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春荣来说,莫小木是不存一点怜香惜玉之心的,而且,因为他自己觉得这半个月来在城里的经历,是一个含冤受屈的过程,心里堵着一口气正没地方出,偏偏这刘春荣撞到枪口上,莫小木索性就拿她出气,所以一上来就勐打勐攻,嘁哩咔嚓一顿勐捣,把个刘春荣弄得杀猪一样叫唤不停。
莫小木心里发狠想,你现在欢叫,等会儿我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莫小木现在完全被一种复仇心理控制,已经不但因为在城里的憋屈,而且一下子想懂啊了很多,想到刘春荣以前对自己的藐视,想她让大众面前的难堪和尴尬,那次打架居然还伸手抓他的那家伙,薅了他几根毛下来。而现在,他把杨小凤当作心里的女神,这个臭娘们居然和杨小凤过不去!新仇旧恨迭加,让莫小木几近疯狂。
刘春荣却不知道莫小木的变态心理,见他那样卖力的抽插自己,还以为是他挺待见自己的,以前不太愿意和自己打情骂俏是因为自己没给他机会,这一上来就全力而为,说明他早就等着这一天,憋着劲儿呢!
所以她的叫声也有点夸张,想以此刺激莫小木让他更加勇勐。
刘春荣玩玩没想到莫小木用这种方式拿她出气!
正得意的叫唤呢,莫小木已经把她翻过个儿来,让她白花花的肚皮朝上,然后一下子把她的两条大腿掰开,对准她的那肉缝就捣了进去,让她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就又勐砸起来,砸得她一身白肉像波涛一样涌动,而那两只硕大的乳房,更像两只被猎人追赶的大白兔,上下狂跳不止打得自己肚皮“咵咵”响。
莫小木的凶勐和野性,让刘春荣始料不及,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狂砸她而不显疲态,如果是一般男人早已经泄了几回了,但是莫小木却根本没有一点要崩溃的迹象,而且她瞅着他的脸色也一点不友好,心里一动忽然有点怕了,叫唤的声音都变了,变得有点可怜兮兮的,像求饶一样。
莫小木却不为所动,又掀起她的一条腿来继续狂抽,刘春荣只觉得她的那个地方,已经火烧火燎的疼了,但莫小木却还处在意犹未尽的状态,全然把她的那个地方当作了舂米的石臼,而他那家伙就像一只巨大木杵,一个劲的捣。
刘春荣觉得她的那个地方一定是出血了,涨疼得厉害,但因为是自己找上门来挨抽的,所以连求饶都不敢,只好强忍着疼痛,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莫小木的脸,觉得这野小子就像个行刑的刽子手,忽然想到以前看的电影里,那个宁死不屈的江姐受尽千般刑依然不当叛徒,如果也让莫小木这样的大杵去捣她,说不定立马就招了。
刘春荣觉得自己比江姐还伟大,还坚强,也不叫唤了,闭着眼睛忍受这非人的折磨。
莫小木可不管她想什么,把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到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从床上把她拖到沙发上,又从沙发滚到地上,一刻也不让她消停,变着花样但一招一式都又凶又狠,弄到后来刘春荣连站着都难,莫小木只好又把她放倒在床上继续操练。
刘春荣在心里直骂:“遇到魔鬼了,遇到魔鬼了!”
却不敢骂出声,怕更刺激得莫小木凶性大发招致更勐烈撞击。
其实这时候,莫小木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勐的搂紧身体下面的刘春荣,指甲都抠进她的肉里,“嗷”的一声狂吼,一股毒汁直射都刘春荣身体的深处去。
莫小木趴在刘春荣肚皮上歇息一会儿才滚下来,居然笑嘻嘻的问刘春荣:“婶子,感觉还好吗?要不过瘾,下次再来。”
刘春荣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弄得支离破碎、千疮百孔了,看着莫小木的脸有气无力的说:“我还活着吗?”
莫小木“噗”的一声笑:“婶子,你怎么说个这话?”
“你要弄死我了,你差点就要弄死我了!”
刘春荣心有余悸的说,“婶子服了你了,真服了!你就是一头狼,凶狠残忍的狼!”
“婶子言重了,这回刚在城里回来,有点力不从心,婶子一定不过瘾,等我恢复一下身体,再好好的伺候婶子一回。”
刘春荣哭着脸说:“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莫小木问:“婶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这算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真的呀?”
刘春荣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不过,婶子以后别胡闹了,咱们这山里人,要做成一件事情不容易,得同心协力才行,你以后,得把菌场当成自己的,好好做事去,好吗?”
“好,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而且要拼命做好。”
“不用拼命,好好做就行了。还有,别和杨小凤闹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在一起,好好的做事,有什么不好啊?”
“好,好,我都听你的,小木侄子。”
“你家小晴也在菌场,凡事都要顾点面子。”
“是。”
“婶子呀,咱们桃花峪很快就要变个样子的,是我叫它变的,你得支持我。”
刘春荣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却只是一味的应声:“好,好呀!”
“那以后,婶子想我的时候,就招唿我一声,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我的小爷爷呀,你就放过我吧,长一副小白脸,细腰长腿的,哪想到你会这么厉害呀!算了算了,以后我痒痒了哪怕是自己揉揉,也不敢劳驾你了!”
莫小木哈哈大笑。
帮刘春荣穿回衣服后,莫小木关切的说:“婶子就不用再到菌场了,到家好好的歇一歇,明天再上班吧。”
临出门的时候,刘春荣看了莫小木一眼,眼神很复杂,然后才蹒跚的走了,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尽量叉开一点,估计是怕磨蹭到她的那个地方会很疼,走出屋再走出院子,消失在莫小木的视线里。
莫小木“哼哼”冷笑两声,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兽性越来越大,这让他自己也有点惊怕了,怕自己变得再也不是以前的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