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剑也腾出一只手来,顺着腹部探摸下去,勐地掀开裙摆,小从腹的蕾丝底裤边缝伸了进去,经过一片稀疏的毛草地后,两瓣娇嫩处已是洪洋一片。
邓晓燕娇嗯一声说:“不……不要……”
“真的不要?”
丁天剑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轻轻地触摸了几下那片娇嫩后,慢慢地滑进了那个水汪汪的蜜洞里。
“不……不……”
女人经不起这样揉摸,臀部激烈地扭动着。她的手放弃裙摆,直接探向丁天剑的下身,隔着裤子套弄着那根长蛇。
已到这种份上,丁天剑索性拉开链子,掏出长蛇,任由邓晓燕握着。并立即拉开她的底裤,把那顶端放在她一片湿润的蜜洞口,微微地插一下,然后迅速退出,再微微地插一下,再迅速退出……
这番动作已弄得邓晓燕骚痒难耐。她握着的长蛇太硕大,太坚硬了,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的丈夫是一个无用的人,她靠着亲戚帮忙,招聘进海关当接待员,也有不少男人引诱她,跟她上床,但她从未碰到一个如此强大、如此有魅力的男人。
丁天剑把长蛇轻轻地触着洞口,问:“要不要?”
这时,让她去死,她都会要了再说。她的手松开那根长蛇,屁股往后面用力一顿,用实际行动告诉丁天剑,她要,她要,要!
只听微微地“噗哧”一声,一直擦着蜜洞口的长蛇,快速地钻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然后,不顾一切地抽弄起来。
邓晓燕十分投入,体内的津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哗哗地流在地板。她的高潮像海浪一样一波波地涌来,让她无法自禁地颤抖、呻吟。她把登记本塞在口里咬着,才没有大声地叫出来,一张俏脸却憋得连耳根子都绯红绯红。
也许是体位的原因,丁天剑感到蜜洞十分紧致,每一次抽弄,都触及了从顶至根的每一个敏感细胞,带给他无比的兴奋和刺激。
“啊!”
邓晓燕突然压抑不住,张嘴叫了一声,那是销魂之极的最后一声叹息。“哗!”
登记本滑落在地,邓晓燕浑身瘫软,全部俯倒在桌面上,一手顶向丁天剑的小腹。
那是哀求他停下来的动作。
丁天剑感到蜜洞突然一松,长蛇突破全部防线,直抵她最深处的花蕊。邓晓燕往后一倒,牙关紧咬,整个地瘫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还没有达到高潮,但他知道邓晓燕已经不起冲击,怜香惜玉地把宝贝慢慢地退出来,抱着她轻轻地坐在沙发上。
“爽不爽?下次还要不要?”
丁天剑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问。邓晓燕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味地点着头。
这时,上班铃声响了。邓晓燕站起来,发现自己不仅贴身底裤全部濡湿,连裙子也湿了好大一片,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而且,还有不少液体,正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幸好接待室里就有卫生间,她慌忙脚步虚浮地窜了进去,脱下底裤,擦掉那些异物。但没有备用的裙裤啊,她只得挂着空档回到接待室里,规规矩矩地坐在接待桌前,把濡湿的部分藏进桌了下面。
她要这样坐着,直到裙子干掉,该有多累啊。
又等了两个小时,吴德仁仍未出现,手机也联系不上,丁天剑焦急起来。
“你找吴司长,是公事还是私事?”
这时,邓晓燕羞涩地问。
“对我是私事,对于他是公事,我要请他帮忙。”
丁天剑实话实说。
“如果是公事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也许可以帮上你。”
“谁?”
“我的亲戚。我是通过她的关系到这里来工作的。”
有戏!能够介绍人到这里当接待员的,不是海关班子成员,也至少是中层领导,职务、实权肯定高于吴德仁。
“那太谢谢你了。”
“下次还记得我吗?”
这个死妮子提起调子来了。
“当然,我早就记得你了,你是我亲姐妹。事成之后,不仅记得你,还要重重谢你。”
“你多大年纪?”
丁天剑说了自己的生辰。
“那我比你大。”
“亲亲姐,帮帮忙吧。”
丁天剑说着,搂起她的蛮腰,嘴唇亲着她的耳垂,丝丝吹气。
邓晓燕哪受过这种感官刺激,心里麻酥酥的,情欲又开始不断地膨胀起来。她闭着眼,陶醉在一种似醉非醉的情欲世界里,她的身心在慢慢融化,像一片云彩似的,飘啊飘啊,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将要何去……
“姐姐,晚上请你吃饭吧?”
丁天剑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邓晓燕家里还有弱夫幼子,晚上怎么能出去吃饭呢?她红着脸挣脱丁天剑的拥抱,离得远远地,开始拨打着电话。
“小姨,我是晓燕。哎,我戎城的一个表弟来了,有事想找您帮忙,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接见一下他不?”
丁天剑打着手势,说晚上请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