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面的内容正是那日钟清河的老婆和儿子在医院的花园里乱伦偷情的画面,正是那亮想要拍下来却因为手机没有电而没能成功的重磅炸弹!这颗炸弹要是扔下去清河集团可就有得焦头烂额了,如果找准时机在最关键的时候炸下去的话,足以产生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进而动摇清河集团的实力。
“这是你拍的?”那月问道。那亮回答:“不,关键就在这里,这段视频我想拍来着但没拍成,紧接着……”那亮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那月,那月越听脸色就越严肃,拿那亮复述完那天的事情就问那月:“姐,你说这个人是跟谁一伙的?从现在来看的话好像是在帮我们。”那月也无法肯定,但是有一点很清楚,一股不明身份的力量不请自来地加入到了盛世和清河的战争中,会是谁呢?
她拨通办公桌上的电话告诉秘书让张丰年进来一下。过了一会儿张丰年进来,先跟那亮点头示意,然后问那月什么事情,那月先把那段视频给他看了,张丰年一看,乐了:“这个钟清河嚣张了一辈子,到了晚年居然被戴了绿帽子,还是他儿子给他戴的,有意思。这要是找准时机曝光出去,指不定清河的股市会发生什么动荡呢。”
“我找你来就是问一问现在收购清河股市的进展怎么样了。”那月问道。张丰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不太顺利,一开始还好,毕竟现在股市不景气,我们以高出正常股价的价格收购这些散户的股票很多人愿意卖,可过了几天,这消息在小股民之间传播开来,后面的人坐地起价,远远高出了我们预期的价格,一分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还有的股民则是根本不去考虑卖给我们,而是死守着股票,大家都以为清河的股票要涨……”
“那现在收进来了多少?”
“清河股票在散户股民手上一共只有百分之七份额,其他都被政府官员和清河的高官控制着,钟清河个人就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不是吧,钟清河的这百分之五十一不全是在他一个人的名义下吧。”那月突然打断张丰年的话,张丰年一愣,说:“这百分之五十一里面分别有他老婆的百分之五和他儿子的百分之五……您是说,通过这个视频把这百分之十搞过来?”张丰年突然恍然大悟。
那月冷哼一声:“既然有了把柄在我们手里,就要充分的利用。先秘密威胁他们母子,不论怎样,一定要把他们名下的股份搞过来,当然,这个视频在以后的某个日子或许会有更大的用处。”这时那亮也插话道:“如果这百分之十搞过来了,那钟清河实际掌控的就只有百分之四十一,可是,其他的股票怎么办,那些人不是清河集团的老臣子,就是跟清河有合作关系的政府单位,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股票送出来的。”
“我知道不容易。”那月把身子靠向身后的椅子,突然面露疲态,“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容易,一蹴而就的事情,什么事都是先有计划再有步骤地一步步攻克难关,一步步地前进。他挖我的人,我就挖他的权,哼,这也是我坚持盛世不上市的原因,虽然上市意味着更多的资金流,但同时,你的命运也露出了破绽,被人整天盯着,稍有不慎就江山易主了。”
“姐,你怎么了,感觉你脸色很难看啊。”“对呀,要不要休息两天,这些天应该没有什么太忙的了。”那亮和张丰年两个人突然发现那月面色逐渐红润,但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反而像是发高烧时的红,而且在她的额头上细细地布满一层冷汗。
那月急忙说:“哦,没事,这两天可能是感冒了,没有关系,嗯,这样,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休息一下就好了。”那亮和张丰年对视一眼,流露出无奈的神色,那月一直都是这样,即使身体多么不舒服工作永远放在第一位,这个时候谁劝都没有用。
那亮和张丰年离开办公室之后那月突然颓然趴在办公桌上,整个人微微发抖,过了半晌才平静下来,等到她再次抬起头脸上的红晕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病态的煞白。她叹口气,打开办公桌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个杯子,她把杯子拿出来,里面已经有了半杯浓浓的乳白色液体,那月将上衣脱了下来,在胸口处裹着一层厚厚的布,她将这层步一圈圈解了下来,露出里面戴着胸罩的胸部,但让人感到吃惊的是,她的那黑色的胸罩居然已经湿了一大片,如果不是外面那层厚厚缠着的布,很有可能都要透到衣服外面了。
那月似乎对于这个情况司空见惯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把胸罩解下来,把水杯抵在自己的一侧乳房上,用手挤弄自己的乳房,那颗尚未经历哺育的乳房居然分泌出了好多乳汁,这下也就知道了水杯里原来的那乳白色的液体是什么了。
上次在老爷子的公爵牧场,那月被梁樾注射的强力的催乳剂,导致她当场就分泌出乳汁来,不过后来老爷子赶到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同时也让梁樾给那月注射了解药,那月以为自己已经没事了,那天的经历也就权当是一场噩梦,可前不久开始,那月那侧被注射催乳剂的乳房开始发胀,总觉得沉甸甸的,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唿之欲出一样,一开始那月以为这只不过是当时催乳剂的一些后遗症,副作用,可慢慢的,这种肿胀感越发的明显,来的次数也更频繁,更让那月无法接受的是,每次这样的肿胀时,自己的情欲度也直线上升。终于某一天,当自己的手在肿胀的乳房上试探性地揉捏时,一股乳汁喷薄而出,而下身也迅速产生反应……
那月一直在想,到底是那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那月只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梁樾注射的,至于后来关于解药这部分她完全没有印象,那个时候她还出于被催乳剂的副作用控制的人事不省的时候,后来的事情都是老爷子告诉她的。按照老爷子的说法,梁樾被逼无奈给那月注射的解药,按理说就不应该有什么副作用了,即便是有也应该不严重,可现在的状况是,几乎每天那月都要经历两次左右的副作用之苦,分泌乳汁再加上随之而来的情欲旺盛,折磨得那月很是辛苦,她甚至不敢跟小名同房。
一开始她怀疑是不是老爷子做了什么手脚,但想想又觉得老爷子想要控制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最后怀疑的对象就只能落在梁樾身上了。可是老爷子说了,他亲眼看到的梁樾给自己注射的解药,这不会有错,或许是那个解药有什么问题?
“那总,金先生来了。”
那月正想着她桌子上的电话自动响起,那月说:“等五分钟之后让他进来。”
那月把水杯放回抽屉里面,扔掉那湿透了的胸罩,从另一个抽屉当中拿出一个新的胸罩呆上,再在胸前裹上那层厚厚的布,穿回上衣,整个人又回到了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形象。当她一切准备妥当,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那月希望,在进来的这个人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