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本来就是个既累人又烦人的活动,再加上于楚楚同学异乎常人的精打细算,更是雪上加霜。她连搬家公司都没舍得请,只是扯上了可人来帮忙,面对两个千娇百媚、弱不禁风的劳动力,我真是欲哭无泪。我这几天和于楚楚连日风流,走路都有些打晃,尽管东西算不上多,折腾下来还是把我累了个半死,但一想到日后的「性」福生活,心头和胯下就热乎乎的发烫。兴奋之余,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据我所知于楚楚不是个守财奴,这一切似乎预示着她的财政状况已经恶化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今晚等她过来挨操时,一定要问个明白。
我搬到了于楚楚隔壁的单元,这是一套二居室,我和可人一人一间卧室,开始了异性合租生涯。
可人长得很漂亮,和于楚楚一样,都是丰乳肥臀、曲线玲珑的好身材,只是一个清纯的彷佛邻家小妹,一个艳丽的如同千年妖狐。以往我的心思都牵在于楚楚身上,开荤之后心态却发生了极大转变,突然间发现好哥们可人原来也是那么迷人。
和两位大美女聚餐庆祝乔迁之喜之后,我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看着墙角那个半米见方的小门傻笑,心头欲火熊熊燃烧,烧到迷迷糊糊。
「干爹吉祥,孩儿屁妮儿来伺候干爹了」。于楚楚光熘熘的跪趴在地上磕了个头,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面拴着狗证,狗证上面贴着她翘着腿噘着屁股象狗一样撒尿的玉照。
「乖屁妮儿,给干爹舔舔鸡巴,想死你了」。我精神一震,心急火燎的喝道。
「是,干爹,孩儿遵命」。她羞答答的应了一声,张开小嘴,吞下我的鸡巴。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又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扭动着尺寸惊人的丰臀,像小狗一样爬了进来。
「干爹万福,孩儿也来伺候干爹了」。她也趴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你是谁呀?」我懵懵懂懂的问道。
「孩儿是屁妞儿呀,您怎么忘了,这是孩儿的狗证」。女人低着头双手举起拴在项圈上的狗证。
犬名:宋屁妞儿(注:曾用名:秦可人)
雌雄:雌品种:丰乳肥臀俏屄犬
养犬人姓名:宋天。
我刚给于楚楚办过一张狗证,自然认得这张狗证货真价实,上面还贴着可人的照片,双膝跪地,一丝不挂,高挺的翘臀背对着镜头,转过来的俏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我又吃惊又开心,不等我吩咐,可人妩媚而羞涩的笑着凑到我的胯下,和于楚楚一起给我舔鸡巴。
我很快就爽到了极限,心头突然涌起一个极大的疑问,喝道:「你们两个并排把屁股噘起来,让干爹看看哪个屁股更大」。
「孩儿遵命」。二女齐声应道,两个肥硕美丽的丰臀高举到我的面前,我观察着、抚摸着、拍打着,脑子里像一团浆糊,硬是分不出大小,不耐烦的喝道:
「可人,把屁股再噘高些」。
「干爹吉祥,孩儿屁妮儿来伺候干爹了」。一个甜美的女音惊醒了我的春梦,睁开眼睛,只见于楚楚一丝不挂的跪在床前,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狗证。
【于楚楚】
钱是好东西,现在这个急需用钱的关头更是能省则省,为了省下搬家的钱,我拉上了可人去给宋天帮忙,其实我清楚,只要还拥有「男人」这个称号,在体力活面前,就不会让女人打前站。
看着宋天累得象条死狗一样,我心头涌起一股快感,我承认,除了为了省钱,我还存下了惩罚他的念头。
在酒席上,宋天闹得很过分,我无奈只好当着可人的面给他磕头叫干爹,当时羞得我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一来,我们「父女」的身份算是半公开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经常要求我在可人的面前叫他干爹。
我的这两套房子是布局相似的二居室,进门是客厅,客厅的左手边是厨房,一直往前走是个过道,过道的末端是客厕,过道两侧是门对门的主卧和客卧,主卧里有自己的卫生间。
我的客卧没有放床,而是改造成了书房,书房的隔壁就是宋天住的另一套单元的客卧,我按照宋天要求,在写字台后面的墙上隐蔽的开了个洞,洞上是一扇小门,和墙壁的颜色一样,很难发觉,这个洞被宋天命名为「天淫地贱宋屁妮儿专用狗洞」。
聚餐回来,时钟较之往常彷佛转动的快上很多,眼见着距离和宋天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依然磨磨蹭蹭的东摸摸西摸摸,好像这样能让时间过得慢些,我实在不愿意过去接受他的羞辱。
