「能不能说得直接点?还有什么服务?」
「没什么,也就这些,最多用手打飞机」这老女人态度很冷澹,声音一点也不动听。
我一听心就凉了。我们是来打炮的,哪是来按摩的。
「你洗头吗?」从里屋传出年轻女温柔的声音。这声音还像回事。
勇道:「等会吧。」
「你不像是本地人呀?」
「问这么多干什么?」在外不能随便表露自己的身份,我们常出差在外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接下来就是沈默。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你好帅呀,哪里人呀?」
勇一听女郎夸他,笑着道:「江西人,我哪里帅呀?」
「鼻子和嘴。」
「你不想尝尝呀?」我能听出勇现在肯定是嬉皮笑脸,我对他太熟悉了。
「不了,有的是时间,你怎么把衣服脱了?冷。」
「有你在我就不冷了,你不得给我暖脚呀。」勇说,这句话听着很淫荡。
「不要急嘛,说说话,外面的是你同事吗?」这年轻女并不上当。
「当然是了,你也快脱了吧,我一人光着也没意思」
里屋的对话声音低了。我竖起耳朵,认真听,但没有听到脱衣服和呻吟声。
过了一会,那年轻女衣服完整地出来了,在水管上洗了个手,又进去了,马上又出来,问我按不按摩。我点点头,跟着走进里屋,里屋太简单了,只有一支很窄的床。勇在整理衣服,对我眨了眨眼睛,我忙对那女说我是陪他来的。
「操,真他妈逼背!」在路上,勇破口大骂,「这也叫鸡?奶奶的,郁闷!不让打炮!」
我忙问怎么回事。勇和年轻女进去后,那女的就让勇躺在床上,还是面朝下,隔着衣服给他按摩。慾火冲天的勇当然不愿意,就仰躺着,并脱衣服。
可是那女的就是不脱。勇死缠烂打,人家只是同意让摸一摸。勇伸进手去摸胸,还戴着胸罩,胸一点弹性也没有,毫无手感,再往下摸女人死活不依。
最后只是用手给勇打了飞机,而且套弄时用力很大,勇一点也不舒服,反倒有点痛。幸好有他的前车之鑑,我没有进去,真是太失败了!
「回去还是怎么的?」我问勇,「就这样放弃吗?」我不想回去,但是又不知该干什么。
勇无奈地说:「只能回去了吧?找不到能打炮的地儿呀。」
我笑着说:「你给人家打手了,要真找到地儿,你能行?」
「操,你可别小看人呀!」
我俩仍在红灯区转悠,又有女人朝我们招手。勇已经有「经验」了,我跟在他后面。
这个店面明亮宽敞,上面还挂着牌子:姐妹髮廊!我小声道:「厂里工人说有店名的都不卖!」
「你听我的!」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先生坐吧!」我们一进门,两个年轻妇女就给我们搬来了椅子。
虽然屋里的灯光不太明亮,还是澹粉色,但我还是看清了给我让座女人眼角细细的鱼尾纹。她的皮肤白皙,胸部挺挺,柳腰细细,如果能打炮,是个不错的炮筒。我胯下之物倒有点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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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完全听勇的安排,有了上次的亏,这次勇首先就问:「你们这有什么服务呢?」
「什么服务都有。您是要理髮还是要按摩?」我一听心又有点凉,这雄雄慾火要是被这么打击几次,非完全泯灭不可。
「我们是想……」打炮两个字勇有点不好意思说,「那个。」
「噢。明白!那你们是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来?」在他身边的女人笑了,那女好像比我这边这个漂亮些。
勇吃过这亏,又反问道:「来哪个?」
两女人全乐了,显然我俩表现得太雏了。「当然是打炮呀!难道您来了不是打炮?」我身边的女人道。她这么直接的粗俗的语言弄得我竟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女人问我:「这位帅哥怎么不说话?您怎么称唿?」
「我姓陈,他姓张!」我答完又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经过一番攀谈,我知道了她们一点基本情况,漂亮一点那个叫小丽,白一点的这个叫小红,都是浙江温州人。出来打工没什么好干的,主要是赚不到钱,就做起了皮肉生意。
