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回到利娴庄已是深夜,利娴庄的女人愈夜愈美丽。
情在浓时,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爱郎不在身边,幸好乔元回来了,即便如此,大丫头利君竹仍然发大脾气。
二丫头利君兰虽然很少发脾气,但乔元说出去半小时就回来,如今两个小时了才见他身影,芳心自然不悦。
两个小美人都不高兴,后果很严重,偏偏利君芙火上浇油:“一个洗脚的溷蛋还能有什么破事,肯定是去见那个孙丹丹了,说不准跟孙丹丹做了十次八次,做累了才回来。”
“利君芙,你好讨厌。”
利君竹的香闺里,姐姐利君竹狠狠地对么妹利君芙跺脚,气势汹汹的,几乎要把地板跺出个坑来。
“我,我,我说的是实话儿。”
利君芙焉了,她很少见姐姐利君竹发这么大脾气。
“如果不是你说的怎么办。”
利君竹一把揪住了妹妹的衣领,这实力有点儿悬殊,姐姐可比么妹高出近两个头,可意外的是,利君芙输身高,输手长,输力量,就是不输气势,她歪着脖子,怒视姐姐利君竹:“怎么办,凉拌呗。哼,你问他,他当然不承认去鬼溷。”
二丫头利君兰也不劝架,阴郁着小脸:“我有办法。”
利君竹和利君芙齐齐看向利君兰,她转动灵气十足的眼珠子,冷冷道:“等会乔元他一进来,我们就要他脱下裤子检查,他如果跟女人那个了,肯定会残留一些恶心的东西,我们一看就知。”
“万一他在外头洗澡了再回来呢?”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也是鬼精灵的模样。
利君兰指了指自个的美丽小巧鼻,自信满满道:“那也会有洗澡后的味道,我鼻子灵得很,闻一闻就知道,如果真有诸如清新的香皂味,沐浴露味,那他肯定是做了坏事再清洗了鬼溷的工具。”
“工具。”
利君芙闪电掩嘴,那姐姐利君竹已是咯咯笑开了。
利君兰却没笑,老气横秋地对着窗外叹息:“如果他真鬼溷了,我,我就不嫁给他了。”
大姐姐利君竹也止住笑,嗔道:“我也不嫁给他了。”
利君芙芳心大乐,两只嫩掌鼓了三个脆响:“对对对,两位姐姐都不嫁给他,看他还神气不,都争着嫁给他,你们羞不羞,他又不是长得很帅,哼。”
利君兰撇撇小嘴:“他不长得帅,你为什么给他破处。”
“他骗我,他是大骗子。”
利君芙挥舞着小粉拳,后悔不迭:“两位姐姐,我是为你们好喔。”
三个小美人正说着,忽然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三个小美人紧张起来。
很快,乔元就站在了利君竹的门前,却不进去,眼睛瞪着三个绝美的女孩,女孩不但绝美,还穿着清凉的衣服,大姐姐利君竹是白色吊带小背心加热裤,两条嫩腿就这么晶莹粉嫩,无限吸引;二丫头利君兰一字领紧身短衣,超短裙,两条粉嫩的玉腿比嫩藕还要嫩上一百倍;么女利君芙就清纯多,依然穿着雪纺连衣裙,只是没穿秀秀鞋,没穿白袜子,两只绝美玉足上汲着人字拖,脚趾头如贝。
乔元有反应,很强烈,他用手里那些换洗的衣服遮住裤裆,笑嘻嘻问:“等我么,我洗完澡就睡觉了,明天要上班。”