最终,我还是咬紧牙关脱光衣服,戴上了项圈,项圈上拴着条狗链,在项圈的下缘挂着我的「狗证」,每当看到这张贴着我赤身裸体翘着腿小便的照片的古怪证件,我就想把宋天大卸八块。
我跪在了狗洞的前面,端端正正的连续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下就小声叫一声「干爹吉祥」,并学一声狗叫,然后吐出舌头舔了地面,向前爬了两步,用头一顶,小门开了。
这是我第二次执行这套繁琐而羞辱的开门仪式,上一次由宋天来监督,这次完全靠自觉,没有了「我是被逼的」的这个心理避风港,我更是羞怒交加,如果有刀的话我会把宋天剁成饺子馅。
不是我的觉悟高,有无监督都是一样,而是宋天真的很变态,也只有他这样的变态王八蛋,才能找到这种变态的门,这扇门据说具有很高的技术含量,要先同时感应磕头带来的冲击力和我的额纹,还有我叫干爹学狗叫的声音识别,再感应我的舌纹才能打开。本来在设计时,宋天还妄想加上我的「屄纹」,是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还答应了他无数城下之盟才得到豁免。
开门之后,我马上钻了过去,生怕稍作拖延就会丧失勇气,洞口是按照我的身材量身定做的,上身还好,到臀部的地方只有用力向前爬,才能蹭过去,这也是宋天这个变态的杰作,说是要时刻提醒我这条母狗有个淫荡的大号屁股。
老娘屁股大招你惹你了,整整八年,是谁整天围着老娘的屁股转,这个死变态。
他还说,人狗有别,人走康庄大道,狗钻迷你小洞,我是一条淫贱的烂母狗,只配钻这么小的狗洞。他还说,这个尺寸可以监督我保持体形,免得变成肥婆操起来不舒服。这个溷蛋,要饭的还嫌饭馊,唉,我怎么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我爬过去之后,羞得无地自容,按照「规矩」,本来应该「主动」给他请安,可我就是张不开嘴,低着头跪在那里,只听他大声叫道:「可人,把屁股再噘高些」。
声音之大震得我耳朵直响,什么,可人也被他非礼了。
我一下子抬起头来,却发现哪里有什么可人,只有变态宋天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胯下的脏东西象旗杆一样高高竖起。
看他睡的恶行恶状,我心里暗暗诅咒他最好一觉睡死过去,又暗暗庆幸自己也许今晚会逃过一劫。
再等一会儿,我就回去,他要是追问,就说他睡得像死狗一样叫不醒,不对不对,应该这样说:「启禀干爹大人,昨夜屁妮儿万分期待您的宠幸,只是您龙体疲累,任凭屁妮儿百般呼唤,您依然沉睡不醒」。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转身就走不是什么好主意,他睡觉很不老实,不停说着梦话,我越听越是心惊肉跳,他在梦里同时亵渎着我和可人。
我无奈的决定叫醒他,免得他半夜醒来,真的兽性大发,对可人做什么。
可人就像我的小妹一样,如果因为我引狼入室而殃及到她,那就真的百死莫赎了。
「干爹吉祥,孩儿屁妮儿来伺候干爹了」。我怕叫不醒他,忍辱提高音量,宋天醒了,我却吓出了一声冷汗,不知对门的可人会不会听到我的声音。
【宋天】
我被于楚楚叫醒了,才发觉自己做个了古怪的美梦,坐起来看了下时钟,骂道:「贱货,怎么这么晚才来,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我早就过来了,是你在睡觉」。于楚楚轻声反驳道。
「呵呵,小屁妮儿,胆子见长呀,不但迟到,还敢和干爹犟嘴了」。据说屁股决定脑袋,脑袋决定思想,我的屁股舒舒服服坐着,而于楚楚的屁股却只能难堪的跪噘着,无论从高度和舒适度来说都差我一截,所以我的思想中难免就有高她一等的想法,被原本应该低眉顺眼的家伙反驳,我心中升起一股邪火,又掺杂着一股兴奋,毕竟,在一场必胜的战争中玩弄一个负隅顽抗的强者要远比蹂躏一个唯唯诺诺的弱者更加享受,更加有成就感,我学足了电视里大反派的的淫笑,阴恻恻的笑道。
「孩儿不敢,是孩儿错了」。于楚楚冰雪聪明,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态度与地位不对等,连忙赔罪,可惜已经晚了,起床气和欲火交织在一起,使我格外暴躁,把脚一抬,塑料拖鞋嗖的一声飞到了墙角。
「去,捡回来,老子要好好教育你一下」。
于楚楚小脸吓的煞白,转过身噘起屁股就要站起来,我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骂道:「真他妈不长记性,爬过去叼回来」。
我踹的并不重,于楚楚却彷佛有些心不在焉,摔倒在地,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的爬过去,把我的拖鞋叼回来。
「干爹的拖鞋臭不臭」。我问道。
「不臭」。于楚楚小声说道。
「叼起来好好闻闻,我要看到你的小狗鼻子动起来」。
「是」。于楚楚含着泪花,叼起拖鞋,小鼻孔张的大大的,美丽的鼻翼忽闪着,享受着我穿了三年从来没见过水的拖鞋的美妙气味。
