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忘记了跟冯烨的约定,直到十月份的某天晚上接到她的电话。
她说,后天她过生日。
我也记起来她曾经邀请过我,便笑着问,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说,想要一束鲜花儿。
我说,没问题。
她很开心的说后天叫我,便挂了电话。
那天下午正好没课,我去坐公车去买了一束花儿,白色的百合,感觉很适合生日主题,也跟她很搭。
有生以来第一次买花送给女孩儿,虽然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总感觉乖乖的,回去的公车上,恨不得把脸埋在裤裆里,实在太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捧着一束花儿走在校园里,回头率非常高。我只好找个角落,给冯烨打电话,让她快点出来。
没想到她还在上课,等她下课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她们宿舍的女生围观了。
学长,你实在是太浪漫了……
冯烨,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找了男朋友也不告诉你我们,你藏的这么深……
是呀是呀,要不是今天一起吃饭,我们还不知道呢……
我刚想张口解释,却没想到冯烨竟然挽起了我的胳膊,小鸟依人一样的冲另外三个女生笑道:「现在知道也不迟啊,嘻嘻……」
我就这样被迫恋爱了,是的,被迫的恋爱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冯烨宿舍的那三个女生都有男朋友,每天煲电话粥,让她很失落,而恰好她跟我最为熟悉,于是我就被她作为「男朋友」登场了。
我想,如果没有我,或许有另外一个我也会被冯烨这么包装出来登场吧。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喝了超过一瓶的啤酒,摇晃着回到了学校。冯烨陪着我在校园里散步醒酒,在湖边的路灯下,她问我:「今天你不会怪我吧……」
我醉眼惺忪的看着她,佯作生气道:「怎么不怪!说罢,怎么补偿我?」
「你说呢?这样行不行?」说着她踮起脚尖儿,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
我一把搂住她,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她很熟练的回应着我,俩人的舌头很快纠缠到一起。
「我是你的女朋友了!」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晕满了水光,像是夜空里的星星。
「我却有种被强暴的感觉……」我苦笑的说道。
「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吃亏了?」她轻轻的掐着我胳膊上的嫩肉嗔道。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我很小心的组织着语言,「你不知道我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有点自卑,这种事情让我感觉太突然,你能明白吗?」
「不明白……」她眨着长长的睫毛,一副懵懂的模样。
那晚回到宿舍,直到躺到床上,我还有点恍惚,那种不真实感让我很烦躁,难道我真的又恋爱了吗?
我不知道我对冯烨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似乎并不是对顾萱那种喜欢,更像是对表妹的那种喜欢?
……
我叹了口气,对其他三个人说,我好像又恋爱了……
惊起一片鸥鹭。
四个人中,老大老二有女朋友,老四整天的用我的电脑下A片学习,而我们四个还都是纯正的处男,聊着聊着又扯到了肏女人方面。老大说下次回家一定把女朋友办了,老二说前两天十一差点就破了处,只是刚想进去女朋友宿舍就回来人了……
我们一起骂道:「禽兽啊,竟然在人家宿舍肏……」
最后又转回到我。老四问我,上次你和顾萱不是出去玩了吗?难道真的没破处?
这已经是他第N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每次说了三个人都不信,用后来的话说,我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后悔不?」老二问。
「恩?」我努力的想了想,说,「是有点后悔。」
「唉,换成我早就悔青肠子了!」老大这无耻的家伙说道。
之后,我满脑子里都是顾萱,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那夜做了一场春梦,梦到我和顾萱在床上翻云覆雨,早上醒来内裤湿了……
冯烨是一个很粘人的女孩儿,每天晚上都需要陪她。现在想起来会觉得恋爱中的人很可爱,每天几乎都重复着同一件事情——一起吃饭、自习、牵手、昏暗的角落里亲吻着抚摸着——而乐此不疲。
冯烨还是一个很大胆的女孩儿,在初冬的校园里,她第一次将冰凉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卖力的给我打着手枪,最后将热乎乎的精液射满她的手掌。
在学校后面矮山的塔上,蹲在地上第一次为我口交,勃起的阴茎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我仍清晰的记得晶莹的口水顺着鲜红的唇角,缓缓的滴淌在她的胸前……
我还记得,在那座塔上,我第一次用手将她送上巅峰,她放肆的大声呻吟着,最后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浑身颤抖的瘫软在我的怀里……
「亲爱的,我好舒服……」事后满脸红晕的她靠在我怀里,轻声道。
「以前没有过吗?」我好奇的问道,因为我知道她经验丰富,手枪打得很熟练,口活也很棒。
「没有,没有让他摸过……」她咬着嘴唇道。
「我只是有点好奇……」我低头看着她娇艳的红唇,唇角还有口交过后残留的口水和精液。
「嗯?好奇什么?」
「好奇……,算了,没事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哼,我知道你好奇什么?」她仰起脸,初冬的阳光斜斜的照射在她的脸上,让我感觉到很温暖,正如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所感受的一样。
「你肯定好奇我很熟练是不是?」她叹了口气,把脸贴在我的胸口。
「我不想说这些,我只能告诉你,我还是处女……」她的小脑袋在我的怀里用力的拱了拱,继续道:「别生气好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只是张了张嘴,却笑不出声。
「我没有生气,也没资格生气,毕竟那是以前的事了……」我拍着她的后背道。
「嗯,你最好了!」,她说道,声音轻的像是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