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低下头,赶紧捡起地上的碎片,匆促之中手还被割了一道口子。
疼痛让她冷静了几分。
陆白?怎么会是他?
许欢垂着头端着一地狼藉走进了茶水间,隔壁的陈姐好心看她在流血好心帮她收拾。
她到了茶水间以后,扶住台面用力的深唿吸好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陆白,真的是陆白。
如果这世上能有后悔药,她怎么样都愿意求来,为了陆白。
十九岁以前,世界上她最讨厌的人就是陆白。
十九岁以后,世界上她最愧疚的人就是陆白。
她小时候,陆白就是那种街坊邻里都讨厌的小孩,仅限小孩。
不为别的,就因为陆白特别优秀。
考试成绩第一名,陆白。
体能成绩第一名,陆白。
美术比赛第一名,陆白。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人家陆白。
因为这句话,很少有小朋友不讨厌陆白,加上他没有爸爸。
其实很小的时候,她觉得陆白挺可怜的。
陆白小她叁岁呢,刚搬来没人跟他玩时,她还给过他糖。
才叁岁的小路白,就常常被邻居小孩笑,笑他没有爸爸。
但她小时候,觉得奇怪,她妈妈是唯一不喜欢陆白的大人。
而且她妈妈不仅不喜欢陆白,更讨厌陆白的妈妈。
她六岁的时候问过她妈妈为什么,她妈妈说,陆白的妈妈,以前是她的情敌。
那时候,她还不懂什么叫做情敌,还是会跟陆白玩,因为他很可怜。
等到她八岁了,知道什么叫做情敌了,她也不再跟陆白玩了。
而且她发现她爸爸有时候会跟陆白妈妈说话,她更讨厌他了。
就这样。
优秀的陆白是街楼里最耀眼的存在,也是她最讨厌的存在。
或许是墨菲定律吧。
初中时她身体不好,她留级了。
陆白学习成绩太好,他跳级了。
他们还当过同班同学。
但陆白在的地方,她便走,有陆白的地方,没有她。
两人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到了高中,陆白回到原先课程。
她终于,不用在学校里面常常听到人谈论陆白,或看到他。
在后来,高考前,她父母突然吵得很凶。
有一次,她晚上起来上厕所,偷偷听到她妈在讲电话,她妈边骂边哭,其他的她听不清楚,她只听到好几声狐狸精。
隔天早上,她偷翻她妈的手机,发现通联记录是陆白他妈。
她更讨厌陆白了,她觉得她好好一个家,都叫他们毁了。
她考崩了,故意选了一所离家非常远的大学。
搭火车二十四小时,搭高铁五小时的那种远。
她不想回家,回到家就要面对她家已经分崩离析的事实。
上大学那年寒假她才第一次回家。
一回家,就听到她妈跟她爸在吵,说什么时候去离婚。
她很受不了,跑到顶楼想透透气。
没想到顶楼不只有她,还有那个最讨厌的陆白。
十九岁之前的她,胆小善良,连蚊子都不太打。
但是那天偷看着陆白,她的心里窜起浓浓邪恶。
她打量着陆白的侧颜,回想起初中时大家给他起的外号“冰山岭花”
确实,平心而论陆白长的好,身旁才有那么多的狂蜂浪蝶。
当年的他是美人,今日就已经长成一个冷艳俊秀公子。
陆妈妈也长的好,才会轻易的变成勾走她爸的狐狸精。
她想报复。想让陆白的家人也尝尝这种在意的人被抛弃的心碎感。
她飞速的在脑袋中想到一个计划。
她打开她胸前的叁个扣子,走到陆白身后。偷偷的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大喊一句:“陆白,我喜欢你。”
然后陆白错愕的转过身来时,她一手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把嘴凑过去。
柔软的触感贴印在唇上,这是她的初吻,不过没关系。
很快,回神后的陆白一把把她推开,而她露出一点内衣,妩媚的对他笑着,出示手里刚刚拍到的照片。
男人看了一眼手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耳朵染上粉色。
她走近陆白,手指磨搓着他的下巴,笑的撩人性感,就像电视里面的狐狸精。
“不要这么生气,姐姐是太喜欢你了,喜欢你好多年,才会不择手段,以后每天早上五点半,你就要来顶楼,给姐姐亲,给姐姐抱。知道吗?弟弟?”