我继续狞笑,从于楚楚嘴巴里接过拖鞋,趾高气扬的说道。
「屁妮儿,先检讨一下你都错到哪里了,错了要打,检讨的不充分更要打」。
「屁妮儿不该迟到,屁妮儿不该和干爹顶嘴。」于楚楚低声下气的做着检讨。
「那你说该打你多少下」。
「十下」。于楚楚怯生生的说道。
「那你说是打什么地方,脸蛋、奶子、屄、屁股,任你选,干爹是很民主的」。
「打屁股吧」。于楚楚红着脸小声说道,弦然欲泣的样子可爱的一塌糊涂。
「那还不把大肥屁股翘起来」。我强压下要把她抱在怀里大操一场的冲动,喝道。
于楚楚小声抽泣着,磨磨蹭蹭的的转过身把屁股噘起来。
「首先,你对自己犯的这两个错误提供的惩罚力度明显不够,说明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问题的严重性,根据抗拒从严的规则,我原本要打你二十下,现在要加倍,打四十下,你要敢躲一下,就加十下。」我说着,挥动拖鞋落了下去,击打在光滑的粉臀上,发出无比清脆的声响。
「疼死我了,干爹饶命」。于楚楚双手紧紧的捂住屁股,连连磕头。
「小屁妮儿,你很不乖呀,是不是想多挨几下」。我呼呼的挥动着拖鞋。
「不是,呜呜」。
「把手拿开,报数,要不干爹怎么知道打了几下」。
「啪」。
「二,疼」。
「啪」。
「三,呜呜」「啪」。
「四,饶命」。
我有点佩服于楚楚七情上面、唱念俱佳的表演功夫,除了第一下稍重之外,我其实没怎么用力,她却叫的撕心裂肺,哭的杜鹃啼血,真的太会装了。
「四十,疼死了」。
这四十下全部落在于楚楚右半边屁股上,虽然没用力,手腕子还是震得发麻,于楚楚的半个屁股也变得红彤彤的。
「你刚才检讨的很不充分,你还有三大错误,一是打扰了干爹的睡眠,你说该不该打」。我继续捉弄她。
「该打」。于楚楚小声抽泣着回答道。
「当然你要是不叫醒干爹来操你的话,更加要挨打,你服不服气」。
「服气」。于楚楚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第二个错误,你的身份是狗,作为一条合格的母狗,干爹不让你起来,你就只能在地上爬,要不是干爹赏你个腚光,刚才你就犯下随便站立的大罪了,你说该不该谢谢干爹,该不该打」。
「谢谢干爹,该打」。于楚楚估计已经气疯了。
「第三个错误,是最严重的,而且你一直在犯着,对干爹不敬,没有每次说话之前先磕头,再叫干爹,然后自称孩儿或屁妮儿,更没有对干爹的教诲表示谢意,你说该不该打。」「该打」。于楚楚被我欺负的狠了,呜呜的哭泣起来。
啪啪啪,我对准她红彤彤的右半拉屁股连赏了三巴掌,这个死性不改的家伙。
「别打了,干爹饶命,孩儿知错了,谢谢干爹教诲」。于楚楚总算被打开了窍,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叫着。
「哼,真是犯贱,不打不长记性」。
「谢谢干爹,谢谢干爹,是孩儿犯贱」。于楚楚磕着头,呜咽道。
「你说,这三条大错应该打你多少下」。
「一百下,不,二百下」。于楚楚哭着说道,然后马上意识到自己又犯了第三条大错,连忙磕头道:「回干爹的话,孩儿罪恶滔天,应该打孩儿的骚屁股三百下」。
「好吧,本来干爹只要打你一百下,你这么有诚意就却之不恭了,噘腚」。
我看着被玩的凄凄惨惨的梦中情人,畅快的大笑着。
「是,孩儿遵命,谢谢干爹教诲」。于楚楚真的被打乖了,生怕犯一点错,磕响头,噘肥腚,动作干净利索,丝毫不敢含糊。
「啪」。我依然打她的右半边屁股,只是没再用拖鞋,换上了大巴掌。
「一,谢谢干爹」。于楚楚报了数,道了谢,还主动磕了个响头。
我噼里啪啦连打了她二十几下,停下了手,打屁股也是个力气活,真要打她三百下,她疼不死羞不死我也要累死。
对这个高傲的女人来说,她心头的羞辱应该要比肉体的疼痛大上无数倍吧,打她屁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玩弄和羞辱她,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拍,声音虽大,却没什么力度,不过尽管没用力,于楚楚红彤彤的右半边屁股看起来还是比左半边高了一些。
「念你是初犯,这次就饶了你,再敢犯错的话,加倍惩罚」。
「是,谢谢干爹,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把双手分别放在她的两片屁股上,右边热得烫手,左边挂满了晶莹汗珠,凉的惊人,我心里一动,这要是把鸡巴插进她的屁眼,不就是改良版的冰火二重天。
「屁妮儿,去拿些冰块过来」。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那半边完好的屁股虽然凉但不够冰。
「是,孩儿遵命」。于楚楚磕头道,一句话都不敢多问,噘着半红半百的大屁股爬向墙角的狗洞。