在确定了我们要嫖后,小丽把门面的铁卷闸门放下来锁了。我和勇进了她们的里屋,里面也是很简单,干净整洁,摆着两支床,床也大些。
让一个陌生女人给脱衣服真的是很不习惯,尤其是同事也在边上,我的慾念反而没有进门前强烈了。「陈先生,你的好大呀!」小红捧着我的阳根,夸张地道。
「张先生,你的真大呀!」那边也响起了小丽的声音。我听着特好笑。同事勇望去,他也正朝我看来。我们相视一笑。
我的肉棒很快就勃起来了,小红的手很柔,套弄抚摸的力道正好,我使劲地抬着头,观察着她抚弄我的命根子。小红慢慢地捋着肉茎上的表皮,捋到根,然后再反向向龟头处,我没有做过包皮手术,表皮还能包住龟头。龟头紫黑紫黑,在粉色的灯光下显得还有点发亮。
「啊啊……」这个勇也太不耐了,竟欢快地叫起来,我扭头一看,那小丽正使劲地套弄着他的阳具。原来他的一直硬不起来,小丽就发力快速套起来。不知那傢伙是快活地叫呢还是得有点疼。
「啊!」我也舒服地叫了出来。小红把我的肉棒吞进了嘴里,牙齿轻咬着棒身,我感觉肉棒更加涨大了。小红把表皮全部捋到根部,紧紧含住肉棒,前后律动,为我口交起来。我舒服地只想躺得展展地,没有功夫再去看旁边情况。
「你也帮我含一含。」勇在要求小丽。
「嗯。绝对伺候得您舒舒服服地。」小丽的声音很媚。
我享受着小红的口交,敏感的龟头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香舌在上面绕了数十圈。怎一个爽字了得。看着我的肉棒已经涨得非常坚挺了,小红跨在了我的身上。她并没有脱衣服,只是把短裙向上捋了些。下面竟是真空。
「啊!」我哼叫起来,肉棒很快就陷入了一个温润的场所,那是女性最为美好的秘处。她的私处竟这么湿润了。
旁边小丽还在为勇使劲口交着,刚不久勇打了次飞机,这次要想既坚且挺,不容易呀。而我已经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小红一起一落,越来越快,只听肌股相撞的「啪啪」声,她的呻吟声很小,几乎不可闻。
我的双手不知该放到何处,伸手去摸她的乳房,软软的,没有弹性,我有点失望,大力揉弄起来。隔着丝绸衣服揉搓乳房,别有一番风味。在我的揉搓下,小红开始呻吟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只觉得肉棒处受力更大,紧紧地,每次都像要撞到什么,但是却又撞不到。
小红起落了数十下,大气直喘,水汪汪的在眼睛盯着我,没有说话。我双手箍住她的柳腰,下体挺动起来。刚才她动作时我没有觉得,自己挺动时才感到,她的蜜道挺紧的,想要深入半分都得使出大力。
我缓缓地插进去,再快速地抽出来。越干越有劲,插得小红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啊,快,快,你好棒哟。」我正得意,却发现这好听的叫床声是旁边小丽叫出来。勇终于硬起来,开始大干小丽了。听着这叫床声,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冲小红叫道:「喊呀!喊呀!」说着,下体再度用力,自下而上用力挺动,像是想要将整个肉茎全部插入她那柔嫩的花道内。
「啊,爷,爷,好,好……」小红也叫起床来,原以为她不叫是叫得不好,不想也挺好的。
两个鸡似乎叫上了劲,一个比一个喊得高亢,一个比一个叫得淫荡。我和勇则做着相同的动作,仰躺在床上,使劲挺动着下体。
「啊,啊,我不行了!」我喘着粗气,腰间发力,快速挺动几下,下体精关一松,连喷出几股液体后,软软地躺在了床上。
「啊!」小红也大叫一声,趴在了我怀里。我并没有感觉到有液体喷射在龟头上。她为了让我好受些伪装了高潮。
一股空虚感自小腹处传来,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戴安全套。那边,勇也到了最后时刻,在一声大吼中喷射出来自己的精华。小丽和小红下地进了一个小屋子里,估计是清洗精液去了。
我扭头去看勇,他朝我伸了个大拇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