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激励男人继续扬鞭直刺,抵达花蕊最深处,给她欲仙欲死的舒畅感觉的声音。
李琼看着丁天剑专注的样子,乖巧地附在他的耳边说:“是黎英!”
是黎英!丁天剑其实早就听出来了,但他不相信黎英变得如此放纵,如此淫荡。
“你还这么计较她。”
李琼的声音有些抖,但柔软得可以钻进人的心坎里去。
丁天剑呆呆地望着她。他忽然想透了一件事: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直焦头烂额地应付非法报关事件,其实没有抓住根本。
事件是黎英搞出来的,只要制住了黎英——丁天剑的心里像开了一扇窗,说不出的透亮。他一直在怕她,怕她的位置带给她的害人便利,怕她的女性手段,联合能被她抓在手里的人一起挖陷害他的坑。
只要把她抓在手里,其他的,都是与他有利害关系的人。俗话说,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要利益攸关,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隔壁的声音终于消停。丁天剑闻到李琼身上脉脉的体香,那么沁人心脾,他觉得自己下体又坚挺起来,便将李琼紧紧地搂在怀里,把那个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手仍往下面摸去,花蕊已成一片沼泽地,像软体动物一样蠕动着,流出滚烫滚烫的液体……
吸取黎英发声的教训,两人的缠绵很轻,很柔。李琼像小鹿一样激动地拱来拱去,却一直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
温柔的缠绵也很尽兴,让李琼完全融化在丁天剑的臂弯里。但丁天剑不能停留了,他悄悄地给李诚智发出个求救信息。李诚智的催促电话便马上过来了。公司有事,他得马上到公司去。电话声音很大,连李琼都听得很清楚,是那种催促的告急声。
就算是这样,李琼还是不放手,赖在他的身上缠绵了半个多小时,才一边厥着嘴不高兴,一边帮着丁天剑整理衣服,送他出门。
丁天剑急着回去,是因为他在听到黎英的呻吟声时,想到必须对黎英采取一些行动。这个主意,他得尽快实施起来。
与李琼在一起,那种性爱的快感让他没办法动脑筋。即使有时走神,想到如何对付黎英,他的心思很动摇。要么是些心慈手软的主意,一定不能有效地制住黎英,要么是能有效地制住黎英的主意,但他怕将事情做绝。毕竟,他与黎英有过那么一段感情,毕竟他骨子里存留着深厚的善意。
但他知道,要想扭转目前的形势,他必须对黎英坚决还击,并痛下杀手,不能再给黎英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
无论是妥协还是还击,他都必须着手做一件事,那就是彻底了解黎英的动向,以便知己知彼,制定打击的手段。
如何知己知彼?李琼这里无疑是一条线,但这条线太软,太被动。主动才是先机。
他想到一个女人曹影,这个女人一定可以帮他。他拿出手机翻找她的号码,两部手机里却都没有她的号。他打电话给秘书,——所有与他有过来往的人,秘书把他们的通讯方式编进了一个程序,只要输任何一个信息,他的所有资料都可以呈现出来。
秘书很快把曹影的所有资料编成信息发到了他的手机里。
丁天剑打电话约见曹影,曹影说:“现在?不晚吗?”
“很晚吗?”
丁天剑反问。
“对我来说,24小时都是工作,24小时都在休息。时间的主动权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那就行,我在哪里见你?”
“来萌清吧吧。我在门口等你。”
萌清吧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他不知道还适不适合自己。而且,那里与自己的身份相比,显得有些低档。曹影总喜欢这样出其不意,他只得随着她。
丁天剑与曹影的交情缘于五年前。那时,他刚留学归来,心高气傲,家产过亿,完美的高富帅范儿。但丁阳平让他从最基层干起,他干过前台、销售、销售经理。接触的是下层的消费群体,还有些坑蒙拐骗的主。
一个留洋生跟这种下层群体打交道,说话做事牛头不对马嘴,开始的时候,丁天剑很不适应,总让这些人歁侮。价格上欺又欺点,没关系,但个别人觉得留洋生、读书人,傻得可爱,动了骗、坑的念头。
不久,还真一次性被人骗走二十万元的货。
其实,丁天剑一直在慢慢地适应。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些下层人的习性,可以把得住他们,而且还是交易过多次的熟人,才把货放出去。货物出手,他便直叫哎哟,这些人居无定所,货一到手,迅速转移。
丁天剑一边报警,一边通过朋友找到一家调查公司,委托调查公司找寻货物。就在这家调查公司,他认识了曹影。
一个娇娇小小、看上去温柔可人的小姑娘家,坐着这家调查公司的第二把交椅。
丁天剑这笔业务,便是曹影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