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五点锺,从沈沈睡梦中渐渐转醒的娟儿疲倦地试图翻翻身,她保持一个睡姿一整晚,浑身已经是酸胀无力,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睁开双眼仔细查看,却发现父亲的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腰身,他的性器还留在自己体内,而且还保持着一定硬度。
北方的天亮得早,这对父女昨夜忙着苟合,连窗帘都没有拉上,所以现在屋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见到自己粉嫩的裸身和父亲古铜色的裸体紧紧相贴,私密部位还融合贯通着,少女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朵根,一股又羞又耻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昨晚因为夜的迷离,加之毫无心理准备,所以在父亲的强大攻势下半推半就遂了他的愿,让他粗大的性器插入了自己丛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可是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的娟儿,看到自己原本紧紧闭合的粉嫩小逼被父亲粗壮的性器侵占着,才感觉这一切是多么荒诞不经、不可饶恕!
自己他日怎么脸去地下见那早早逝去的母亲?
想到这里,少女嘤嘤啼哭起来。
女儿细微的哭声吵醒了郭成,他慢慢睁开眼,看到满脸泪痕委屈至极的女儿,再看看两人性器相连的淫荡模样,不禁理解了女儿为什么这么痛苦。
他禁不住缓缓搂住女儿的肩头,试图安慰她,但却被娟儿躲开,娟儿愤怒地看着他,低吼道:“别碰我!”
郭成看着女儿生气的模样,也是那么惹人疼爱,禁不住调戏她道:“怎么可能不碰你?不让碰也碰了,再说,现在……咱们还连着呢!”
少女方才醒悟两人此刻的姿势,又羞又恼的她急急地试图将父亲的肉棒拨出,但却被父亲有力的大手制止,郭成趁势将女儿压到床上,就着这个硬度又抽插了几下,少女又羞又气,两条纤细的玉腿下意识地踢腾着,郭成发泄了清晨的欲火,才淫笑着放开女儿。
这下,娟儿更加委屈,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郭成看此情景,淫笑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他严肃地扶住女儿的肩头,轻声说:“娟儿,你别哭,听爸爸说,爸爸承认自己……溷帐,不是人,可是爸爸实在是难以忍受对你的……渴望了,因为你长得太象你妈年轻时的样子了,就连性格也象,自从你妈去世后,爸爸知道,再也找不到象她那么善解人意,那么疼爱咱们爷几个的好女人了,爸爸也决定不再娶了,因为娶一个外人进来,怎么也达不到你妈的标准,可是……你看咱们这家……”
说着,郭成环视着他们宽敞的住宅,继续说道:“可咱们这大一家子,得有个女主人啊,所以,现在……不正好嘛?由你做这个家庭的主人,总比外人要来得好啊?你说是吗?”
娟儿抽抽答答地哽咽着回道:“可是……我……是你亲生女儿啊?”
郭成温和地搂过女儿的臂膀,轻声安慰她道:“这有什么呢?只是道义上不允许罢了,只要咱们在外人面前不流露出来,在外面咱们仍然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好父女,只有回到家里,咱们是一对好夫妻,你是两个弟妹的新母亲,这不是很好吗?”
娟儿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抽泣着问:“这能行吗?”
郭成目光坚定地看着女儿:“当然可以!人家埃及法老还专门娶自己女儿呢,生的孩子全正常,相信爸爸,咱们父女在一起,完全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