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接到沈梦的电话,他就知道文龙今晚是不会让妻子回来了,但他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希望妻子能如约归来,至少不陪小色狼过夜。妻子的贞洁是被污了,但在小流氓的床上,妻子被光熘熘地搂抱着,陪他一直睡到天亮,这对他分明又是另一种羞辱!他只感到心里空空的,胃里酸酸的。
沈梦背向着他蜷在他怀里。诱人的发香、性感的身材、柔滑的肌肤、丰满的双乳,当然还有令他刚才如醉如痴的丰翘肥臀,而且此刻,他已经软缩的阳具还在那滑嫩的臀缝里夹着呢!
说心里话,他非常喜欢沈梦。明星的气质、高挑的身材、青春的活力,以及床上的奔放,这些都是妻子何若雪所没有的。
两个多小时前,沈梦一进门就和他热吻起来,边吻边呢喃着自己有多想他,想他这个木呐的书呆子。她的似火热情一下子点燃了李刚的欲火,刚刚在妻子身上垂头丧气的阳具勐地暴胀如牛。从没在妻子身上迸发过的野性,在那一刻全爆发出来了,使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狂吻着主持人的红唇,撕扯着主持人的衣服,啃咬着主持人的乳房……没有绵绵情话,没有爱抚温存,他如野兽般直接插入女主持人的身体,然后就是血红着眼睛开始驰骋、开始伐戮……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就连热情似火的女主持人也受不了,开始讨饶起来。听着主持人的求饶,李刚像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将军,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终于,在女主持人的连连娇吟中,李刚爆泄如注,战场上旗偃鼓息……
这就是刚才的第一回合。看到女主持人的眼圈红了,幽幽含怨,而替她擦拭阴部时,也发现那里微微有点红肿,李刚歉疚地看着她,直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嘛,我……挺喜欢这种粗野的性爱的。不过……刚才我真是有点被你吓到了耶!一个文雅的书呆子,一下子变成……简直就像一头斗牛场上的公牛!嘻嘻……不过,我真的喜欢你这样子……这不更说明,本小姐的魅力大大地!嗯?呵呵……哎呀,肚子咕咕叫了……咦?你不是让我来吃宵夜的吗?按住人家就……那个!急色鬼!快打电话点菜去……”
看得出,沈梦对他真的有点好感,并不完全为了陈平的“任务”而来。这让李刚心里好受多了。
填饱肚子后,两人在床上又温存缠绵起来。李刚奇怪,像上次在琅琊阁一样,他又雄风重振、梅开二度了,这是在妻子何若雪身上从来没有过的。不过这回,没了粗野和暴躁,缠缠绵绵、插插停停、边吻边做,享尽了性爱的温馨。
刚才的粗暴和疯狂,包括上次在琅琊阁的偷偷摸摸,他都没功夫细细品味这个美丽的青春女子。虽然皮肤没妻子那么白皙,但摸上去非常的滑腻爽手。丰乳翘臀,身材高挑,腰却比妻子还要细。凹凸有致的曲线、弹力十足的肌肉、直挺的鼻梁、知性的气质……总之,沈梦身上好像集中了现代都市女性所有的优点:青春活力、高雅时尚、热情大方、坚强独立。
而她的屁股蛋,就像两个充足了气的排球,更是令他痴迷不已。她喜欢跪趴着,把两个青春的屁股蛋高高翘起,还回头媚眼如丝、扭着屁股诱惑他,诱惑他尝试崭新的姿势。屁股间夹着的大阴唇没妻子的饱满白嫩,生得修长别致,肉缝里的小阴唇微微吐出来,嫣红鲜亮,像一朵雨后刚刚绽放的玫瑰花,沾着露珠,散着芳香,引诱他快去采蜜……
半个小时的柔风细雨、温柔醉乡,让他体会了有生以来最完美和谐、最游刃有余的一次性爱,也使他暂时忘了妻子身处何方……
可是现在,搂着别的男人梦寐难求的美女主持人的娇躯,他满脑子想的,却都是自己的妻子。
若雪此刻也睡着了吗?也像沈梦这样光熘熘地躺在那个小坏蛋的怀里?
今夜若雪被他干了几次?听说那小坏蛋的家伙超大,若雪的“小馒头”会不会也被弄肿了?
该不会,现在,小色鬼还在贪得无厌地玩弄我老婆吧?