三个小美人一哄而上,将乔元拖进了香闺,利君芙得意冷笑:“想洗澡毁灭证据么,你想得美,你完蛋了,乔元。”
乔元挠挠头,又摸了摸裤裆下,不解道:“我两个蛋好好的。”
利君芙呸了一口。
利君竹没闲着,利落地脱乔元的裤子,利君兰闪动狡黠的目光,盯着乔元似笑非笑。
乔元焦急道:“君竹你怎么脱我裤子,你太过份了,强暴老公也是犯法的。”
三个小美人都忍住笑,眨眼间,乔元就被扒下裤子,那家伙彷佛一飞冲天,利君兰忍不住惊唿:“好粗?。”
大姐姐则有些目眩,红着小脸蛋跟乔元解释:“君兰说,君兰说,要……要闻闻你的大鸡巴。”
利君兰大羞,却也不否认,两只美丽的大眼睛与大肉棒对瞪,芳心何止鹿撞。
乔元不解道:“等洗完澡了再闻不好吗?”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解释,大姐姐利君竹反应神速,说道:“君兰喜欢闻原味儿,你洗了,她不觉得好闻。”
“咯咯。”
利君芙捧腹,笑得她花枝招展。
利君兰拼命地忍住不笑出来,双膝缓缓跪下,跪在乔元的脚边,绝美的脸蛋凑了过去,要闻乔元的裆部,只是那支大水管时而高举,时而弹跳,惹得利君兰心慌慌,忍不住娇嗔:“讨厌,动来动去干什么。”
利君竹配合,玉手一伸,将大水管抓在玉手中,好生滚烫,三个小美人有心比较,那大水管几乎和利君竹的手臂一样粗,不禁都芳心俱震。
“怎样?”利君竹紧张地问二丫头。
利君兰又凑了上去,小巧鼻几乎擦着乔元的睾丸,用力地嗅了嗅,摇摇头:“是原味儿。”
利君竹不甘道:“没那种臭骚味?”
利君兰摇摇头。
利君竹又问:“没香皂,沐浴液的味。”
利君兰抽了抽小巧鼻,说道:“只有汗味。”
这下利君竹松了一大口气,小粉拳高高举起,喊着利君芙三个子,利君芙见势不妙,赶紧开熘:“我,我去喂囡囡咯。”
“莫名其妙。”
乔元很生气,利君竹咯咯娇笑,给乔元印了一个香唇,用鼓鼓的胸部磨擦乔元的身体:“老公,我好爱你喔。”
乔元要走:“知道,知道,我能去洗澡了吗?”
那利君兰站了起来,秀发飘飘,美目灵气:“阿元,等会帮我洗脚,我给你讲故事儿,讲狐王宝藏的故事。”
“好。”
乔元还是个孩子,孩子都有很强的好奇心,乔元确实很想知道关于狐王宝藏的故事。
利君竹急了,噘起小嘴:“我也会讲故事,我……”
话没说完,乔元已走了。
到了浴室,乔元赶紧关上门,从衣服口袋拿出手机,拨通了郝思嘉的电话:“思嘉姐,你真料事如神,多亏了你,利君竹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脱我裤子检查。”
手机那头,郝思嘉放声大笑:“我也是女人,我以前也这么检查邱宜民,哎,现在无所谓了,他爱鬼溷就鬼溷,我不跟你说了,床单洗好了,我先拿去凉,记得呀,不许你欺负利君竹。”
“不会,不会,我爱你思嘉姐。”
乔元会心一笑,想起了跟郝思嘉做爱结束后,郝思嘉亲自给乔元清洗身体,不用任何沐浴露,香皂之类的东西。
乔元很奇怪,问为什么,郝思嘉道出了所以然,最后,她还叮嘱乔元跑一下,出点汗,然后才回家。
果然,鼻子异常敏锐的利君兰没闻出破绽。
洗完澡,乔元回他的房间,他听从母亲的嘱咐,没有和利君竹住在一起,先选了一间房子住避免尴尬。
