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享受了几分钟,春桃的那根软棍子,竟在不知不觉间挺拔起来。
虽然不是特别的粗大雄壮,却是那样笔直,那样充满力量。
他下身的反应,郑彤彤已经感受到了。郑彤彤笑咪咪的用手握住,来回撸了两下,笑着说:「老公,又挺起来了啦。」说着,她接着用手轻轻地套弄住,来回撸拔着。
春桃的肉棍被她这么盈盈一握,心中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他恨不得立即将郑彤彤放倒,将肉棍挺进她的阴泉河里,畅畅快快的洗个澡,游个泳。
郑彤彤见春桃那东西硬起来,又想来一次,便打断了他脑中的欲念。她娇滴滴地说:「老公,你不能再要了,刚刚弄出来那么多,再出来的话,伤身子的,你现在可是我的男人,我不可能将你榨干的。」说着,她将手从春桃的肉杆上逃脱,任那肉杆,像风中的树一样摇晃。
春桃听郑彤彤这样一说,心中也觉得说得对。农村里有句老话,一滴精,十滴血,一个男人,全靠精血成活,精血没了,人就没了。
这样一想,他觉得郑彤彤的阻止,不是一种逃避,而是一种关心,一种爱护。
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不能舒爽,不能让身上的火焰息掉,他的心也是燥动难安。他捏着郑彤彤酥奶的那只手,不觉间就加大力度,他的食指和拇指,将郑彤彤的那颗葡萄捏住了,使劲地拉扯着,捏着。这让郑彤彤嘴里的说话,变得口齿不清,含糊不清。
「老公,你帮我揉揉算了,不能放进去哟。」郑彤彤附在他的耳说,轻轻的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的手,已经在阴泉河畔,轻轻地拔弄着,来回闲诳着。她销魂而又享受的表情,在迷离的眼神里跳跃。
春桃听到这样的指示,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握乳的手,伸探到下面去。哇,这是如何的一种情境呀——郑彤彤的阴泉河,早已洪水泛滥,那茅草丛里,那肥唇山畔,那屁眼沟里,全是水,全是湿湿滑滑的液体。春桃的手触到那里,顿感几个手指,沾满了液体。
春桃用中指和食指,排成一对,就像杀开茅草的镰,就像拔开河道的船,就像开船的浆。他轻盈地拢开芭茅草,划过阴泉河,在这湿润的土地上来回转悠,晃荡,来回扶摸,探索……
郑彤彤的呻吟和唿唤,传透沉沉的夜,清晰而又急促,扰动着春桃的耳膜。
「老公,嗯,嗯,啊,啊,好痒,好痒,不能,弄进去啊,啊,啊,不能进去,就,就放外面,给,给,给我揉,揉,啊……啊……」
春桃加快了来回抚慰的动作,他听从郑彤彤的话,一直就在外面转圈,晃悠,一会儿掠过那黑黑的茅草地,一会儿又压在肥唇之上,一会儿还沾点湿滑的液体,涂抹到她的大腿根部。这样简单而又舒适的抚摸,让郑彤彤很快把持不住,她的手,已在这痛快淋漓中自己把在奶子山上,并不是轻轻的,而是用力的揉挤着,狠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