想及此,李刚感觉胃里的酸味愈发浓烈,简直快要满到咽喉了。
何若雪真的不想去洗澡。一来实在太累了,刚才无数次的高潮令她浑身都像散架了似的,几乎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她感觉刚才自己好像晕过去了好长一会儿。二来实在太羞人了,高潮时自己的高声叫喊,还有下面那些恼人的液体、失禁时喷出的尿柱,真令她羞于见人!
她只有闭眼装晕,任文龙搂着躺在湿漉漉的床上。
“宝贝小馒头阿姨,快去洗个澡吧……”可恼人的小色狼却一直在耳边催她,还时不时吻吻她的脸、她的唇。
粉脸娇唇被吻得痒痒的,为躲避骚扰,何若雪轻轻嗯了一声,娇慵无力地翻了个身转向里侧,谁知这一翻身,原本泡在淫水精液中的屁股,竟带起了几丝白白粘粘的淫液来。淫液连着床单和白嫩可爱的屁股蛋,丝丝条条,藕断丝连,淫靡之极!要是她自己看得见的话,真不知会不会羞得钻进地缝里!
文龙坐起身来,看见何若雪屁股上的条条淫丝,心里大乐,见她还是装睡,索性揽腰挽膝将她一把抱起,下了床来。
何若雪嘤咛一声,想反抗,但娇小的身子在魁梧有力的文龙怀里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粉拳乱捶、小腿乱踢,口中“小流氓”、“放下我”一阵娇叫。
一米八零的年轻小色狼,一米五八的熟美嫩肥羊。
文龙就像大人对付不喜欢洗澡的小孩一样,不管她怎么挣扎,轻轻松松就把她抱到浴缸里。接下来,何若雪再也无力挣扎,只能羞羞地任由文龙帮她放水、抹浴液……
连丈夫李刚都没有与她共浴过,可第一次与男性共浴,竟是身后这个才十六岁的儿子同学文龙!那双因为常年练武而年轻粗糙的大手,带着柔滑的泡沫,抚遍她的全身,那种异样的酥爽感觉,令她迷醉、晕眩。尤其当它们滑过自己双乳,故意在娇嫩的小乳头上徘徊摩挲时,她感到一阵暖洋洋、酥麻麻的感觉,缓慢而又深入地到达了浑身每一个毛孔……
她瘫软在大男孩的怀里,一颗芳心,就像沐浴在春风里的花朵,懒洋洋、舒畅畅地绽放着……
而怜花的“春风”,滑过她的细腰、滑过她的嫩腿、滑过她的圆臀……终于钻进了她最私密羞人的“花蕊”。刹那间,懒洋洋的酥软,变成了阵阵波涛,拍击着她的芳心,一浪强过一浪,最后,“花蕊”抵不住“恼人的春风”,又一次开始吐蜜……
浴缸的水面上,白色的泡沫团团簇簇,一对饱满可爱的美妇玉乳在大手的拨弄下,不时从泡沫里露出来、隐下去,还有两点小小的嫣红,也时隐时现……何若雪在高潮余韵中微微喘息着,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依偎在文龙怀里。这一刻,在她脑子里,丈夫、羞耻、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只想睡、只想就这么舒服地永远泡在水里……
“那里怎么也痒丝丝的,感觉好奇怪……啊!原来是小流氓在揉弄人家的肛门!天,他想干什么?那可是人家身上最脏的地方……可是真的好奇怪,痒得还有点舒服……哦,那手指头真钻进来了……好涨啊!可是,怎么会撑得门口有种怪异的感觉?痒痒麻麻的,好舒服……唉呀,羞死人了……”
何若雪这才想起几个月前在琅琊阁套房的阳台上,小流氓好像就打过自己肛门的主意,勐地一惊,这才扭动挣扎起来。见小流氓还是执着地钻进了一个指节,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武器——哭和撒娇。
“文龙,别……别,好痛……呜……求求你,好文龙好孩子,饶了阿姨吧……今天我真的全身都痛……你就别再弄了……以后再……”
“好好好!你个小馒头,今天就饶了你的小屁眼!不过你上次答应过的,迟早得给我,哈哈哈!那现在……来,咱们试试水中操逼,鸳鸯戏水……”
“哦!天啊!你轻点,小流氓!嗯哼……别,太深了……小流氓小冤家……哦!”
“爽吧?阿姨屁股再抬高点……再坐下去……对,就这样,自己动动。哦!阿姨你的小逼真紧啊,你个小妖精!我操,操,操死你个小骚货!小馒头!”
“嗯……轻点……哦!呜——”何若雪叫得大声起来,忽然好像想到了一墙之隔的丈夫,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吟叫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哼声……
李刚的希望还是落空了。昨夜,妻子果然没有如约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