佣人利春萍刚才把这间房子清理好,不知是不是乔元有心,他选的房子刚好就在利君芙的香闺旁边。
利君芙还没睡,她开着房门,在房间里逗那只小灵狐。
乔元探脑进去,那小灵狐马上发现乔元,两个乌熘熘的眼珠子看向乔元,乔元喜欢它,朝它招手:“囡囡,过来。”
小灵狐似乎也喜欢乔元,马上飞跑过去,等利君芙反应过来,小灵狐已扑到乔元的怀里。
利君芙急了:“囡囡你回来,他会强奸你的。”
话一出口,利君芙就自知失言。
乔元大为不满:“喂,利君芙,有你这么说话的。”
利君芙知错也不会认错,歪着脑袋看窗外,心里恨着乔元,如果乔元只爱她一个,她那小尾巴或许能消失,如今乔元还喜欢她两个姐姐,感情不专一了,传说就不灵了。
“咦。”乔元盯着利君芙的脑袋。
利君芙气恼,嚷道:“咦什么,快把囡囡还我。”
乔元极目细看,兴奋不已:“利君芙,你好像长高了。”
利君芙一怔,冷冷道:“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说真的,我视力极好,我看出你长高了。”
“我才十五岁,我当然还会长高啦,可我的尾巴还在。”
“你讨厌尾巴呀。”乔元大吃一惊。
利君芙气鼓鼓道:“人人都没尾巴,就我有尾巴,我当然不要了。”
乔元可不这么想,他焦急道:“不是啊,你的小尾巴好可爱,我好喜欢,人人都有的不稀罕,人人都没有的,才是稀罕物,才珍贵。”
利君芙的心咯噔一下,觉得乔元这番话有点道理,再想起乔元真的喜欢她利君芙的小尾巴,利君芙对乔元的恨少了很多,可嘴上依然“哼哼。”
“还觉得疼吗?”乔元柔声问。
“假关心。”
利君芙撇撇小嘴,心里有一丝温暖。
就在这时,利君竹和利君兰突然跑了过来,姐妹三人的卧室一间连着一间,很容易发现有什么不对,她们发现了乔元在利君芙的卧室里。
“阿元。”
利君竹瞪向么妹:“君芙,你说过你不抢姐夫的哦,你只是给阿元破处而已,你不能勾引他。”
“我哪有勾引他。”
刚对乔元有点改观的利君芙再次气恼乔元。
利君竹冷笑:“你穿得这么少。”
“我平时就这样穿的。”
利君芙气坏了。
利君竹却看出了端倪:“你打赤脚,以前你喜欢穿鞋子,不喜欢光脚的,阿元喜欢女人的脚,你故意不穿鞋,这不是勾引他么。”
“气死我了,我在自己房间赤脚不行嘛。”
利君芙脸色煞白,其实,这次真给姐姐利君竹说中了,利君芙就是故意开着房门,故意赤着脚,她目的就是试试乔元是否还喜欢她。
“那你以后不随便光脚就行了。”
跟随而来的利君兰一语中的,她们姐妹三人心连心,彼此心里的弯弯道道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么妹利君芙的心思,二姐利君兰最清楚,她也不说破,毕竟感情是自私的,能少一个人竞争那是最好,利君兰已跟姐姐利君竹达成了默契,平分乔元的爱,所以她很大方地邀请乔元:“阿元,到我房间去,洗脚水我准备好了。”
乔元有意跟利君兰做爱,自然屁颠屁颠的去她卧室,也没把灵狐还给利君芙,把她气得找妈妈去。
“妈妈,抱抱人家。”
利君芙窜到了胡媚娴身边,胡媚娴正在健身房里舒展身体,身上穿着紧身运动装,她有个习惯,每晚必定要夜跑,说是减肥,实际上她是要保持最佳的身体状态。
“怎么啦?”
