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黎英就坐到了邓延亮的身上,柔若丝棉的身躯,透着性感的温热,压在邓延亮的敏感部位。他雄性的欲火立即霸气外露,像海底神针似的挺立起来,直刺她两瓣肥臀的中央位置。
黎英“嘤咛”一声,整个地瘫倒在他的怀里。双手却没有停下,轻轻地开始解着邓延亮的衣裤,一粒锁扣、一粒锁扣,柔和而细腻,融合着女性无微不至的体贴,每解一粒锁扣还用指尖点一下他的皮肤,把男人的情欲一点点地从骨髓里导引出来。
邓延亮也在剥着黎英的蚕衣。他感到她的皮肤太亲昵太柔和了,每一次接触都吸附着微妙的性爱信息,这些信息传递到他身体的每个细胞,激化着他身体的硬度和强度。
她丰腴的美体整个地裸露出来,洁白、细腻、柔滑,圆润的曲线像仙境的流云;两个乳房饱满、挺拨,点缀着两颗刚刚成熟的仙桃嘴,精致而尊贵……
邓延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双手搂紧着那团充满肉欲芬芳、瘫软如棉的身躯,轻轻一展,两人的耻骨默契地切合在一起。
那具坚挺之物破关斩将,直顶热辣辣的花蕊,肉芽、热液迅速包围过来,紧紧缠绕。
黎英发出一声极度兴奋的哎哟呻吟,酥痒和甜蜜覆盖了全身。而下身的每一次摩擦撞击,带动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一起惊厥、颤栗……
他们就这样在沙发默契地律动着,召唤着彼此的性欲。
不知什么时候,黎英将一块手绢塞进了嘴里,她的气息和面容变得异样,潮红、急促,咬牙切齿地走形,如果她不是意识到这里是会所的包厢,如果她嘴里不是咬着手绢,她早已狂唿滥叫,声振大楼。
邓延亮感到自己的玉柱被缠得越来越紧,那种节律的吞吐,性感无限的蠕动,让他的快慰从柱尖开始,散发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并迅速地膨胀、爆炸,让五腑六脏的器官都跟着欣欢、慰藉。
他感到一切都浑沌了,身体激烈颤抖,一生的幸福、全部的愉悦,都充盈在那玉柱上,抽插、吸吮、抽插、吸吮……全部的浑浊都泄光了,幻妙的身心驾着祥云,嗅着熏香,飘荡在仙境里,四周响彻袅袅仙乐。
他想尖叫,想呐喊,想化作一股水柱冲天喷洒……
风停雨歇。怀里的黎英气若游丝,吐掉手绢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叽声,那是魂魄回归的声音,是玉器碎裂后的叹息。
两人一齐瘫软如泥,放松地伏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达到性爱的颠峰后,疲倦的时间一般比女人要长些,何况邓延亮比黎英年纪大得多。躺了一会,黎英慢慢恢复了过来,慵懒地趴在邓延亮宽厚的胸膛里轻轻地吻着,让那种虫蜇般的快感再次细细地在他的身体上蔓延。
聪明的女人要想管住男人,调动男人,就要充分采用性爱的手段;能干的女人要想圈住男人的身,栓住男人的心,就要多方位地调动女人的情感手法。
黎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与丁天剑交往三年,把丁天剑死死地圈在了手里。
昨晚,丁天剑听完父亲的故事,无奈地接受必须与王雅如结婚的现实后,心底里全是对她的留恋和牵挂。
一夜辗转,整夜都是与她做爱的意念。
但这些意念改变不了他理性的决定和父亲安排的现实。
丁天剑白天不敢打扰黎英的工作,也有自己忙不完的事业,没有联系黎英。下午五点多钟,他便急急忙忙地在首饰店采购了一件贵重的首饰,来到黎英的住处。
二十个小时之前,他们在这里做爱。她提出要嫁给他,催着他与她结婚。然后,他接到电话回到家里。她也离开住处,重新回到付韵律的晚会上,她当众宣布了,她黎英将与亿万富翁丁天剑结婚的消息。
而丁天剑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却已同意了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为妻。
丁天剑焦急地打黎英的电话。黎英丢开单位的应酬,马上回到住处。
“你考虑了我的建议吗?我昨晚已经跟朋友们说了,我将要与你结婚。”
她欢快地说,几乎对他的愁眉苦脸不可思议。
接到他的电话,听到他急切的声音,她几乎可以肯定他考虑好了自己的建议,说不定正怀着戒指前来求婚呢?
“我昨晚想了一夜,辗转反侧,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丁天剑说,眉毛低垂着,露出黎英从来没有见过的软弱和忧虑。
“有什么不好说的,拿出你的魄力!”
黎英仍然是一脸的肯定。
“我已答应了娶另一个女孩为妻。”
丁天剑说,“婚期就在这几天里。”
黎英震惊地扭过头去。
“你是吓我的,我不相信。”
“你可能会不相信。但这是真的。”
丁天剑虚弱地说。
“还有比我优秀的女人?”
她说,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我认识吗?是哪个达官显贵的千金?还是留洋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