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里呢?”
李诚智问。
“你让杨仁兴来一下,我安排他组织公司的人来陪我就行。”
张莹坐在病床边不动,王雅如不论毛锐怎么说走,就是不移脚。
李诚智说:“这样吧,曹影自己有车,你赶快去安排相关工作业;我送张莹回电视台,毛锐送乔阿姨和夫人回家。张莹,走。”
张莹东张西望了一下,立即明白了状况,站起来说:“李总不用管我,我逛街去。”
她扬起小手,向丁天剑及围在床头的人挥了挥,率先走出了病房。
张莹离开病房却没有走远,看着王雅如等人一个乘车走了,便迅速返身回到特护病房,那里果然只有丁天剑一个躺在床上。
“剑哥,真是特好了,终于可以单独跟你呆一会儿!”
张莹激动跳起来,一时忘记了丁天剑的身体还刚从昏迷中醒来,可能还有伤,一头扎进丁天剑的怀里。
一具柔软的娇躯,一股迷人的体香,一种前所未有的醉人感受。
“哎哟,疼……”
张莹急忙从丁天剑怀里抬起来,呐呐地说:“对不起,剑哥,我弄疼你了?”
“没有,我哄你的呢?”
“你真坏!是不是全好了?”
张莹继续伏在丁天剑怀里,手伸进被窝里,搂着丁天剑,他身上的一阵男性的气息和澹澹的异香传进她的鼻子里是那样的令人心醉,她只觉得一股无所适从的感觉笼罩了整个身心。
她心如惊兔,耳热面赤,喘息急促起来,捧着丁天剑的头就是一阵热吻。
丁天剑的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服摸着她胸前那对高高翘起乳房,觉得不过瘾,便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像捧着面团一样狠狠地揉搓,接着又捻着她的乳珠不住地捏弄,刺激得张莹更加兴奋。
可惜的是,他的左手打着点滴,不然,真想伸进她的套裙里,在那凝脂般莹白光滑的肌肤上抚摸,或者直接伸到她胯下那肉鼓鼓的花瓣上,那娇嫩性感的东西真要接触起来,可能别有情趣呢?
丁天剑跟张莹多次在公共场合相遇,偶尔也亲嘴、抚摸,玩过暧昧,但每次都被人打断,从未进入过实质性阶段。他的右手离开乳房,迅速伸进套裙里,一直伸到那柔软娇嫩的花瓣上,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了过来,他感觉到很是舒服,于是将手指在她的小肉珠上玩了起来,转圈、捏弄,肉珠竟轻轻地弹跳起来。
张莹在丁天剑的玩弄下,全身瘫软,骚痒不止,嘴里娇喘吁吁。她身体发热,心里春情荡漾,完全迷失在丁天剑纯熟的手法挑起的情欲之中。
丁天剑感到张莹的嘴唇柔嫩温软,嘴里津液甘美爽口,沁人心脾,便吮吸得更加用力,舌头也欢欢地搅动起来。
张莹被丁天剑玩弄得已经忍不住了,内心里那种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桃花源里突然爆发出一种难忍的空虚感,引起胯部和小腹一阵阵地痉挛。
她情难自禁,勐地脱下自己的套裙,一把掀开被单,钻进病床里。刚做过全身检查的丁天剑上身穿着一件病号服,下身仅着一条宽松的内裤,张莹一把就抓住了丁天剑那个又粗又大的家伙,套弄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脱下两人的内裤,把那个家伙,一把塞进了自己那已开始滴着蜜汁的桃花源里,顿时一种充实感和膨胀感涌上了心头。
她跨坐在丁天剑的身上,手撑着床沿,胯部像男人一样一张一翕,像磨盘一样急促地左右旋转。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里除了医用伏尔马林气味,忽然弥漫开醉人的女性体香和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病房里虽然有中央空调,但这样酷热的天捂在被窝里做爱,其闷热的程序或想而知。黎英唿吸急促,嘴唇张开,大声地呻吟着,脸上的汗珠像泼洗似的,湿漉漉地往下巴集中,再打落在丁天剑的胸口。
女人深深抑制的欲望一旦喷发,便像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理性的火焰全部熄灭,没有时间、没有地点,甚至不会顾及周围的眼睛……
听着张莹的娇吟声,丁天剑奋力地配合着,动作勐烈地向上顶撞。他双手伸进张莹的胸罩里,抓着那两个娇嫩而富有弹性的肉球,不断地揉搓,抓捏,胯着像装着强力弹簧似的,一拱一拱,把他的下身用力地推送进张莹的最深处。
病房里,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停止了脚步。只有雌雄两个肉体的强烈碰撞,张扬了人性的魔力,爆发了生物的能量之源。
听到响声,负责特护的护士赶忙跑了过来,病房里没有其他的人或发生其他的事,病床上却包裹着两个躯体正在奋力地碰撞。她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啊”地一声惊叫,用手捂着面,害羞地跑了出去。
病房里的运动受到惊吓,立即停了下来。张莹伸出头来,看了看,房间里没人,只有房门在一晃一晃地动着。她继续发力,加速,一种强烈的刺激导向全身,身体回馈起一阵痉挛般的颤抖,紧紧收缩着的桃花源慢慢松驰,泛滥的汁液犹如水漫金山般地流了出来,流在丁天剑的大腿根部,打湿了床单。
张莹抱着丁天剑,还想在他的身上躺一会。丁天剑推了推她,示意她会有人来,她才很不情愿地爬起来,穿上衣服。然后,坐在床前的一张陪护凳上,双手伸进被单里,紧紧地抱着丁天剑的下身,握着那个依然又粗又硬的家伙。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一个静静地躺着,一个静静地坐着,傻傻地相视而笑……
这时,护士领着医生走了进来。医生用听筒听了听心跳,试了试体温,惊讶地看着丁天剑:“怎么有些发热呢?你是不是感到有些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