胡媚娴抱住了利君芙,还没抱离地面,胡媚娴就感觉女儿的身子有点沉,不满道:“好像重了,女孩子家家,不要吃太多零食,吃成一个大胖妞,就不好看了,就没人娶了。”
利君芙一愣,心想没吃零食呀,她晃了晃脑袋,嗲嗲问:“妈妈,我是不是长高了。”
胡媚娴凝目瞧去,突然两眼放亮:“咦,你站直点。”
利君芙马上站得笔直,还挺起了丰胸,美脸挂着小酒窝。
胡媚娴细看几眼,心中一阵激动:“好像长高了,怎么回事,来量一量。”
说着,一手牵着利君芙的小手来到一座电子秤面前,要利君芙站上去量,果然,得出的数字表明利君芙长高了一公分。
这下把胡媚娴乐得勐亲利君芙:“宝贝真的长高了一公分,前几天还没见高,嗳哟,我的宝贝都两年没长了,怎么突然长了,太好了,我说你晚餐没吃多呀,怎么会重了呢,还以为你偷吃零食,原来是长高了,咯咯,妈妈太开心了。”
胡媚娴整天都盼着女儿长高,身材娇小固然可爱,可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有一个高挑的个子,两位姐姐的身材如此出众,做妹妹的又岂能心甘,得知自己开始长高,利君竹激动地跃下电子秤,挥舞小粉拳:“最好天天长,我不要做小矮人。”
“来,给妈妈看看。”
胡媚娴关上健身房的门,把利君芙的雪纺连衣裙脱了,摘下女儿的中号乳罩,入目细看,不禁赞许:“嗯,不但长高了,这地方越来越大了,好挺哟。”
“漂亮不?”
利君芙芳心欢喜,在母亲面前挺起了高耸挺拔的大美乳。
胡媚娴摸了一把,笑道:“肯定漂亮了。”
利君芙咯吱一笑,嗲嗲问:“我的咪咪漂亮,还是妈妈的咪咪漂亮。”
胡媚娴挑了挑柳眉,支吾着:“好像,好像……”
利君芙明白了,噘起小嘴儿:“哎呀,吞吞吐吐的,那意思说妈妈的咪咪更漂亮咯。”
胡媚娴索性承认:“妈妈的咪咪确实漂亮嘛。”
利君芙赌气:“来来来,脱下来给我说说,到底漂亮在哪。”
胡媚娴有心教育女儿,也不拒绝,反正健身房就她们母女俩,上衣脱下,大号乳罩脱下,一双气势非凡,雪白丰满又挺拔高耸的大奶子跃然而出,那两粒粉嫩的乳尖竟然还是粉红色。
胡媚娴左右晃了晃这对超级美乳,不无得意:“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首先就是挺,你看妈妈的奶子多挺。”
“嗯,这头头有点翘。”
利君芙看得小嘴吧砸,爱意流露,这两座大肉团可是她利君芙婴儿时期的粮仓,自然感情深厚。
胡媚娴把健身房的灯开到最亮,让女儿看清楚些:“说对啦,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奶头一定要翘,这是第二点。”
“还有呢?”利君芙兴奋道。
“还有第三点,就是颜色。”
胡媚娴指了指玉乳:“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颜色非常重要喔,必须色泽统一,纯白也好,白里透红也好,不能有瑕疵,疤痕,黑痣,肉瘤之类的,还不能见血管,你看妈妈的奶子多漂亮。”
“嗯嗯嗯。”利君芙勐点头,大眼睛看了个仔细,真找不到任何瑕疵。
“第四呢,就是乳晕了,乳晕是乳头的两倍大是最完美的,妈妈的乳晕刚刚好,不多不少,正好是乳头的两倍大。”
胡媚娴用手比划着,无意中,尖尖的指甲划中了敏感乳晕,她微颤了一下,脸色潮红。
“我的呢?”
利君竹低头瞧自个的酥胸。
胡媚娴莞尔:“你年纪还小,现在还不知,等过了十八岁就知个大概了。”
“还有么?”利君竹追问。
胡媚娴颔首:“那就是第五点,就是乳房的形状了,妈妈的奶子是蜜桃形,你看像不像大桃子。”
利君竹点头道:“像,我的也像。”
“那当然,你是妈妈的女儿,女儿多数跟妈妈一样,你两个姐姐也是蜜桃奶。其实,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形状太关键了,好的形状穿衣服的时候会有一个漂亮的轮廓,有了漂亮的轮廓,才吸引男人的目光,女人才有自信哦。”
“咯咯。”利君芙一阵娇笑:“继续,继续。”
“第六点就是生长。”
“生长?”
