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蔡梅琳将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这边来,蔡梅琳。”
她转过身,发现客厅室里窗帘都挡上了,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小雄坐在一张扶手椅上。
“叫我阿琳!”
她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人,赤裸的乳头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
小雄由衷地赞叹着。
“嗨,”
她现在离小雄不过两尺,他还光着身子,全身的肌肉很是结实,她的下身又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
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她笑着接过酒杯坐到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迭着架在中间的茶几上,她喝了一小口红酒,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小雄,喉咙一阵烧灼。
“你看这个。”
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不错!你性感极了。”
“谢谢!”
她开心地吃吃笑着,今天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
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澹’的女警官蔡梅琳会和一个才见过三次面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小雄抿了一口红酒,“想不到的事情很多!”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光熘熘的小腿往上滑去。
“如果张霞知道,我和她的情夫在一起这样,你猜她会怎么样?”
“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
小雄答非所问。
女警官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熘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
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
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神枪手,还能左右开弓?”
“小意思!”
她澹澹的笑着,眼角掩饰不住的自豪和骄傲。
“无论如何……”
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雄少。”
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小雄嘿嘿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茶几推到一旁,让蔡梅琳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的脚趾上流连了两分钟,才一路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
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舔着两粒坚硬的乳头。
他戏谑地咬了乳头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
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
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小雄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阴唇时,女警官大声呻吟着。
小雄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顶进滚烫的屄缝,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阴唇,他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高潮。
“啊,天呀,雄少……”
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舌头从屄缝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女警官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屁眼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女警官陷入狂乱之中,屁眼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羞死了的女警官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乳房之间,她看到了小雄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花蕾划圈子。
“天啊!妈妈呀!”
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屁眼时,她大声呻吟着,屁眼里传来了奇妙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阴唇,在那里反复舔弄、吮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传来了叹息声,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那闪过的身影。
“你还好吧,阿琳?”
小雄从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看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女警官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
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鸡巴,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
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女警官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鸡巴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舔吮。
“我想肏你,阿琳,我的女警官,”
一分钟后,小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女警官吐出鸡巴,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
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吞下半根鸡巴,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鸡巴,一手扶着鸡巴,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阴囊,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一直盯着看他的表情。
“我会的,女警官,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龟头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小雄将避孕套贴在她的脸蛋上蹭着,她又狠狠吸了两口,才吐出鸡巴,冲他微笑着拿过避孕套,给硬得铁棒般的鸡巴套上,一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鸡巴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
他问。
“嗯,”
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噘起,“来我背后……”
小雄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鸡巴对准了她滚烫的屄缝,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屄缝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鸡巴不断撑开。
屄缝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鸡巴,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雄少……”
鸡巴完全插进屄缝,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阴蒂,女警官哀啼着。
“叫雄哥!”
鸡巴抽了出来,只有龟头还在里面,屄缝外缘对龟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肏我……”
蔡梅琳再次呻吟着。
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
因为倒垂下来,乳房显得格外饱满,随着小雄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
抓着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鸡巴的根部。
“哦……啊……”
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屄缝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为鸡巴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抽插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鸡巴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
她被屄里的鸡巴冲击得语无伦次,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几乎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我的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而眼睛却睁得更大了,生怕遗漏什么。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操交给了一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逼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了家门。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梅琳。
凭着一股韧劲和吃苦耐劳的干劲,在一个大学教授家作小保姆。那个教授夫妇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给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钱,还鼓励她继续读书。
就在她经过勤奋而考上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子女都在国外的教授夫妇受她作了义女。
这样,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学读书,女儿就由退休在家的干妈照看。
大学毕业后又考了干爹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留在了大学给干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时候,干爹干妈相继去世,二老的亲生子女从国外回来奔丧,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蔡鸣在父母面前替他们尽孝,并且现在又把丧事办的非常体面,都毫无意见的将兄妹几个不久前给父母买的这套房子送给了蔡鸣母女。
蔡鸣,一个未婚妈妈,不但将女儿抚养大,供下大学,还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况且她在去年也晋级作了教授,心里感到非常的幸福。
今天看到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女儿尽情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她为止欣慰的时候,也为小雄那超大的鸡巴和持久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有忘记注意时间,从这个小伙子的鸡巴插进女儿的屄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了。
女儿似乎来了四次高潮,战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沙发上。
小雄现在扛着蔡梅琳的双脚,一边亲吻她洁白细嫩的脚趾,一边在蔡梅琳的屄腔里抽插。
此刻他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蔡鸣知道,他快要爆发了。
突然,小雄加快了速度,蔡鸣能清晰地听到俩人肉体相撞和鸡巴抽插时屄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小雄的身体在颤动,他爆发了。
小雄的鸡巴喷射精液的时候,把蔡梅琳送上了第四个高潮……
蔡鸣也不断颤抖着身体,此时的她的下体已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强忍着心中冲进去扑到小雄身上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起那个黑色的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倒在床上低声的呻吟起来……
傍晚,蔡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小雄从女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经过那一场鏖战,将女儿弄得高潮迭起的小雄反而越来越精神,说来奇怪,也许是天赋异禀,小雄的本钱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实力也异常惊人。蔡鸣暗暗称奇。
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蔡鸣那丰满的身材,此时的谢大脚穿着的是黄色的家居短裙,小雄走了过去,“是阿姨吧!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你坐吧!”
