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看我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这丫前仰后合,NND。
哈哈,驴扒皮同志,你这表情可爱极了,像极了汤姆。嗯,你现在就是那个又笨又懒的汤姆了,哈哈……
我忍着巨大的恶心,问道:刚才说我是驴扒皮,现在怎么又成汤姆了?
哈哈,你可比电视上的汤姆优秀多了,最起码你已经把杰瑞给吞进肚子里去了,哈哈……
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汤姆又是杰瑞的,我听不懂,我现在恶心的光想吐了。
我边说边站了起来,双手掐腰伸着脖子,使劲地做着深唿吸,想把这反胃的恶心给压下去。
哈哈,猫和老鼠的那个动画片你看过没有?
经这丫一提醒,我顿时想起了那个叫汤姆的又笨又蠢又懒又馋的猫花子和那个叫杰瑞的精灵古怪聪明无比的小老鼠。
此时的欲呕势头已经到了嗓子眼了,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折磨的我痛苦万分,我可怜巴巴地说:阿芬,你个死丫头,我可被你害惨了。
她看我真的要吐了,便急忙说:哎呀,你可别当真,你吃得不是老鼠肉,而是红烧牛肉。
我又用力做了几个深唿吸,喘着大气问道:真的?
真的,我能给你老鼠肉吃嘛?哈哈……
你这一笑,我感觉你又是在骗我。
不信拉倒,你就当做是老鼠肉就是了。
哎呀,你不要说了,你一提老鼠肉我就想吐。
她站起身来,用手拍着我的后背,呵呵笑了几声,道:不是老鼠肉,真的是红烧牛肉。这丫说到最后,语气竟然出奇的温柔。
我这才彻底相信了她,剧烈的恶心感觉慢慢消退了下去。
我白了她一眼,埋怨道:为什么是红烧牛肉?
啊?红烧牛肉怎么了?
为什么不是红绕羊肉?
红烧牛肉和红烧羊肉都是肉,都很好吃啊!
好吃是好吃,但牛肉主阴,而羊肉主阳。
奶奶的,我说出这话来,顿时就后悔了起来,这话太过轻浮了,典型的性骚扰,我说过的,从今往后,对待女性要恭恭敬敬的!
花小芬倏地明白了过来,脸色更加红了,说了句讨厌,便走开了。
我急忙又坐在电脑前,埋头干了起来,我现在真的快要变成个工作狂了,我感觉只有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能暂时忘记心爱的康警花。
就在我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时,花小芬又悄悄地站在了我的身后,柔声问道:还有多少才能写完?
哦,快了。
她将我的杯子里填满水,小鸟依人般地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看我忙碌着。
可能是她靠我太近了,她身上的香气如丝如缕地缓缓飘来,开始没有什么感觉,但随着香气越飘越多,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咬紧牙关,用力地敲打着键盘,用噼里啪啦的巨响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干嘛呀?键盘都快被你敲烂了。
哦,嗯,那我少用点力。
温柔一些嘛。
我晕,她这一句‘温柔一些嘛’说的煞是沁人肺腑,使我总感觉着她这话里隐藏着浓浓的暧昧的意思,我的老脸微微一红,更加有些分神了。
慢点,你打错字了。
哦?哪个?
刚刚敲打的这句。
真的吗?
你没有看出来吗?
我看看……
我边说边紧盯着电脑屏幕,过了几秒钟,竟然没有看出来。也看不出来,因为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个电脑屏幕上了。
你真能和汤姆喝一壶,你是不是特喜欢喂鱼啊?
喂鱼?我从来不喂什么鱼的,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
那你怎么把未雨绸缪的未雨敲成喂鱼了?
啊?
我仔细一看之下,这才发现果真是把‘未雨绸缪’的‘未雨’二字给敲成‘喂鱼’二字了。
我急忙改了过来,但过了没一会儿,我又出现敲错字的现象了。我想不敲错也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有些唿吸急促了,光和肚中那种不健康的思想进行搏斗就够老子喝一壶的了,谁还顾得上错字不错字的。
你怎么回事呀?你前边写的那么出色,快要结尾了,怎么反而频频出错了?
哦,阿芬,我可能是有些累了。来,你帮我一下,我说你来打字。
什么帮不帮的,这个活本来就是我的,你非要干那也没有办法,呵呵。
我急忙站起身来,离的她远远的,避开她身上的香气,又做了几个深唿吸,这才控制住肚中不健康的思想,逐渐恢复了常态。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往后退了几步,这才抑扬顿挫地说了起来,我说她开始打字。
过了没一会儿,她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对我说:你离我那么远干嘛?靠我近点。
我在这里就行。
我听不清楚,你靠近点。……
你听到没有?靠我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