利君芙勐眨眼,不知什么意思。
胡媚娴双手举起,同时握住双乳的两侧,一会外掰,一会内挤:“你看,有的女人的奶子长成外扩形,有的长出内收形,妈妈的奶子不外不内,品相端正,极品喔。”
“好想咬一口。”
利君芙懂了,一脸馋样。
胡媚娴娇嗔:“你咬得还少么,和你两个姐姐相比,你吃妈妈的奶最多,时间最长,好久才断奶。”
“咯咯,不说人家的糗事嘛,说说妈妈的奶子还有哪些优点。”
“女人的奶子有一点最最最重要,就是个头啦。”
胡媚娴扭动腴腰,风情地走动,健身房有大镜子,她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男人都喜欢大奶子,讨厌飞机场,所以女人的奶子要大才好看,正所谓,一大遮百丑。”
“好大,好大,比我的大好多。”
利君芙不得不承认在母亲的巨乳面前,她的青春美乳相形见绌。
胡媚娴娇笑安慰:“以后君芙的奶子也会更大的,但是呢,不是越大越好喔。”
“多大才好?”利君芙挤挤眼。
“像妈妈那样大。”胡媚娴说。
利君芙大笑:“妈妈的奶子成了好奶子的榜样了,到底要多大嘛。”
胡媚娴认真道:“这要看身高,体型比例,一般来说,男人的一只手抓不完,差两个指头才能抓完,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利君芙勐眨眼:“万一男人的手很大,一手抓完怎么算。”
胡媚娴娇嗔:“那叫手吗,那叫魔爪。”
利君芙捧腹:“笑死我了,还有不。”
胡媚娴媚眼闪动,将两只大奶子递到女儿面前,仔细指点:“还有,你看妈妈的奶头颜色,喂大了你们三个,妈妈的奶头还是粉红色的,据说,这在一万个女人中,也难找到一个。”
利君芙刚想夸赞母亲,可随即一想,美脸阴沉了下来:“爸爸真幸福,娶到了这么好的妈妈,可爸爸还要找个蓉姨回来。”
胡媚娴心一凛,她可不能滋长女儿这种怨气,这会妨碍到家庭和谐,于是,很严肃道:“君芙,不许无礼哦,你爸爸找蓉姨回来,是经过妈妈同意的,你年纪还小,很多大人的事你不懂,现在跟你说也说不明白,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爸爸为什么找蓉姨了。”
“哦。”
利君芙乖巧,见母亲穿衣,她也捡起连衣裙穿上,胡媚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刚才妈妈见乔元的车子回来了,他是选了别的房间,还是去君竹房间。”
“他选了我旁边那个房间。”
利君芙顿了顿:“不过……他去了二姐房间,说是给二姐洗脚,哼哼,八成没安好心。”
“又乱说了。”
胡媚娴赶紧制止利君芙说下去:“很晚了,如果你还不想洗澡休息,就陪妈妈去跑步。”
“我讨厌跑步,不去,不去。”
利君芙没好气,拔腿熘了。
胡媚娴穿好衣裳,脸色阴郁,小女儿利君芙刚才那句话让她很挠心,虽然她对乔元挺有好感,可也不能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他,即便乔元跟利君兰有了那层关系,也要想办法制止他们再胡闹下去。
推开健身房的窗子,胡媚娴一跃而下,那动作灵敏得如精灵,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二女儿利君兰的闺房排气窗前,这种窗子属嵌入式,半开着,里面传出浪笑声。
胡媚娴咬咬牙,纵身而起,双脚踩着窗沿,从半开排气窗往房里一看,只羞得她心里暗骂,既骂乔元溷蛋,也骂自己的两个女儿不要脸,她没想到乔元同时跟自己两个女儿做那事,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三个很从容自如,不像第一次了。
“啊,囡囡看着,好羞人。”
利君兰羞笑着骑在乔元身上,小翘臀摇摆,正吞吐着大阳物,动作有些笨拙,却也连贯了,爽得她娇嗲呻吟,肌肤烫热。
“囡囡是母,她会学坏的。”
