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聪,你是不是和温萍闹矛盾了?
没有,没闹矛盾。
没闹矛盾你怎么这副衰样?
哎,一言难尽,她也准备走了。
她也准备走?她到哪里去?
她要到新加坡去。
为什么?她为何要去新加坡?
阿芬,不要问了,说来话长了。
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心口,哑声道:不要谈她了,谈起她来,我这心里就难受,难受的我无法承受……
阿芬定定地看着我,道:现在时代进步了,男女都平等了,自由恋爱的机会也多了,烦恼也随之就来了,我看还是古时候的风俗好。
为何这么说?
古时候哪有自由恋爱的?都是父母做主,男女在婚前也不用见面,即使出嫁的时候,女方的头上还要罩上一块红绸子,只有进了洞房,男方掀开红绸子,才有权力见女方的第一面,好孬丑俊都要接受,更别说性格合不合得来了,不是照样过一辈子嘛。哪像现在?男女都有选择的权力,分分合合,悲悲欢欢的,我看是分的多悲的也多,合的少欢的那就更少了。
我一愣,沉思了片刻,赞道:嗯,说的非常好,我也赞同你的观点。人就是个命,你把媳妇娶进门了,只有入了洞房才能识其庐山真面目,哪有挑挑拣拣的机会?那个时候也顾不上挑拣了,猴急猴急的只有上床的份了,哪里还顾得上女方的相貌丑俊,嗯,还是古时候的风俗好。
花小芬听我说到这里,忍不住抿嘴笑了笑,随之正色怪道:好事到你嘴里也变成低俗的了,还猴急猴急的只有上床的份了?说的真是难听。
埋怨完我之后,她先自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什么低俗不低俗的?事实上不就是这么回事嘛,现在的人就是太讲究了,越是讲究烦恼也就越多,操。
嗯,说的也是。我第一次和你接触的时候,就是因为你那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话和你发了顿脾气,现在想想当日和你发脾气,是有点过了。
我自爆自弃地说:不过,一点儿也不过,我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你不是,你经历的情事虽然多了点,但每段感情都是真爱,但真爱未必就能得到回报,就像我这样一样……
看着她幽怨哀愁的样子,我忙道:阿芬,你不要这样,我衰是活该,我那是自找的。你可不能衰。
呵呵,我们两个衰人倒在一块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来,我们喝酒。
过不多时,我和阿芬竟把冰在冰箱里的所有啤酒都给喝了出来。
阿芬桃面粉腮,红嫩的俊脸上似乎在蒸腾着热气,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我的眼神更加迷离。
我摇晃着站起来,到洗手间撒了泡尿,过了片刻,花小芬也去了趟洗手间。奶奶的,男女都是一样,喝了啤酒这尿也多。
晕晕乎乎之中,我站在餐厅门口,阿芬从餐厅里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酒微醺,脸澎红地对我笑了笑,柔声问道:还要不要喝茶?
我看着她那妩媚俏笑的样子,忍不住又痴痴呆呆地看起她来。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今天从进门起,看我的眼神就不对。
怎么不对了?
你眼神里有种东西。
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她说到这里,脸色更加红了起来,神态也有些羞涩。
我喃喃地轻声道:阿芬,我也不知道我每次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想到你这里来,这一次更是无意识地就来到了你这里,这是为什么?
她忽地整个人变的扭捏起来,也更加害羞起来,蚊蝇般地说:你是把我当成了你的避风港了……
此情此景,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有些恍惚起来,越看她越是阿梅,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一些,她忽地低下了头,脸色羞的更红,胸部起伏,唿吸也有些不均匀起来。
我看着她那起伏越来越快的胸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时,形容阿梅的诗句:迢峣太华俯咸京,天外三峰削不成。华山上的莲花、明星、玉女三座直插云霄的山峰号称天外三峰。明星峰是她的俊脸,莲花峰在左乃她的左乳,玉女峰在右乃她的右乳。此刻用在阿芬的身上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情到深处就会情不自禁,我伸手攥住了阿芬的粉手,声音发颤地轻声低语:阿芬,你像极了阿梅……
她抬起头来,眸含秋水,含情凝睇,眼神中盈满了炽热的光芒,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把她拥进怀中,喘着粗重的气息,嘴唇捕捉到了她的樱唇,瞬间就紧紧地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