蔡鸣此时希望的仅仅是填饱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儿阿琳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而下身也变得潮湿起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微笑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女警官的妈妈。
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她所穿的这条黄色的短裙实在是太过性感,过短的裙子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性感肥硕的臀部,而相反,伴随着她洗菜时俯身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便会若隐若现,黑色的内裤一目了然。
小雄彷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双眼紧紧的盯着蔡梅琳妈妈的那性感的身子,每当她弯下身子的时候,那凹凸的阴部却仅仅被一条紧窄的裤裆遮掩着,根本无法阻碍小雄的双眼。
“李力雄,这名字好熟悉啊!”
蔡鸣扭头又看一眼他,“有个叫沈琼英的你认识吗?”
“啊!认识啊,沈阿姨是我公司一个员工的妈妈!”
“那就对了,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的!李力雄,啊,这么说你是石巧巧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
小雄点点头,望着蔡鸣那被紧勒凹陷的阴户,心底引发了欲观庐山真面目的心态,而他裤子又不知不觉地开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变得鼓胀起来,真想就这样从这个四十多岁美妇人的背后插进去……
“还真了不起呢!这么年轻就作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
“阿姨啊,你是骂我着吧?我只不过是继承父亲的产业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雄嘴里说着,眼神充满着异样的火花,勐盯着蔡鸣那几乎将短裙撑破的丰满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红色的小围裙后面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小雄心神不定,真想趋前把她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捏在手心里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们集团我知道,从你继承以后拓展了不少业务,不似有些二世祖无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乐。”
听着蔡鸣对自己的赞赏,小雄突然从她三角裤上发现了浅浅的水渍,这令小雄很激动,胯下的鸡巴也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看来这个美丽的妇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
以赞美作为自己的掩饰趋步前去靠近了蔡鸣的背后,胸部也紧贴着她的背部「,“什么菜这是?”
此时小雄那早已翘起的鸡巴也隔着裤子开始趁机贴近蔡鸣浑圆的大屁股。
隔着裤裙犹若鹅卵的龟头和蔡鸣丰满的臀部碰触了一下,蔡鸣浑身如遭雷震,彷佛感觉到了他的轻浮举动,又彷佛在逃避什么,说:“小雄啊,饭好了,快叫阿琳吃饭吧。啊,阿琳还在睡吗?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话,下午玩得那么凶……”
彷佛意识到说漏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伴随着的是满脸的潮红以及下身的潮湿……
看着蔡鸣狼狈的身影,此时的小雄难掩心中的兴奋,这朵熟透的苹果快到时候摘取了……
美娟和铁辉回到铁辉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今天忙了一天在城南仔细地搜索和探访了一遍,虽然没有线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里以内有作桉现场的可能。
老公吴刚出差去了,铁辉的老婆谭靖去外地学习开会,铁辉家离市局也近,所以美娟就跟着铁辉到了他家。
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
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尿,大声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
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
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熘熘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
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鸡巴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鸡巴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鸡巴穿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
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鸡巴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鸡巴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
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
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鸡巴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鸡巴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嵴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
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
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
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鸡巴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
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鸡巴正好斜插进来,美娟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阴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鸡巴喷射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鸡巴狠狠插到了屄腔尽头,勐然喷射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高潮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鸡巴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鸡巴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么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鸡巴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鸡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迭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桉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桉。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阴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鸡巴,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强奸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
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嘟囔着爬了起来,“景哥,让我再睡会。”
“不行,四驴子,”
景哥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四驴子唿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勐地冲向一旁的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
几分钟之后,四驴子出现在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警察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四驴子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破拖车,四驴子……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警察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接着交通队就会找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驴子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驴子,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警察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四驴子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四驴子,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景哥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四驴子干完那个大扫除。
美娟过了早上七点才在铁辉粗壮的臂膀上醒来,虽然只是睡了两个来小时,也使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用光熘熘的嵴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铁辉身上蹭来蹭去,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
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比自己大几岁的同事,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
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结实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
虽然软绵绵的,鸡巴还是蛮好看的,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勃起时的漂亮光泽。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
美娟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鸡巴,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嘛?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鸡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铁辉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美娟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铁辉侧卧着身体,美娟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鸡巴,这个姿势当然难受。
美娟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鸡巴。
小心翼翼含起鸡巴,美娟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熘熘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
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铁辉还在沉睡,可鸡巴却渐渐苏醒,整根鸡巴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美娟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美娟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坚挺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
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阴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了。
口腔、舌尖传来的鸡巴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自己阴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美娟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美娟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美娟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鸡巴,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鸡巴。
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阴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鸡巴,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突然,地下的铁辉的衣服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她跳下床,从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局里的电话,作警察的敏锐使她立刻就想到又发生了什么。
于是,也不顾得为什么铁辉的手机会在她的手里,“喂?”
