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刚开始想拉拢你,倒无非是想用你给林娟添添赌,教你那些也是想让你用在文黎身上,你要是能把我那不争气的堂哥勾的神魂颠倒,依林娟的德行,她能被你活活气死”
“只是我没想到,你野心也不小,醉翁之意不在酒,居然在酿酒的人身上”
苏贝藏在被子里的手一紧,就听文婉继续说道:“你在默林里,你不经意间看我大伯的眼神还有眼里那股子势在必得,我就知道你跟我都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顾一切的人!”
文婉怕苏贝不相信,主动开口示好道:“我第一次跟我姑父做的时候,文雪就睡在旁边他嘴上说着不要,结果那天晚上他射了四次还次次内射所以,男人么嘴巴再硬也没用”
苏贝听着文婉的文字版床戏,内心并没有多大起伏。
“这些话我会当作没听过。”
不是她不信任文婉,而是文婉的所作所为就没法信任。
这个世上她不相信盟友,只相信自己。
在律师这一行做久了,就会发现人与人之间,毫无信任可言。
再说叶烈青跟文国栋不同,对叶烈青而言文婉不过是妻子娘家侄女,毕竟是外姓人,他跟文婉之间可没有深厚的血缘伦理关系,叶烈青不管是心理上还是道德上都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可文国栋不一样,文国栋跟她之间隔着文黎,文黎毕竟是文国栋的亲儿子。
作为父亲,给自己儿子送绿帽子,依文国栋的脾性他可不会像叶烈青一样轻易上钩。
文婉勾了勾唇,她也没指望苏贝一开始就信任她。
苏贝发烧有些严重,在医院里输完液,医生让留院观察。
期间,文黎只打了个电话过来,通话还没五分钟就匆匆挂了电话。
苏贝面色苍白的盯着暗了下去的手机屏幕,头烧了一晚上都没有此时此刻来的疼。
一旁的文婉见状,贴心的上前给苏贝做头部按摩。
“啧~看这情况,应该是我大伯把林娟放出来了。”
苏贝微闭着的眼勐地睁开,“放出来?”
文婉轻嗤道,“还不是除夕那晚上,林娟想给我妈难堪,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呗。”
苏贝想起除夕夜那天晚上,文国栋突如其来的怒气,还有那些警告她的话。
“祭祖仪式很重要?”
这倒是意外之喜,因为祭祖仪式文国栋只是警告了她,而林娟居然被关了禁闭。
想到这儿,苏贝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不管文国栋出于什么原因关了林娟,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喜事。
文婉耸了耸肩,“这我可不知道,祭祖仪式每年都有,至少我记事以来都是林娟主持只有今年例外换成了你。”
苏贝眼眉微不可查的扬了扬,“有些东西只要破了一次例,破第二次也不难是吗?”
闻声,文婉唇角不禁弯了起来,低头伏在苏贝耳边轻声道:“那我就期待嫂嫂明年的例外。”
苏贝眉眼含着笑,明年……
她要的可就不止是例外了。
*
苏贝在医院里躺了半天,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文家。
晚上吃饭时,不出意外的在餐桌上见到了林娟。
林娟从除夕夜开始,就被文国栋关着,原本想一出来就找苏贝麻烦。
谁知,人竟然进了医院。
文黎要去医院陪她,也被她生生的拉了回来。
此时见苏贝好好的坐在她面前,林娟越看苏贝,心气儿就越不顺。
“吃吃吃就知道吃!结婚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身子有什么脏病不能生!?”
公公放婆婆出来,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