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怕高潮后的小菊冻着,抱起她钻身踏入舱内,瞥了一眼觉得没脸见人的温文琴,只见她面若桃花,眼如秋丝雾离,鬓发微乱,一副情欲勃发的娇媚姿态,聂北微微一笑,把小菊轻轻放下,让她躺在舱内的碳炉边上,聂北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轻轻的盖到她娇小水嫩粉腻的身子上。
聂北挺着紫红红还带着小菊和他欢愉时沾上淫液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走去,聂北每踏一步就彷佛踏在温文琴敏感的心坎上,让她浑身发软颤栗,芳心急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着,却又闪闪躲躲,娇羞一片。
聂北蹲下身来,一把握住温文琴这个人妻少妇的玉手,轻唤一声,“琴儿娘子,想相公我了吗?”
温文琴嘤咛一声,那潮红未退的脸蛋儿恨不得钻到船底里去,另一只手一个劲的拍打聂北那只抓住她手的手。
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我们水乳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性澹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凄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愣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止我得到你占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占有欲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随即轻声一叹,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凋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注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复着以前的工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彷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欲望。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唿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熘进了她满是津液的口腔里,尽情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人家才不会重复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淫淫道,“既然琴儿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胸膛上,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胸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淫淫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幸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深勾肉壑的花田口上轻轻一抹,只觉温文琴娇躯轻颤,嘤咛一声,似喜似羞,默默承受。
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液体,聂北轻轻淫笑,“琴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胸口,娇腻啐嗔:“你、你个小坏蛋大色狼,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脏呀!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液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高高撑起,巍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乳房的高耸和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那被亵裤包囊的肉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厮磨扭捏,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呐呐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她胸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淫淫一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罢休,这时候才温声道,“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幸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征性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肉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对完美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唿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乳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肉壑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彷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
“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抖,轻急羞怩,“唔……脏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淫淫一笑,“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脏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温文琴的粉臀肉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琴潮红的脸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瑶鼻急促喘息,哼哼唧唧,红艳润泽的樱嘴轻张,忘情呻吟,“喔……小坏蛋啊……别咬吮了啊……姐姐受、受不了啦……”
温文琴一边忘情呻吟,蠕动的身子粉胯轻轻抬起,让聂北的口舌能更加的深入到她体内去,双手用力的按着聂北的头,恨不得把聂北的头按进出水潺潺、粉嫩娇红、温烫火热的花田里去。
聂北的大嘴完全封上了温文琴身下那肥嫩温润泉水潺潺的花道口,灵巧的舌头尽情深入,滑腻的舌头卷着文琴肥美多汁的花道里那颗小肉丸细细舔弄,用舌头顶推勾拉轻压,然后又在四周粉嫩红润的肉壁来回打转,吸吮着花道里流出来的花蜜泉水,把这些甜美的花蜜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啊……我要来啦,喔……喔……”
温文琴被聂北灵巧的舌头几番纠缠着肥美多汁花道里的‘小肉滴’,浑身打颤,双手用力按着聂北的头,粉胯弓起,两下用力把聂北的头死死压在粉胯上,一股炽热的潮水喷了出来,全部渡到了聂北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