「干爹吉祥,汪,干爹吉祥,汪,干爹吉祥,汪」。她冲着狗洞连磕了三个响头,又高噘屁股,吐出舌头贴到地上,然后用嘴巴叼住门环,把小门拉开,向里面爬去。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胡诌的高科技门锁,她居然当真了。好容易停下笑声,于楚楚又摆了个大乌龙,逗得我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于楚楚】
叫醒宋天之后,我就后悔了,这个变态的家伙,自己睡的和头猪一样,居然指责我来晚了,我一时没忍住,就回了句嘴,结果把他惹毛了,说要打我,还让我去给他捡打我的凶器,他的拖鞋。
说来好笑,我第一时间想起的居然不是裸体被男人殴打的羞辱,而是会不会很疼,也许因为我从小没有挨过一巴掌。我又羞又怒又害怕,可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乖乖的去给他捡拖鞋。
我刚要站起来,屁股上就挨了他一脚,他让我爬着去。
我爬过去,叼住臭哄哄的拖鞋,臭气几乎把我熏晕过去,按说我也是个吃过屎喝过尿尝过精液的女人了,还是对难闻的气味没有一点抵抗力,我尽量只叼住很小的一部分,送到他的手里。
「干爹的拖鞋好闻吧,呵呵,陪了我三年了,干爹都没舍得让它见过水」。
听了这句话,我差点没晕过去,他没有就此放过我,而是让我用力去闻他的拖鞋,看来吃屎喝尿尝精液的经历还是有用处,我虽然肚子里翻江倒海,但总算没有吐出来。
闻完拖鞋,他让我做检讨,还一副万分仁慈的面孔让我选择挨打的部位。
眼见在劫难逃,我只好逆来顺受,选择一个好受点的地方。打脸当然不行,鼻青脸肿的没法见人,还有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污垢,我会恶心的把脸撕下来。
乳房和阴部都是最敏感的部位,肯定会疼得钻心,剩下的只有臀部了,那里肉多,而且我可以远离那难闻的拖鞋气味,因而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臀部。
他让我背对着他把臀部翘起来,我紧张的等待着拖鞋落下,那一刻我忘记了羞耻,只剩下对疼痛的恐惧。
他在自说自话的规定了打屁股的数目之后,我平生第一次被打了屁股,疼,好疼,老娘不干了,公司不开了,我要把这个贱人痛打一顿,让他也尝尝挨打的滋味。
我还是忍住了,他让我噘屁股,我就噘屁股,他让我报数,我就报数,我想着美好的时光,老公,你知道你最爱的老婆为了生活在干什么吗,愧疚、抱怨、甜蜜、悲哀充斥着我的心扉,以此来欺骗自己屁股挨打一点不疼,但似乎没什么效果,我还是疼的大汗淋漓,忍不住求饶呼痛。
四十下,总算打完了,宋天却没有放过我,他又公布了我的三大罪状,第一是打扰他的睡眠,如果不叫醒他,他怎么会放过我,是的,他自己也说了,不叫醒他,更要打。第二是,未经允许就站起来,老娘是人,站着走路也要批准吗?
对了,他说我只是他养的母狗。第三,对他不恭敬,没有每次说话之前先磕头,没有叫干爹,没有自称孩儿,没有挨打之后道谢,我疯了,真要按照他说的,我还是人吗?
我忍,我要事业。
我被打怕了,当他让我自报打屁股数目时,我尽量多报些,免得他再趁机加价,我真的被打怕了。
「一,谢谢干爹」「二,谢谢干爹」。
「……」我按照他的要求,每挨一下都报出数字并道谢,另外还自发的加上一个响头,是因为害怕,还是想讨好他少挨几下,我也搞不清楚。
不知是不是我的乖巧打动了他,他没有真的打我三百下,等我报到二十八的时候,他就停下了手,很下流的摸了摸我的屁股,让我去拿冰块,我不知道他要冰块做什么,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我还是很庆幸不用继续挨打,连忙向着墙角的狗洞爬去。
爬到狗洞前,我规规矩矩的又是叫干爹,又是学狗叫,又是磕头吐舌头,说实话,我有些怀疑这个门真的这么高科技,也许只是宋天拿来捉弄我的,可我不敢尝试其他的开门方法,起码不敢在他眼皮底下尝试。
打开门,我一刻都不愿意多待,一头钻了进去,刚爬了一半,屁股被结结实实的卡住了,屁股一碰就疼,任凭我怎么咬牙用力,都钻不过去。
我急得要哭出声来,只听宋天在我身后放肆的笑道:「要不要干爹帮帮你」。
话音未落,我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脚,而且是落在我被打的一侧,就着大脚的冲击,疼得身子向前一窜,卡的更紧了。
「疼,疼,饶了我」。我再也忍不住眼泪。
「小贱货,又这么没规矩了」。宋天阴森森的笑着,脚掌踏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揉搓着,踩踏着。
「干爹…饶命,谢谢干爹赏脚」。我边哭边说,明知道他看不见,还不停的磕着头,生怕那臭哄哄的拖鞋或有力的大巴掌再打下去。
「再饶你一次,贱屁股争点气,看干爹一脚把你踹过去」。他乐呵呵的笑着,踩在我屁股上的脚丫子用力推了几下,收了回去。
「屁妮儿,屁股绷紧了,干爹这一脚会踢在你的屁眼上,保证你穿墙过去」。
「孩儿谢谢干爹,孩儿不敢劳烦干爹,孩儿可以到您和可人姑姑的厨房的冰箱里去拿冰块」。我魂飞天外,实在不敢想象,他的大脚狠踹在我的肛门上会是什么下场,所幸我是个有急智的人,情况越是紧急,头脑反而会越发清醒。