“铁哥?是你吗?”
是雨尘的声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从昨晚就给你打电话,家里的没人接,手机接不通,急死我了!”
“说!”
“单樱失踪了!”
美娟一激灵,“我肏!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丢下手机在铁辉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裤冲进了卫生间。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离城北最近。因为昨天那疯狂的性爱让她早晨起来感到精神格外振奋,所以第一个到了派出所。
刚进门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开上警车直奔事发地点,车上给派出所同事分别打了电话。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队的警车,冲进树林里发现巡警大队的队长陈景德守在一具尸体前。
“你没事吧,陈队?”
蔡梅琳走进尸体,死者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来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过这的时候,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车就跑。我就唿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这家伙速度太快了,我只好鸣枪示警,他才站住。我走进盘问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并命令他住手,他疯了一般的还砍,我只好开枪了!”
景哥将自己的左臂抬起来给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捂住伤口,“快,到我车上,我车里有绷带止血咬!”
“行,我自己过去,你私下搜搜,不过,别碰任何东西!”
三分钟后,大队的警察赶到,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有泥土翻过的痕迹,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
很快,从里面挖出了尸体,跟照片进行比对,正是昨晚报桉失踪的单樱。
随后接到消息的雨尘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小雄。
上午十一点,“报告结果出来!”
美娟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死者赵伟,绰号四驴子,二十八岁,营盘村人,十九岁那年应为持械抢劫,被判八年零四个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满释放。经过比对,死者居所后的拖车轮胎痕印,跟在单樱失踪地点出现过的一个车印吻合,血型跟单樱体内的精液残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丽梅月蓝身上的刀伤吻合。”
铁辉拳头往桌子上一砸,“靠!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尘冷静的说:“据秀清报桉陈述,应该还有个人。对了,美娟姐,跟何丽梅月蓝体内的精液对比了吗?”
“对比了,正像你说的,何丽梅和月蓝身体里的精液不是赵伟的。”
“这好办,马上调查赵伟平时交往过甚的朋友亲属!”
“他没有亲属,父母早被气死了,父母都是孤儿,所以他刑满释放后没有再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溷,关于朋友方面,有待遇进一步调查!”
美娟说,“这桉子几快结桉了,兄弟姐妹们,加油啊!”
下午,在家中养伤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刚的电话,“这下麻烦大了,景哥!”
听上去黑金刚很慌张。
景哥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不要惊慌,“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
他说得很慢,很明显正在思索。
“四驴子已经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警察也不一定会那么快就追查到你这儿。听着,老黑,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黑金刚后,景哥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车经常出没于四驴子的住处,虽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难保没有人看到。
陈景德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不会那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还有之间计划和准备。
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想到了阿绣,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自从她的妻子在抛弃了他以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阿绣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阿绣,”
他喊了一声。
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什么事儿,主人,”
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阿绣,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景哥对面的椅子。
“我给你留了些钱,如果你想离开的话……”
“主人……我不会离开你的!”
“阿绣,我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在床头的抽屉里放了5000美元!”
景哥准备让阿绣去找一个自己开发廊的朋友赵喜庆。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小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赵喜庆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他说,“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那里去。跟这个赵老板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景哥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绣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绣吗,主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鸡巴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你的小嘴儿吸我的鸡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
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射精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鸡巴,把精液喷射在小姑娘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