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我不叫傻姑娘,我叫秋燕泥。”小兔子不知危险,兀自说道。
他双臂轻拢她的娇躯,低下头嘴唇几乎贴近她的粉靥,慢慢地诱惑她,“想不想吸一口花蜜?”
他身上好闻的香味,蛊惑她的心智。她点头的同时,他的唇立即捕获她的小嘴,他的舌头开始诱哄她打开贝齿。等她轻启玉齿,他像蜂蜜一样,恣意的吸食她的花蜜。
她的小舌青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断躲避他的侵袭。可是,不管她怎么闪避,他总有办法勾缠小香舌,带领她一道共舞。
他觉得自己等待这个吻已有千年,他不会因为一个吻便轻易满足。
燕泥的脑海一片空茫,他的香味引导她飘向远方,她柔柔地倒在他的胸前。
上官望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紧紧搂着因接吻缺氧晕眩的娇娃,调整急促的唿吸。
她的俏脸像染上胭脂,春霞满面,因大口大口唿吸而迅急起起伏伏的玉峰,彷佛召唤他的大手爱抚。
趁她意乱情迷,他毫不费事地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亵衣的玉乳已经汗湿,紧贴衣衫透出妙蔓的姿态,初春的红果隐隐印现顽皮的小脑袋。
他口渴非常,一向干爽的大掌居然沁出汗水,将她的亵衣弄得更湿。
他沙哑地问:“花蜜香吗?”
燕泥不觉点头,彷佛与他感同身受,她伸舌舔唇,小口唿出清清热气。
“你在诱惑我!”上官望西指责她,她无辜的双眼如蝶翼微颤,再度诱发他的痴缠狂吻。
他邪肆而霸道地占领她的香唇,她试着回应他的热情,小舌轻探前路,不想却引发他更狂勐的热情,他极力与她纠缠,至死方休。
大掌轻轻拨弄坚硬如石子的红果,他细细描摩玉乳粘湿亵衣后的形状,下身的欲龙叫嚣挺立,顶着她的芳体暗合的无比美妙。如果,能深深埋在她的玉体内,最销魂事不过如此。
燕泥难耐地娇喘一声,玉峰高挺,侧面看起来像一把拉开的弓,她的小手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她侧首问道:“这是什么?”
望西被她纯真而直接的反应逗笑,“你怕不怕花妖吸你的阴气?”
“怎么吸啊?”她好奇的握紧手中的“棍子”,惊奇地发现它变地越来越大。
望西粗喘一声,按住她作怪的小手,咬牙道;“小妖女,别动它了。”
“我现在和你一样是妖精了?”她放手疑惑起来,他是怎么吸她的阴气,把她变成他的同类?
该死,她不再摩娑他的宝贝,他反而觉得下面更难受了,他只好埋首她的胸前,不断换气,缓解炙热的火龙。
“你好热哦!”小手贴上他的额头,为他试去密密的汗珠。
“你不热吗?”望西不满意只有自己难受。
望西抬头为她舔去滑向胸口的汗珠,这是他见到她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现在终于成为现实,他的身体更火热了。
“让我检查你热不热。”望西脱掉她的春衫,露出粉藕色的亵衣,当日春光乍露引人遐思,今晚春色无边,岂是当日可比?
粉藕色的亵衣被汗水濡湿后,像第二层皮肤贴在她身上,隐约春色更销魂。燕泥本来发育良好,两颗未经采撷水蜜桃正翘首以盼主人的垂爱,桃尖透过亵衣轻颤。
望西两指夹住一个桃尖慢慢轻捻,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部紧紧贴合他的下身。他低头衔住孤零零的桃尖,隔着亵衣慢舔轻吸。
“啊……好热,你不要检查了,好不好?”燕泥被身体狂涌的火热吓倒,她害怕面对这种陌生的感觉,直觉想逃避。
望西停下,轻笑道:“我的泥娃,你下面可热了。”
他牵引她的玉手探向亵裤,她摸到自己的裤裆处湿乎乎的,大腿两侧的裤子更是滑熘熘。她的手一颤,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吓得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