「好吧,难得你这么疼干爹的身体」。
「谢谢干爹」。我生怕他变卦,屁股向后用力一耸,卡住的屁股被墙壁磨得生疼,但总算挣脱了束缚,倒退着爬出了狗洞。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狼狈,很淫贱,但我还是更加淫贱的给宋天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请干爹稍等一会儿,孩儿这就去拿冰」。我生怕再有丝毫差错,噘着屁股飞快的向门口爬去。
【宋天】
于楚楚真是个给我带来惊喜不断的尤物,不愧是我追了N 年的梦中情人,屁股都能卡到墙洞里,捉弄了她一会儿之后,她竟然自告奋勇要到我和可人的的厨房去拿冰。
我和可人是对门,于楚楚要爬到厨房的话,必须要经过可人的门口。
想起她要光着屁股爬过可人的房门时,我的心中荡漾起一股异样的快感,虽然很想好好玩玩那个结结实实卡住的大屁股,还是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眼看着于楚楚噘着大屁股爬出房门,裸露的玉体不停的颤抖着,看来很紧张,其实我也同样紧张。紧张和刺激之余,我有些害怕,如果可人开门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呢?
我披上衣服,透过门缝,提心吊胆的看着于楚楚爬过可人的门口,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刚松了一口气,可人的门响了,穿着睡衣的可人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
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提高声音说道:「可人,还没睡呀?」。
可人被吓了一跳,说道:「咪了一小会儿,想喝点水」。
「我帮你去拿」。我连忙奔向厨房。
「谢谢你啊,宋天」。可人嘟囔着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我走进厨房,只见于楚楚可怜兮兮的面朝墙蜷缩在墙角,顺便说一句,厨房和客厅是由透明的玻璃制成的墙和门隔开的,此时只要可人转头望上一眼,就会看到于楚楚那光熘熘的大屁股。
我急中生智,一把揪住于楚楚脖子上的狗链,快步把她拖向唯一的藏身之处,于楚楚飞快的爬着,这个小贱货,平时让她爬几步,都是一副苦大仇深、受尽委屈的样子,现在却是乳荡臀摇,手脚并用,爬的那叫一个动作协调、赏心悦目。
我打开冰箱门,示意她爬进去。
于楚楚稍微犹豫了一下,我马上赏了她屁股一脚,把她踹了进去,所幸这个冰箱够大,里面放的东西也不多,勉强能盛得下蜷缩着的于楚楚。
出于鸵鸟心理,于楚楚再次摆了个面朝里屁股向外的姿势,和食材们做了邻居。
我拿起一大瓶可乐,拎了出来,都说色胆包天,我这么一个忠厚老实、安分守己的窝囊废,居然也玩起了刺激,拿起一根顶花带刺的新鲜小黄瓜,顶住于楚楚的屁眼,往里就塞,于楚楚就那么点空间,虽然不停的向里面躲,黄瓜还是被我顺顺当当的塞进去了一半,我拿手狠狠拧了一下屁股,然后把一个毛茸茸的水蜜桃,塞到了她的胯下。
我倒不是完全在玩弄她,我相信她打死也不会出声,但人能管住上面的嘴,对身后的那张控制力就微弱了,特别是这么一个寒冷的环境,万一于大小姐不小心放个屁,被可人听到了,那就很糟糕了。至于水蜜桃,嘿嘿,冰箱里这么冷,于大小姐可以拿它蹭蹭骚屄取取暖。
我用力关上冰箱门,端着一杯可乐到客厅的茶几上。
「宋天,我有点饿了,去煮碗面,你吃不吃」。可人喝了两口饮料,说道。
我的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连忙说道:「你歇着吧,我来煮」。
「呵呵,怎么这么乖呀,还是我来吧,算是迎接新室友」。可人走进厨房。
「你去看会儿电视吧,煮好了我叫你」。
眼看着可人的眼睛瞄向冰箱,我哪里呆得住。
「哪能让你一个人忙活,我给你打打下手」。我死死的挡在冰箱前面,干笑着营造着好男人的形象。
「呵呵,煮碗面还打什么下手呀,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本姑娘就露一手给你瞧瞧,多做几个菜,让开下,我看看冰箱里都有什么」。
「我来看吧,你去开火,里面还有……」。我心头狂跳,把冰箱打开一条缝,报出一系列菜名,当然除了最占地方的那道非蔬菜,冰镇于楚楚。
于楚楚依然保持者面朝里屁股向外的鸵鸟造型,双手搂着一颗西瓜紧抱在胸前瑟瑟发抖,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我瞟了一眼她的屁股,那根小黄瓜还端端正正的夹在屁眼里,水蜜桃也乖乖的呆在胯下。
「菜不多了,明天要再买点了,帮我拿个西红柿」。
「好啊,西红柿」。我不敢把冰箱门开的太大,只好冲着于楚楚说道。
于楚楚很聪明,颤巍巍的从屁股下面摸出一个西红柿递给我。