她再度垫起脚,让自己尽可能靠近陆白的耳朵跟他说:“不然我就把这张照片给你妈看,再去报警,说你强奸我。”
走的时候,她还用指尖刮了一下胸膛,就像真的狐狸精那样。
隔天早上,五点半,陆白果然没有来。
五点四十,她出现在陆白家门口,故意按了两次电铃。
开门的是陆妈妈。
她露出一个邻居小女孩的笑容,怯怯的说:“那个…陆妈妈,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那个陆白在吗?我有点事情……”
她还没讲完,冲出来的陆白跩住她的手,一路把她拖到顶楼。
“你到底想怎样?”
大男孩跑得喘,耳朵染上一点粉色,平常冷静自持的脸,出现了一丝窘迫。
“别生气,姐姐就想吃点甜的,吃完就放你走。”
她用力的推陆白,让他贴在后头的墙上。
随即两手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压,两边柔软接触的时候,她先轻轻的吸允,伸出红嫩的小舌舔过那排柔软,男孩被她舔的浑身一颤。
她边吸边舔,将上身在他胸膛上磨了又磨,吻遍他嘴唇上的每一处,感觉到男孩的唿吸急促时,她才放开他。
刻意用脚蹭了蹭他的下体,靠在他胸膛说着:“姐姐没穿内衣呢,姐姐的奶子大吗?”
趁男孩错愕的时候,一把推开他,转身时还说:“乖乖去上课吧,去上学的时候要想姐姐喔,明天再给你吃好吃的。”
到了第二天,她上来的时候。
陆白已经在站那里等她了。
她出现时,死死的用阴晦不定的眼神看着她。
她抛了一个媚眼,一边走向陆白,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等到她走到陆白面前时,衬衫已经全部解开,男孩的视线出现的是她胸前那两粒圆浑,除了乳尖她贴了乳贴,其他再也没有。
随着她的脚步,两个奶子一晃一晃。
她一样用胸紧紧贴在陆白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坏笑的说:“说了姐姐没穿内衣的,乖乖听话,就让你撕掉当奖励。”
等到她再贴上男孩的嘴唇时,他已经浑身轻颤,微喘。
她贴上男人的唇,反复吸允,胸前不断的蹭他,然后在用小舌用力撬开他的嘴巴,开始在里面搅弄,在他的口中来回肆虐,缠着他的舌舔弄。
她可以感到陆白越来越喘,全身越来越紧绷。
她轻轻退出,贴着他的唇说着:“弟弟好硬,姐姐好喜欢”
灼热的气息就这样喷在他俊秀的脸庞上,又用那两团柔软压了他几下。
她一边扣扣子一边抵着他胸膛说:“甜吗?下次给你吃姐姐的奶子,更甜。”
走的时候,还笑的一脸媚惑,用指甲刻意轻轻刮过他裤档隆起的那一处。
接下来的几天,如果说以前她能怎么躲陆白就躲,现在她能怎么堵路白就堵。
她会在只有他两人走在一起的时候,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
“在学校的时候有硬着鸡巴想姐姐吗?”“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梦到舔姐姐的奶子?”
男孩都力持着脸色,唯独耳朵的红晕透露出他的窘迫。
而白日她做的一日比一日还过,她吻过他的眼睛,吻过他的喉结,舔弄过他的耳朵,舔过他奶头时,还抓了一把他的那里,摸起来又硬,又胀。
每天更是没有放过他唇舌的每一处,她吻的又凶又缠绵,就像吸取男气的妖精。
她买了好几套情趣内衣,每天穿给他看,在他的胸膛不断的磨蹭,男孩的脸色从一脸反抗,眼底渐渐透出腥红,脖子也冒出隐忍的青筋。
裤档的那处也越来越鼓。
每次陆白被她吻完的眼睛总是湿漉漉,就像人家说的小奶狗。
她做的最过的一次,是她穿上一件男人的外头,从陆白背后抱住他,将拉链拉开,露出里面她赤裸的上身。将陆白的学校运动服拉起。
将那两软乳肉,轻轻磨着陆白的背后,用硬挺的乳间不断的触碰他紧绷宽大的后背。
而一小手则绕到前方隔着运动裤安抚他的胀硬。
“弟弟好硬,姐姐的奶子被磨得好舒服,磨到姊姊都湿了”
“弟弟的鸡巴也好硬,好喜欢。”
“被弟弟的鸡巴操一定很爽。”
一边说,小手一边在那硬顶的顶端绕圈滑弄。
男孩颈脖上的青筋暴紫,喘到不能再喘。
走的时候她在男孩手上塞入一团布。
是她刚刚脱下来,温热,沾有她淫水的内裤。
“弟弟晚上看是要闻着姐姐的骚味打鸡巴,还是套在鸡巴上打。上课的时候可以想一下。”
她说完还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