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那个叫林乐清的帅哥,已经在电脑前端正坐着,他挂着个苦瓜脸,央求着说:「彤彤,你别这样,你喝多了,先回去,晚一点时候再说,行不行?」
这个叫彤彤的女孩,也不听林乐清的话,她任性地将鼠标「叭」地摔在桌面上,气唿唿地说:「不,我就要你说清楚,你不跟我说清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我分手,门都没有。」
林乐清在那边说:「那,你要怎么样,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你不适合我,我们脾性不合,处不来,即便在一起,也得不到幸福」
这个叫彤彤的女孩有些歇斯底里:「林乐清,你说谎,你骗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女孩说着,真的就拿起旁边的空置的椅子,要朝自己的头上砸去。
春桃在一旁看着,赶紧站起身来,将女孩举起的椅子夺下来。 女孩似乎并不是真要砸,只是借着酒意,想吓唬吓唬电脑前的林乐清。被春桃夺了椅子之后,她又重新歪斜不定地坐到电脑前,将麦对着嘴巴,说:「林乐清,你真以为老娘离了你,地球不会转?」
林乐清经历了刚好的「吓唬」这会儿已经不再与她顶嘴,他委婉地说:「彤彤,你看我那性格,再看看你的性格,我们真合不来,晚分也是分,还不如早分,你理智点好不好!」
按照这话的意思,分手似乎已成定局,彤彤也不再不再纠缠着问那个林乐清,而是趴下来,嘤嘤地哭泣,她一边骂着脏话,骂林乐清骗了她的感情,白白浪费了她的青春,一边将耳麦摘下来,甩在电脑桌旁。
女孩骂了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哭了,身子一抽一抽的,万分委屈的样子。 春桃坐在旁边看着,心想这无非就是个失恋的女人,被男人甩了,正窝着火无处发泄。
看她盛气凌人的样子,活该!春桃转身,又看自己的电影。
就在他刚刚戴上耳机时,只有「哇」地一声,邻桌的她吐了一地,酒气弥漫,恶臭熏鼻。从嘴里飞溅出来的残渣剩液,还喷到春桃的身上。
习惯性的,春桃捂着鼻子,将身子往旁边闪,嘴中喊网管快来。
为了闪避地下的恶臭,春桃站起来,准备伸展一下麻木的胳膊,等清洁工收拾妥当,再回头继续玩。
站起身来,他的眼睛朝邻桌的女瞟去,女孩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但她的视频仍然开着,视频里那个叫林乐清的小子,正在着急地挤眉弄眼,被女孩彤彤搁弃在桌面上的耳麦里,还隐约传来小声说话的声音。
春桃朝那视频看了看,似乎见那林乐清想和自己说话,他便移过去一步,将女孩的耳麦指了指,示意视频中的林乐清,是不是要跟自己说话?
那边林乐清拼命点头,得到确定后,春桃便绕过彤彤的身边,将耳麦挂到耳垂上。
那边厢,林乐清焦急地说:「这位好兄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春桃将耳麦抬了抬,对准了,问他:「帮你什么忙?」
林乐清说:「这个女孩是我分了手的女朋友,现在她喝醉了,能不能请你将她送回去?」
春桃问:「你要我将她送到哪里去?我又不认识她。」
林乐清说:「她家好像住在柴王街,就在镇财政所大院后面,你将她带到那,逢人问一声就行,那里的人都认识她的。」
春桃迟疑了一会儿,不是很想答应这男人去帮他送前女友。但他眼睛瞄到趴在电脑前女孩吊带里边的春光后,心里便有一些松动了。
——他站起身时,正好瞅到女孩趴在桌子上,那两个硕大而又滚圆的大奶子上,便从女孩的吊带里滚了出来。那奶子,可比奶子山的山形还要圆,还在、要挺,还要显眼,白花花的,如冬日的奶子山落下了层厚厚的白雪。有种晶莹的,直逼眼球的冲击。
再加上那边叫林乐清的人还在央求:「兄弟,你就帮帮忙我吧,你看她醉成这样了,留在网吧我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我更不放心,你就算做个好人,帮我个忙吧。」
话说到这份上,春桃只得对着视频点点头,对着耳麦说:「那,我叫辆车,送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