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膳用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明若来说却简直是度秒如年,她一边要张嘴吃须离帝随时喂进来的东西,一边还要注意藏在自己后腰的绢书是否有掉出来的可能性,是以她越紧张越不能拒绝,越不能拒绝就越紧张,等到她吃饱了又伺候须离帝用完时,时间几乎过去了一个时辰。
往日用完晚膳须离帝就会遣退宫女太监们然后抱着她去沐浴净身,明若也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寻思着等到沐浴时自己想个法子把衣服藏起来就是了,谁知道今日晚膳过后须离帝虽然是一如既往的遣退了宫女,却没有要去沐浴的意思,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直走向那张偌大的龙床!
这下可吓坏了明若,由于他抱自己时没打存留,所以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现在被须离帝抱在怀里,他的手就托在她臀下,只隔数寸就能触到束腰,绢书就藏在里面!明若吓也给吓死了,偏偏须离帝还要寻她开心:“若儿今日怎生如此的乖巧热情,真是教父皇受宠若惊。”
樱唇张了张,她勉强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儿来:“父皇……父皇您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须离帝挑起眉头,说话间已将她放到了龙床上,修长的身躯呈弓形覆盖着明若,漂亮的手掌也滑到她柔嫩的脸颊,对她的戒惧没有恼怒之色:“这不就把你放下来了?”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用另一只手摩挲微微隆起的胸口,掌心下的嫩肉即使隔着肚兜和数层外衣,也仍然能够感受到里面的香软嫩滑。
明若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她努力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手攀上胸口抓住须离帝的大掌,可怜兮兮地问道:“父皇,先让若儿沐浴净身可好?”
“有什么好净的,若儿在这宫里片刻不曾踏出去,此刻又时值冬季,不会臭,父皇也不嫌弃。”她天生身带异香,美得教人窒息。
“还是说若儿其实是嫌父皇比较臭?”见明若拨浪鼓似的摇头后便轻笑道,“那便结了,父皇今日在御书房想你想的紧,无限渴盼能和若儿合二为一,共享鱼水之欢……”按了按掌下的嫩乳,须离帝的声音低沉粗哑的不可思议:“这对椒乳就那样一直在我的面前闪现,顶端两颗玳瑁又红又肿,就都是被父皇疼的……”
被他的话弄得粉面通红,明若一时间也不知该接什么才好,但只是须臾的功夫她就不再害羞了,原因无他——须离帝正伸手要解她的腰带!这下明若可被吓得不轻,以须离帝的精明敏锐,只要触手一摸就能知道她身上藏了东西,万一被他发现了就大事不妙了!
明若又惊又怕,偏偏在须离帝面前还不能露出心虚慌乱之色,一时间心绪乱的不知如何是好,蓦地,她急中生智地捉住须离帝正在解自己外衣的大掌,水汪汪的紫眸眨呀眨地看他,娇滴滴地腻了上去:“父皇,今儿个由若儿来给您宽衣可好?”
长眉挑起,须离帝好整以暇地端着明若的小脸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今日是吹的哪阵子风,我的宝贝若儿什么时候也知道要取悦父皇了?”
明若不敢移开视线,只能略显僵硬地任由那长指在自己脸上游移滑动,直到须离帝眸色变深地答应了,她才松了口气,等他翻过身坐到床畔,她便从龙床上站了起身,小手微颤的伸向外袍盘扣。除了上朝和必须的场合,须离帝一般不爱穿龙袍,总是以一身白袍示人。白袍本是圣洁之色,偏生给他穿着,就总是能穿出一种妖气来。
刚解开一个盘扣,纤细的小手便被抓住,明若心里一惊,立刻抬眼望向须离帝,只见他正澹笑着睨着自己,她心中有鬼,自然害怕的不得了,便以为是自己哪里露了馅儿了,谁知道须离帝竟只是将她的手送至唇边轻吻一口,然后道:“我要先看若儿脱了衣裳。”说罢便将她的小手放到宫装的腰带间,示意她先脱自己的。
明若当然不愿意,但是她还能怎么样?于是就在须离帝充满了等待和欣赏的眼神里,她慢慢地抽开了自己的腰带,腰带散开,里面的绢书也就微微露出了一角,为了不让须离帝发现,明若便同着外衫一起将其褪了下来,繁缛层次的外衫将腰带掩于其下,刚好遮住了绢书。
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现在自己也是骑虎难下的局势了,明若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往下脱,可须离帝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见她不肯再动了,凤眼便扫了过来:“怎么不继续了?”
小手慢慢地放到胸前绞扭成一团,明若哪里敢惹怒须离帝,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外衫脱下后她便只余中衣和里衣,都是极其好脱的样子,解开腰带就成,等到只剩下肚兜的时候她又不肯动了。
须离帝知道她脸皮薄,也就没再为难她,大掌一伸便将小佳人勾进了自己怀里,明若惊唿一声,赤裸的粉背与藕臂与须离帝的外袍相互摩擦,雪嫩的肌肤瞬间感到些微酥痒,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朝他怀里躲。
“呵,怎么不脱了,父皇还等着看呢。”她只穿肚兜亵裤的模样真是俏,嫩生生地像是能掐出一把水来,漂亮的叫他心窝痒痒的。
明若乖巧地趴在须离帝怀里一动不敢动,就怕一下就让自己泄露了春光。奈何须离帝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只是抱了她一会儿,他便将她放开了,双手撑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一层肚兜握住她的小蛮腰,命令道:“为父皇宽衣。”
他坐着,她站着,身高上还是差了一些,以至于明若不得不弯下身子来解扣子,须离帝只消稍稍抬眼便能将大红肚兜里的媚人春色尽收眼底。随着小佳人解扣子时上下移动的手,那藏在肚兜里娇羞不肯露面的两只仙桃也跟着晃荡,顶端两颗嫩乳尖将肚兜顶出了小小的突起,宫里一点儿也不冷,所以——只可能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