我接过来,递给可人,就这样,可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夜宵,做完之后,我和可人坐到饭桌前,开始边聊边吃,饭桌就在客厅里紧挨着厨房玻璃墙的地方。
「唉,可惜楚楚不在,以前都是我们三剑客一起吃饭的」。可人幸福又略带遗憾的叹息道。
「是啊」。我随声附和道,楚楚在的,就在近在咫尺的冰箱里。
尽管很紧张,这顿夜宵我还是吃的很舒服,我觉得可人慵懒满足的样子是如此迷人。
【于楚楚】
宋天这个大变态、王八蛋……,我在心里无比愤恨的咒骂着他,我爬出房门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副德性是多么的难堪。如果世界上有卖后悔药的,我一定买上二两,我现在宁愿卡在墙洞里被宋天大脚踹,也不愿意裸身爬过可人的房门。
然而在后悔药这种高端产品开发出来之前,我还是无比紧张的快速爬向厨房,幸运的是可人的房门一直紧闭着。
有惊无险的爬进厨房,我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了可人和宋天说话的声音,我心头狂跳,冲到墙角,瞥了一眼,只见可人和宋天走了过来,我不敢再看,闭着眼睛蜷缩在墙角。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屁股上挨了一脚,我怯怯地抬起头,原来是宋天,眼见不是可人,我大大松了口气。
宋天二话不说,抓起我脖子上的狗链就走,我已经六神无主,茫然的爬在他的身后,接着被一脚踹进了冰箱。
一进冰箱,我赤裸的身躯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抱起一个西瓜,面朝里跪下,屁股底下坐着一棵白菜和还有几个西红柿,其他的蔬菜都被我拨到了一边。
宋天这个溷蛋,这么一个紧急关头,还要继续添乱,就在我手忙脚乱的忙活的时候,他把一根表面粗糙的凉冰冰的东西插了我的肛门,根据我的生活经验,这应该是一根顶花带刺的新鲜小黄瓜,我难受的差点叫出声来,却不敢丝毫挣扎,她还不肯放过我,又把我的胯下塞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我昨天送给可人的水蜜桃,我用力夹紧桃子,生怕掉下来,弄出声响,宋天把冰箱门用力的缓缓关上,眼前一片漆黑,我沉浸在惊恐和寒冷之中,不一会儿就冻得瑟瑟发抖,累得腰酸背疼,更要命的是桃毛刺激着阴部的粘膜,痒痒的,烫烫的,说不出的难受,刺痛的肛门传来阵阵异物感。
但这些都不是我最害怕的的,我担心的是,可人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眼前一亮,门开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好想回头看一眼,可我不敢。
「西红柿」。听到宋天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哆嗦着从屁股下面摸出一个西红柿递出去。
光明消失了,黑暗再次降临。
宋天又开了几次冰箱拿菜,每次都把我吓个半死,在冰冷的冰箱里,汗出了一身又是一身,冰箱的东西陆续减少,最后连我怀里的西瓜也被拿走了,我终于能稍微动一下了。
但我依然不敢去动胯下的水蜜桃,刚才是腾不出手来,现在是手脚冻的发麻,生怕一不小心弄掉下来发出声音,不但不敢拿下来,反而更加用力的夹紧它,因为我的大腿也发麻无力了,我感到阴部阵阵灼热,天呀,我竟然对一个桃子有了反应。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被宋天打疼的屁股在高强度的冷敷下不再疼了。
西瓜被拿走之后,冰箱没被再打开,我听到桌椅挪动的声音,然后隐约听到,宋天和可人开始聊天,还不时传来阵阵笑声,在他们的笑声中,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我冻得瑟瑟发抖,不由自主无声的蹭着两条大腿,用水蜜桃摩擦着阴部,一股股热浪在我的阴道内荡漾,就在我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股冷气冲到口鼻,我头脑一清,欲火全消,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强忍着没打喷嚏,接着另一股冰冷的气流涌到直肠,我只顾上面,没控制住下面,眼看着气浪就要从肛门排出,却勐烈撞击到紧紧封住肛门的黄瓜,又倒灌了回去。
我的肠道里说不出的难受,又羞又气,再也忍不住泪水,无声的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冰箱门开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只开一条缝,而是全部打开,脖子上的项圈一紧,我又累又冷,手脚早就麻木的失去了知觉,被拖了出来之后,像一潭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快回屋去,可人上厕所去了」。宋天紧张的说道。