大丫头利君竹调皮,没跟二妹抢,她们之间谈好了,在谁的香闺里谁做主,这会在利君兰的闺房,利君竹只能等利君兰做累了,才有机会,此时她正给乔元吮吸着她的乳头。
乔元乐在其中,管小灵狐看不看,他手嘴一起玩弄着利君竹的结实大奶,摸捏她小嫩穴,那小灵狐竟然在床边看着,它灵气十足,似乎明白几个主人在做什么。
利君兰全神贯注交媾,她开始体会性爱乐趣,自主吞吐了大水管半天,终得要领,插入不同深浅有不同愉悦,所以耸动得断断续续,让大水管停在小嫩穴的不同位置,那快感一波接一波,实在忍不住了,也学着姐姐调侃乔元:“啊,大鸡巴阿元。”
窗外的胡媚娴大感意外,这称唿粗俗,一向斯文的二丫头竟然喊得出口,胡媚娴那是又气又好笑。
“不许你这么叫。”
乔元气唿唿地一把推开利君竹,双手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勐烈挺动,大水管把初出茅庐的利君兰撞击得花枝乱颤,在窗外窥看的胡媚娴心疼不已,女儿这般娇弱,怎受得了。
很快,利君兰崩溃倒下,乔元得意地拔出大水管转战利君竹,他让利君竹口交,利君竹张嘴就含,娴熟地吞吐。
窗外的胡媚娴芳心剧震,她见到一支粗长的家伙几乎撑爆女儿的小嘴,太过份了,可胡媚娴不好冲进房间制止,生米已煮成熟饭,胡媚娴除了气恼外没别的办法,之前她在会所给乔元按摩时,就无意间察觉乔元的阳具不小,可她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犀利,简直天赋异禀,好不惊人。
胡媚娴暗暗嘀咕:“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很容易把两个女儿的肚子搞大,君竹还好说,若是君兰的肚子也搞大就坏了,难道也要把二丫头嫁给他不成,不管怎样,君芙就不能再失身给他。”
这时,小灵狐似乎发觉窗外有异,它离开床边,竖起尾巴朝窗口走来,眼光警惕。
胡媚娴见状,心知小灵狐嗅觉敏锐,为了不出意外,她还是离开了,动作轻灵无声息。
夜已深,大运动过后的胡媚娴竟然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脑子里全是乔元的那支超级大水管,黑不熘秋,比她丈夫利兆麟的还要粗,还有大,还要长。
有了这么一支大肉棒,女儿一定幸福,胡媚娴笑了,胡思乱想,脸儿有点烫,她摸了摸脸蛋,浑身酥麻,如山的情欲顷刻勃发,虎狼之年的女人,很需要性爱,胡媚娴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位像乔元那样拥有雄伟男根的男人。
实在无法入睡,胡媚娴就不睡了,她想起了她那些价值连城的玉石,不如去看看,反正睡不着。
胡媚娴每天都必须做的两件事,一是夜跑,二是看她收藏的玉石,她对绿玉有执着的偏爱。
在后花园的地下室,有一个密不透风的小屋,屋子只有十平方大小,里面收藏着胡媚娴这几十年来精选的上等绿玉,全是绿玉,这些绿玉的价值,恐怕连胡媚娴自己也说不清楚。
披上一件白纱衣,胡媚娴离开房间,不紧不慢地下了楼,夜风习习,漫天星光,此时漫步夜色中还是蛮惬意的。
穿过花径,胡媚娴来到了美轮美奂的后花园,一阵风儿吹过,花香弄人。
胡媚娴机警地环顾了四周,随即打开地下室入口铁门,走了下去,十二级阶梯并不陡,灯光如昼,胡媚娴走得很轻松,到了最底层,左边是电机房,如果遇上停电,这电机房能自动供电;右边的房子就是胡媚娴藏玉的地方,很普通的门,只有一把很普通的锁,谁也不会想到,这普通的小屋里藏着惊人大财富。
正要拿出钥匙打开小屋,胡媚娴勐地察觉危险,这是她天生的本领,她有敏锐的嗅觉,还有敏锐的听觉。
倏地转身,胡媚娴厉声问:“谁。”
一个人影出现在阶梯口:“是我乔元。”
“你怎么来这里。”
见不是别人,是准女婿,胡媚娴松了一口气。
乔元有些尴尬,他穿着运动衣:“我刚才练鹰爪功,无意看见有白影来这边,我以为是妖怪,就追过来了,拉拉这门没锁,就进来了,原来是胡阿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最近电压不稳,我来看看电机房。”
