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回事?富贵惊讶的盯着断虚掷,这人使用了什么方法?难道那个靓女性取向也出了问题?你可千万别爱上这个娘娘腔啊?他可是个玻璃,卖屁股的。你嫁给他制定要后门开花!富贵心里在心里诅咒着两人,嘴角酸熘熘的不是滋味。拉着桃根摸着小姑娘的屁股,一次来解吃醋之苦。
吕不韦也是惊讶的合不拢嘴,这都是怎么回事啊?这女的不是梅萼也不用这样的投怀送抱啊?女人果然是只喜欢华丽的东西啊,只看外表不看内涵,只看见断虚掷生的漂亮,可不知道他实际上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啊?吕不韦也在心里大哭。
靓女在断虚掷的怀里哭起来是没完没了,无休无止,富贵摸着桃根屁股的手都开始抽筋了她还在哭。“相公,别揉了好吗?人家那里都掉皮了。”桃根委屈的看着富贵,为了小消解富贵的醋意,她可是连自己的屁屁都奉献了出来。
富贵手指触电般拿开,嘿嘿干笑,手指想碰又不能的样子。回头看见吕不韦已经坐倒在地,头发凌乱,地上也掉落不少。如今双手仍旧在不停的挠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啊,老头,你掉头发了啊?不祥啊!”富贵急忙放开桃根,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摸桃根的屁屁,那桃根受的罪可就大了。
“是吗?掉就掉吧。反正已经老了。”吕不韦心灰意冷的瞪着地面。
“靠!你能说这样的话?岂不闻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你应该多想想你家里的床是多么的舒服,小妾是多么的漂亮,身体是如此的迷人。
你更应该想到你是一个天下闻名的传奇商人啊。你甚至应该想到你是金枪不倒,一柱擎天,大干三百回合不见疲软。娇妻美妾夜夜承欢……“富贵蹲在吕不韦的面前,滔滔不绝黄河之水一样把他一肚子坏水,咕嘟嘟望外冒。
吕不韦忽然抬头,双目神光尤若晴空霹雳,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富贵,大唿:“知音啊,我怎么今天才遇到你啊!”吕不韦二八小伙一样一把抱住了富贵,在富贵的脸上就是一阵乱吻。
富贵双手穿花蝴蝶一样的抵挡着吕不韦发疯一样的举动,嘴里大叫:“非礼啊非礼!大哥,我不是玻璃啊。玻璃在那边啊!”富贵大唿小叫的推搪着吕不韦,眼睛却是偷看断虚掷两人的反应。心里大骂:“你爷爷的。老子这样的大吼大叫,你们若是还不分开,老子宁愿被这老小子非礼!”
断虚掷果然气恼的回头盯着两人,而伏在他怀里的靓女似乎已经恢复了精神,脸色微红的离开了断虚掷的胸膛,亮晶晶的双眼有些轻微的红丝,不过仍旧不减其星辰争辉般的亮色。
“你们做什么?”断虚掷皱眉盯着两人。
富贵立刻闭上张的;老大的嘴巴。吕不韦悻悻的收回嘴巴,推开了富贵,两人同时哼了一声,转头不理断虚掷。
“重色轻友!”
“玻璃,虚伪!”
“你们”断虚掷怒发冲冠的盯着两人,两人老神在在的欣赏房间里的风景,就是都不鸟他。
“好了。还是我告诉一下你们这里的事情吧?否则,你们怎么也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还是靓女了解男人的脾性,微微苦笑一下,开了口。这下两人不好再装比,扭头盯着她。
“这里是销魂阁。大家都已经知道。可是这里的丑陋和黑暗残酷你们是分毫没有见到。你们只知道每一次要美女就有美女,要处女就有处女。甩手银子一丢,就提抢上马,也不理会这些姑娘的意愿,不管她们的出身,不敢她们的疾苦。只知道自己舒服完之后,扬长而去,给这些姑娘们留下一生的伤痛。我就是从小看着这样的事情一次次的在眼前发生,从而大受刺激之下,决定想个权宜之策,好脱离这样的宿命。终于这样的注意让我给想到了。那就是你们眼前看到的飞燕楼。我就是这里唯一的女人,是我主持这里的一切,把大把大把流水一样的黄金白银装进老鸨丑陋的心窝里。而她再用这些黄金白银去贿赂背后的老板,而后她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收罗少女,雇用打手。继续把这罪恶的销魂阁继续下去!你可以问问她,这里是不是人间地狱,女人的地域!”靓女有些语无伦次的把事情抖了出来,最后激动的怒指桃根。
“啊,是是是。姐姐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因为害怕,才会跟着相公的!”桃根。赶紧向富贵靠了靠!
“哈哈,这里的黑暗和丑陋你们不知道的太多了。这里的女人哪一个没有一个惨不忍睹的经历。而这些经历的赐予者就是老鸨和她幕后的黑手!”靓女有些激动,脸色红扑扑的。
“娘娘皮的!老子定然她们不得好死!”富贵一掌拍在柱子上,房间一阵晃动,可见富贵含恨之下一掌的威力!
“对!一定让她们微她们所造的孽付出代价!兄弟我支持你!”断虚掷转身对着富贵含情脉脉道。
富贵急忙装作没有看见一样,继续深沉的以额抵住柱子,眼角偷看断虚掷,发现他转过了头,急忙转身,看着吕不韦。
吕不韦怪怪的看着富贵,神秘的笑笑。可是这样的笑容在富贵的眼里就成了淫荡加三级了,明白他肯定是看到了断虚掷的表情,和自己的反映才会这样。他是断虚掷的朋友,当然知道断虚掷的“爱好”。
“我们应该重长记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轻易不要出手,出手就让她们万劫不复!对了,你可知道她背后的黑手是谁?”姜还是老的比较辣,吕不韦开口就直中要害。
富贵不屑的撇撇嘴。靠!这个道理,老子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是被你抢先说出来罢了,没什么好炫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