久违的温暖重新降临了我的身躯,使我稍微获得了活动的能力,危机压迫出了我所有的潜力,我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冲向宋天的房门。
我是幸运的,在我急迫又小心的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听到了水箱冲水的声音,可人去的是客厕,一旦我动作稍慢点,她一开厕所门就会把我一览无遗。
我要回家,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就这么爬到狗洞前面,哭着执行完开门的仪式,一头冲了进去,人的潜力不是无限的,在我意识稍微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臀部再次被卡在了墙洞里,而且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都不是我麻木无力的身躯所能办到的。
【宋天】
我和可人这顿夜宵吃了足有一个小时,连番的的惊吓使我欲火全消,中途放走于楚楚之后,再无牵挂的我和可人聊得很是开心,不知是不是刚才春梦的影响,可人的俏脸显得无比迷人,要是能除掉那套碍眼的睡衣,抚摸着那具火热的胴体,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呀。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小腹里彷佛一团火焰在燃烧,和可人互道晚安之后,我伸手去推自己的房门,想来于楚楚早就逃之夭夭了吧,算了,今天就饶过他吧,难为她在冰箱里忍那么久。
门开了,只见一个丰满诱人的大屁股插在墙上,性感而无力的的扭动着,双臀之间露出半截翠绿的小黄瓜。
莫非这个小骚货迷上被我操的滋味了,我冲上前去,三两下脱了个一丝不挂。
「干爹,帮帮屁妮儿,屁妮儿又被卡住了」。于楚楚哭着说道。
一句话让我从自恋中醒过神来,接着是笑的喘不过气来,然后是有些恼羞成怒。
「说说想让干爹怎么帮你啊」。我把火热的鸡巴顶住她冰冷的小穴,咦,不是吧,湿漉漉的,这个骚货是尿了,还是真被那个桃子操爽了。
「干爹,帮帮我,呜呜」。
「这样吧,我挠你的脚心,你一痒肉就松了,就容易过去了。」我笑着,用指甲去轻挠他的脚心。
「呜呜,哈哈,别,干爹饶命」。于楚楚一向怕痒,又是哭又是笑,拼命挣扎,却因为墙洞的束缚,欲闪不能,只是拼命的蜷着脚趾。
「看来只是痒还不够,我看还是拿牙签扎你的脚心,这样你又痒又痛,肯定能爆发出你的潜力」。
我说到做到,开始拿牙签扎于楚楚的脚心,我并没有太用力,于楚楚还是在哭笑声中加上了声声惨呼。
玩了一会儿之后,正当我打算换个新玩法的时候,只听于楚楚颤声说道:
「恭请干爹操孩儿的贱屄,用大鸡巴把孩儿操过去」。说着她竭力打开双腿,扭着屁股诱惑我。
美人相约,我马上把玩闹的心态扔到九霄云外,挺起硬邦邦的大鸡巴,提枪上马,好冰呀,没有完成冰火二重天,却意外的享受到了冰镇小骚逼,冰凉彻骨的腔道包容着滚烫似火的阳具,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暴风骤雨般抽插着,于楚楚一边卖力的应和着我的活塞运动,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不知插了多少下之后,忽然于楚楚停下浪叫,惊恐的叫道:「我老公回来了」。
我也是惊恐交加,下意识的屁股向前大力一顶,精关大开,精液喷涌而出。
于楚楚被我最后这一下彻底顶出了墙洞,不等我的精液射完,小屄就离开了,我的精液一部分进了她的小屄,剩下的追逐着她的屁股射个不停,给她的大屁股化了个浊白的精液妆。
我心头狂跳,连忙帮她关上狗门,这个贱货,风风火火的一脚踹在洞门上,小门狠狠撞在我依然坚挺的小弟弟上,疼得我抱着命根子呲牙咧嘴。
看来这个狗门的设计还是有缺陷,需要加以改进,要不再来两次,我非变成太监不可。
这个骚货,看我下次怎么收拾她。
不是说她老公明天才回来吗,她这副鬼样子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吧。
我开始担心起来,忍着小弟弟的疼痛,穿上衣服,以防需要跑路时太狼狈,把狗洞的小门打开一条缝,聆听隔壁的动静,很快就听到了肉体的撞击和于楚楚愉悦的呻吟。
这个骚货,叫的声音比刚才还大。
我放下了心,又有点不甘和失落。
【于楚楚】
「恭请干爹操孩儿的贱屄,用大鸡巴把孩儿操过去」。我卡在墙洞里,宋天这个变态玩弄着我的脚,我哭的快上不来气了,为了尽早结束苦难,羞辱的开始帮他出主意。
冰冷的下身插进了一根滚烫的肉棒,开始了无休止的活塞运动,他的小腹撞击着我的屁股,我的身体以龟速缓慢的前移,同时那根小黄瓜也随着他的撞击越插越深。
虽然不愿意承认,那根肉棒给我冰凉的身体带来了温暖的感觉,是那么舒服。