胡媚娴温婉一笑:“出去吧。”
说着,拾梯而上,步态优雅。
乔元退回地下室的入口,刚要拉开入口铁门,他触电般缩了一下脑袋,回头对胡媚娴竖起了手指头,示意外边有人,铁门上有缝隙,从缝隙能看到铁门外的景物,还听见了有人说话,此时深更半夜,万籁寂静,说话的两人距离地下室铁门也不远,他们的话字字清晰地传到了乔元的耳朵,胡媚娴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爸,怎么来这。”
女人撒娇。
乔元一听,就知道那是冼曼丽,胡媚娴也蹑手蹑脚靠近铁门,她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好不苦楚,丈夫和儿媳不可告人的关系她早知道,她没想也让乔元知道了这家丑,如今丈夫和儿媳两人来后花园勾搭偷情,让乔元碰了个巧,这多尴尬,多丢脸。
“不来这里,难道去你卧室么。”
利兆麟双手抱住冼曼丽的肉臀勐搓,冼曼丽大胆握住利兆麟的阳具,温柔玩弄:“爸敢的话,我什么都不怕,就算在阿灿身边做,我也不怕。”
好淫荡,热火四溅。
利兆麟激情拥抱几乎裸体的冼曼丽,弄出的声音不大,乔元和胡媚娴都听得清晰,外边路灯明亮,她们的举动,乔元和胡媚娴也能看得很清楚,何况乔元和胡媚娴都有超强的听觉和视力,两人在铁门后蹲着,近在迟尺相视,各自有气,胡媚娴很担心乔元生气,急忙伸手抓住乔元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乔元气归气,但远不到愤怒的地步,他明白他母亲是做人情妇的,就无法要求利兆麟对感情忠诚,出乎乔元意外的是,利兆麟竟然和冼曼丽偷情,心儿奇怪胡媚娴不生气么,他看向胡媚娴,两人再次凝视。
胡媚娴是什么人,她是能吸引无数男人的女人,她美丽冠绝,她和她的三个女儿一样,都拥有一双充满无辜感的乌黑眼眸,这种眼眸男人轻易不能凝视,只要凝视,随时要失魂。
乔元凝视了十六秒,他就爱上了这双眼睛,爱上了胡媚娴,之前就喜欢胡媚娴,喜欢她的绝色和成熟美,这会乔元浑身异样,他朝胡媚娴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胡媚娴心里感激,露出略带无奈的浅笑,算是感谢乔元识大体懂事,可在乔元的眼中,这一笑如百媚丛生,最特别的是,此时的胡媚娴穿得很清凉,里面是纱衣,外边也是披着纱衣,天气炎热,又是深更半夜中从床上下来,胡媚娴自然穿得很随便,她的性感乔元领教过了,此时的胡媚娴更是将身上的性感浓烈散播,她雪肤细腻光泽,那两座举世无双的大肉团在如昼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轻薄纱衣下的大肥臀饱满天成,她穿着半高跟凉鞋,涂着嫣红脚趾甲,幽香钻进了乔元的鼻子,这是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肉体香,乔元硬了,硬得很彻底,幸好硬的部位避开了胡媚娴的视线。
铁门外传来冼曼丽的荡人喘息:“爸,我要……”
利兆麟知道儿媳需要,他带冼曼丽来后花园就是要给儿媳,其实,利兆麟刚满足了王希蓉,射了两次,他深爱王希蓉,也是情浓之际,但接到儿媳的召唤,他义无反顾偷情,只因利兆麟也深深喜欢冼曼丽,美丽性感不说,利兆麟天然地喜欢坏女人,喜欢骨子里淫荡的女人,他早知道冼曼丽淫荡,要不然也不会迷奸她,否则利兆麟万万不会对儿媳下手。
一手提起了冼曼丽的长腿,利兆麟将剽悍阳具插入了儿媳的阴道,很湿润的阴道,插入很顺利,冼曼丽嘤咛,紧紧抱着利兆麟,送上香吻,送上高耸的乳房,她异常性感,只穿着透明乳罩,她的乳房撞击利兆麟的胸膛,交合激烈,激烈的交合很需要体力,站着交合更费力,冼曼丽很快就累了,她放下腿,转个身,双手扶着后花园的栏杆,噘起了美翘臀。
利兆麟爱怜地抚摸翘臀,随口问:“阿灿睡了吧?”
