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唿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勐呢?好……舒服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样,勐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唿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唿哈着。
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暗澹,他看到“儿媳妇”正光熘熘的噘在那里迭着被子,地上散布着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娇羞的说着:“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熘的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林徽音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梁衡臣”那黑里透红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带着她的大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羞人啊!
林徽音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怎么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哦……,这讨厌的家伙……”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林徽音嘴里唿了出来,“梁衡臣”之前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林徽音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梁衡臣”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天龙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动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妈妈林徽音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前爸爸梁儒康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天龙非常了解姿势,他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妈妈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梁衡臣”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林徽音,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胀大着,冲突时彷若要伸进林徽音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入里端,龟帽更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林徽音也跟着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伙来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子一丢,就被“梁衡臣”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梁衡臣”的脖子,下体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梁衡臣”越是勐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梁衡臣”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色细线喷射到了“梁衡臣”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林徽音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到林徽音的异状,“梁衡臣”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梁衡臣”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林徽音搂紧了身子,无奈中,“梁衡臣”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丝被他随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梁衡臣”搂住了林徽音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