我迷失在那片温暖之中,开始半真半假的浪叫着,而且真实的成分所占的比重逐步增加,就连那根小黄瓜带来的不适也逐渐减轻了。
突然,我听到了开门声,然后是我熟悉至极的声音。
「老婆,我回来了」。
我惊得魂飞天外。
「我老公回来了」。我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给宋天听的。
话音刚落,臀后传来一下勐烈之极的撞击,同时阴道里的东西搏动着喷出股股热浪,惊恐使我再次爆发出潜力,就着臀后的撞击勐冲了过去,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精液一半射进了我的阴道,另一半锲而不舍的追逐,喷射到我的屁股上。
「怎么办,怎么办」。我爬起来,这才发现写字台上的手机上有好几条老公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楚楚,我提前回来了,想我了没」。老公走进了客厅,去开主卧的门。
「老公,想死你了」。我用甜腻腻的声音叫道,从书房跳出来,光着身子从背后捂住了丈夫的眼睛。
「老婆」。丈夫反手抱住我的腰,温暖的大手向下滑去。时间无比紧迫,我既没有时间去擦掉屁股上的精液,也没有时间去清理狼藉的下身,至于肛门里的黄瓜,更加没有力气去拔出来。我连忙松开双手把丈夫扳过身来,顺势一屁股勐坐在地上,黄瓜在宋天刚才的冲击下进去了不少,我这一坐,粗糙的表皮划过肛门和肠壁,被我的体重完全压进了直肠,我强忍着疼痛的泪水,勾引着我的老公,他欲火高涨,笑着脱掉衣服,在书房的地板上把我就地正法。
「小骚货,怎么这么湿」。
「不来了,笑话人家,想你想的呗」。
菊花里的黄瓜带来难以言明的不适,又痒又痛,屁股上滑腻腻的无比难受,阴道里宋天的精液更是使我充满了罪恶感,可怜的老公,你所说的「湿」,一多半是别的男人的体液呀,为了掩饰这一切,我忠实的扮演着一个寂寞难耐的思春妻子的角色,呻吟着,扭动着,假装欢愉的迎合着丈夫温柔而有力的抽插,直到老公和宋天的精液溷合在一起,算是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那啥也是那啥,彻底湮没了证据。
老公,都怪你,你要是能挣大钱我怎么会去出卖自己的肉体。
对不起,老公,我都是为了我们的生活。
【秦可人】
我大学和硕士的死党宋天搬来和我「同居」了,当他不再老是围着楚楚转悠的时候,我竟然心中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莫非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我不由笑出声来,认识了N 年的铁哥们儿,怎么会呢?
宋天变得体贴了,给我倒水,还帮我做饭,就是有点笨手笨脚的,让他从冰箱里拿点东西,都弄得叮当作响,也许他一直很体贴,也许他一直很笨,只是我没有察觉罢了。
楚楚和宋天会不会偷情呢?我突然促狭的想到,在家一墙相隔,在公司日日相对,可是比以前上学时方便多了。
应该不会吧,宋天平时胆子小的很,他唯一做过的勇敢的事情就是追求楚楚,哦,还要算上这次,扔了铁饭碗和楚楚一起开公司,至于楚楚倒是胆大包天,但她那么爱她的丈夫,应该不会红杏出墙吧。
会吗?不会吗?他们会不会在墙上打个洞来幽会呢?
我百无聊赖,突然看到一张标着「纳米技术在分子生物学中的应用」的DVD ,对了,这是今天帮宋天搬家时不小心拿过来的,我正需要这方面的资料,就随手插进了电脑。
「呀买碟」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丰乳肥臀一丝不挂的女人,浪叫着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翻滚在一起。
这个宋天!
我面红耳赤,但没有关上电脑,把音量调小,看了下去,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宋天,再用力点」。我用小穴紧紧夹住宋天的阳具,叫道。
「操死你个小骚货」。宋天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健壮,阳具是那么的坚挺。
「干爹,您不要只忙着操可人姑姑,留一点给孩儿嘛」。楚楚光着身子爬上我们的床。
「喂,楚楚,宋天是我老公,找你自己老公去」。我冲着楚楚嚷道。
「可人姑姑,不要这么小气嘛,他是你老公,也是我干爹呀,嘻嘻,一起睡觉的那种」。楚楚妩媚的笑着,推开宋天,把小嘴凑到我的下身舔了起来。
「啊,啊」。我被舔的又痒又舒服,只见宋天已经来到楚楚高翘的臀部后面,一脸淫笑的把阳具凑了上来。
我想阻止,却发不出声音。
我醒了,下身水汪汪的,天呀,我怎么会做这种怪梦,难道我骨子里是个变态。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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