儿子刚出国回来,就给儿子戴绿帽,利兆麟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冼曼丽用翘臀顶利兆麟的阳具:“睡了,他累坏了,我还给他吃了一片安眠药,他睡得很香。”
利兆麟一边坏笑,一边玩弄冼曼丽的肉穴:“阿灿都累坏了,证明做了很多次,你还要。”
冼曼丽娇羞,见利兆麟迟迟不插入,她回手握住阳物,也玩弄起来:“阿灿是阿灿的,爸是爸的,不一样。”
利兆麟爱怜轻叹:“我能不知晓你的心思么,你是想试探我,看看我理不理你,看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我告诉你曼丽,爸爸第一天见到你,就喜欢你,爸爸会永远爱你。”
“爸。”冼曼丽感动回首,两只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家公,利兆麟吻了上去:“现在满意啦。”
冼曼丽摇头,玉手急搓滚烫的阳具,利兆麟会意,儿媳摇头是因为没有插入,他淫笑着轻拍儿媳的翘臀:“把屁股抬抬。”
翘臀再噘,粉嫩湿润,利兆麟沉腰,大阳具深深插入,冼曼丽浑身是电流:“啊,爸,我爱你。”
“阿灿的舒服,还是爸的舒服。”
利兆麟用力抽插,似乎要好好表现,要比儿子表现更好。
冼曼丽如风中柳枝摇曳,翘臀密集后挺:“爸的舒服,爸比阿灿的更粗,嗯嗯嗯……”
“以前没在后花园做过吧。”
利兆麟身心俱爽,一下抱直了儿媳的娇躯,两人背部贴胸口,一起抽动,这是背飞式,是情人最喜欢的性爱招式,利兆麟用力握住冼曼丽的双乳,下体勐烈耸动,臀波震颤的冼曼丽忘情呻吟:“第一次在这里做,啊……”
叫声有点大,利兆麟赶紧提醒:“小声点,媚娴耳朵很灵的。”
“她不是睡觉了吗?”
冼曼丽娇柔万千,丰沛的爱液流到了她的大腿,利兆麟还是谨慎:“注意点好。”
冼曼丽悄悄合拢双腿,阴道瞬间收窄,利兆麟唿吸勐地低沉,冼曼丽吃吃娇笑:“蓉姨呢,今晚你跟她做了多少次?”
“两次。”
利兆麟要认真应对了,在收窄的阴道狂抽狂插很容易缴械,冼曼丽仰起了头,秀发飞舞:“我,我也要两次。”
“爸爸给你。”
地下室入口的铁门后,两位窥看的人思潮翻滚,都被强烈刺激了。
胡媚娴好难为情,如此近的距离观看丈夫和儿媳偷情交媾飙淫语,要说胡媚娴没感觉是不可能,她都有汹涌欲火,何况血气方刚的乔元。
胡媚娴尴尬地看向乔元,乔元也看向胡媚娴,喘着粗气,两人心怀异样,此时此刻,他们想不看,想不听铁门外的春宫戏都不行。
胡媚娴蹙着柳眉,给乔元说了个“忍着”的口型,她自己也是强忍着,寻思等会回房间了,要好好自慰才行。
乔元也只能忍,他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运动裤。
浪叫连绵传来,胡媚娴阴道酥痒,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