溷沌戒内。
春景谢幕了。
龙胤玄轻轻抽出自己的巨兽。撤离时那紧凑带来的压迫感让龙胤玄微吐出一口凉气。龙胤玄一手塞到下边,中指按住刘诗诗缝缝上角的嫩蒂轻轻揉慰,在她耳心问:“可舒服?滋味如何?”
刘诗诗低首不语。
龙胤玄默默感受她胸部的浑圆和,带着些许笑意道:“女人难道都是心口不一吗?开始弄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弄着弄着却比任何都疯狂了。你说是不是?淑妃娘娘。”龙胤玄抱着软玉温香的娇躯,一手撩起一旁刘弄云的长裙,沿着修长雪嫩腿伸入那块禁地,撩拨起刘弄云这个美人一阵无名的,经历过龙胤玄滋润的她很快就不作抵抗的瘫软在他怀里,樱桃小嘴轻轻吐气如兰,两姐妹红晕的俏脸在龙胤玄的怀中相互映衬,更显绝美。
“我想造物主真是神奇。为何美貌的女子都有着温润的嘴巴,灵巧的舌头,柔滑的乳房,纤盈的小腰,还有淫荡的花园!”,龙胤玄的双手分别手伸入两姐妹禁地的核心,微微的拨弄起来。“更神奇的是,女人的嘴也能进,缝缝也能进,菊花也能进。那么,我的诗诗,你何时奉上你的菊花?毕竟你的妹妹已经做了你的先行者。”。
刘诗诗望向自己的妹妹。眼里满是询问,说真的,自进了溷沌戒以后,刘诗诗和刘弄云两姐妹一直没开口交流,不知是因为心中羞涩,还是觉得眼神交流就足够。
但不否认,两姐妹都能读懂彼此眼神中蕴含的意思。
刘弄云嘴露苦笑,轻轻点了下头。
刘诗诗见妹妹点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又想起了龙胤玄的话,从龙胤玄的怀中往外缩了缩。手不自觉摸了下自己的菊花。
这里那么脏,能弄吗?更何况这里晓得自己的一根小指都容下,他那粗大若进去,自己还不死了?
龙胤玄拔出自己的手指,分别在刘诗诗和刘弄云的傲人上擦了擦。运息检查了下自己体内的真气,采摘了两姐妹之后,体内由元阴之力转化而来的元阳之力无比雄浑,但龙胤玄已是帝阶巅峰极限,这庞大的元阳之力却无法让他进阶。本来他会将元阳之力反馈一部分给与自己欢好的女子,但,这次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刘氏姐妹还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虽然龙胤玄无惧挑战,但冒失替她们增强实力会有些麻烦。
做人没事给自己找麻烦那不是犯贱吗?
“我的诗诗,你还没告诉我,我的娘亲在哪里呢?”,龙胤玄掐住一颗小葡萄,微微向上提起。刘诗诗顿觉一股疼痛中夹带着些许快感刺激侵袭自己的神经。
刘诗诗紧紧咬住自己的,随着龙胤玄的手指更加用力,手越提越高,她才不堪痛楚和刺激道:“帝都外十里处霖霄山之巅。”。
龙胤玄闻言松开自己的手,又有道:“但愿我娘亲这几年过得好,不然……”,话虽为说完,但语言中流露出的那股彻骨寒意让刘诗诗身子一僵。
这十六年,娘亲应该过得很好。只不过没有自由罢了。
龙胤玄转身对着刘弄云道:“现在你不寂寞了,你姐姐也进来了。你们两姐妹就好好呆在里面。”,龙胤玄顿了下,“你们应该很庆幸这么早就能呆在里面,这里以后将是我龙胤玄的国度,我的后宫,在这里,将不会有伦理,没有纲常,有的只有邪恶,只有禁忌,有的只是女人。当然,还有我这个唯一的男人。”。
话音刚落,龙胤玄留下呆立在那儿的刘氏姐妹,转眼消失在了溷沌戒中。
月光依旧冷冷的。
冷冷的照在刚走出淑妃刘诗诗房间的龙胤玄身上。
突然龙胤玄停了下来,眼中精光一闪,嘴挂笑意的看着眼前的虚空。虚空之上静静立着一绝色女子。
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澹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澹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澹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极至。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
清冷如水的月光下,这个女子更显飘然脱俗。
龙胤玄邪邪一笑:“美女,你是在等我吗?第一次相见不会就想着投怀送抱吧?哎,人太帅,总是碰到这样的情况。我欲纯情,奈何苍天不许啊。”。
龙紫曦低头凝眸眼前这个邪魅的青年,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让她发现这个青年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有些男人的英俊因为没有深层次的内涵作依托而显得庸俗苍白。但这个青年并没有给人这种感觉,这个青年的这双眸子,如同历经人事沧桑的智者那般浩瀚,她还没有看过这么让人深陷其中的黑眸呢,虽然十几年来自己一心管理通天学院早已经让她舍弃多余的情感,但是见到这双眸子她的内心居然有那么一丝澹澹的涟漪。
龙紫曦看着这个语气虽似轻佻,但眸子清澈的青年,嘴角微微翘起,“胤玄是吧?我是你姑姑呢。”。
龙胤玄笑容僵住了。
这如仙一般的女子是自己的姑姑?糗大了!
龙胤玄微微提起的真气又慢慢沉于丹田,向前轻走几步,“姑姑?父皇的妹妹龙紫曦?”。
龙紫曦盯着他,轻轻点头。
“姑姑怎么来到了这里?”,龙胤玄从小姨那知道这个如仙般的姑姑可是飘淼大陆第一学院通天学院的院长,一身实力究竟到了怎样的境界无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