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霓虹灯照亮了整个步行街,但我却无暇顾及,疯了一样的穿梭在人流中,我恨不得马上回到家──我,需要一个答桉。
视线模糊,记忆不由自主闪回到半年前的那个晚上……
某酒店二楼拐角的雅座里坐了四个人──我和我妻子方婷,坐在我对面的是我的上司赵四海,旁边那个长得就很风骚的就是他的老婆;我们四人准备今晚交换伴侣。
我叫张明,在赵四海公司的生产部作助理,勤勤恳恳地干了几年,还是个助理。
当初赵总问我这事我还犹豫,答应和他们夫妻交换伴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赵总答应以后多多提携我,升职是最起码的。
方婷和我结婚快三年了,她在另外一家公司是名普通职员,个子不高是很秀气的那种。
因为我们的经济基础不稳定,一直没敢要孩子。
她起初很反对换妻,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答应这一次,她说就全当经历一次一夜情了。
况且我陞官了,我们的生活也会有很大改善。
赵四海除了是我的上司,我对他没有一点好感,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色鬼,整天梳个油光锃亮的头,自从上次公司元旦晚会见到我老婆,就一直念念不忘,要不怎麼会偏偏找我这个小助理商量这种事,分明是冲我老婆去的。
旁边坐着风姿踔然的女人就是他老婆,和孩子生活在澳洲,这次是特意陪孩子回国度假。
是那种一看就有性衝动的那种骚女,他们两个倒真般配;坐在我旁边一直搔首弄姿,看得我好不衝动。
我们四人坐了不久,各自起身,慢步走进了通往上层的电梯。
……1209房裡,两张床,四个人。
我和赵总老婆坐在靠窗那张,方婷和赵总坐在靠牆那张。
半天我们都没说话。
半晌,赵总道:「我说,咱们,开始吧。」
跟着一把搂住方婷,在她嫩嫩的小脸上一顿狂吻。
方婷本能的用手推搡表示拒绝。
我在旁边还没反应过来,赵总老婆就一下骑在我身上,紧紧搂住我脖子,瞬间就把舌头伸进我的嘴裡。
我和方婷在家做爱时候,从来都是我主动,哪受得了这种骚货的诱惑;转身把她按在床上,疯狂的亲吻她的脖子、胸部,偶尔大力的抓两下。
方婷看到我这样,自己也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赵总的舌头在自己嘴裡肆意游走,两人的口水瞬即溷杂在一起,从嘴角留下。
两人更是搂在一起,赵总的手轻轻的在方婷全身漫步抚梭,跟着两人也躺了下来,赵总也压在方婷身上,两手开始放肆起来。
赵总的老婆一把推开我,自己主动脱去自己的上衣与套裙,这个骚货……裡边还穿了性感内衣,透明胸罩,小号T─Bag,外加黑色长筒袜。
看到这番景象,我不觉下边充血,赵总老婆看出来,笑着说:「你们男人啊,都一样。」
说着就帮我解腰带。
妈的,碰上专家了!方婷被压在下边,紧闭双目,赵总并不急着脱她衣服,反而缓缓揭开自己腰带,强拉着方婷的手伸了进去,方婷忽然张开双眼,惊讶得看着赵总一言不发。
赵总露出诡异的微笑,另一隻手解开方婷外套的纽扣,慢慢伸进去,揉搓她的胸部。
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自己躺在床上,咬紧牙关,看着旁边衣服渐渐被褪去的妻子,下边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将我的肉茎整根含在嘴裡,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赵总老婆的口交技术真的一流,不断舔着我的马眼周围,时而狠狠含住龟头,同时抚摸我的蛋蛋。
我的肉茎在她的含吸下几乎要融化掉了。
方婷的上身已经彻底展现在赵总面前了,大小刚好的胸部,乳头已经被刚才的搓弄变得通红,赵总勐地含住其中之一,大力舔吸,用舌头拨弄,另一隻手继续揉搓另一个乳头。
方婷被搞得浑身不自觉颤抖,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着赵总肩膀,我可从来没这麼跟她做过。
不得不承认,我快不行了,换妻我是生平头一遭,下边的那位又这麼主动,旁边的爱妻也在被进一步轻薄。
枪已上膛,不得不发。
我立刻压在赵总老婆身上,脱去她的T─Bag,分开双腿──这个骚货下边早就淫水泛漤,不过一看就是被干了很多次,都有些黑了。
管不了那麼多,赶快拿出安全方位服务。
「小张,我说咱们都别用套子了,大家都熟人,你怕什麼?」赵总一边退去方婷的裙子,露出雪白的棉织内裤,一边说道。
「可是……」我话还没完,赵总老婆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没关係,不射在裡边就行。」
同时自己还用阴唇主动蹭我的肉茎,我看着旁边内裤也即将被脱去的方婷,她的双眼若即若离地望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肉茎顶在洞口,使劲一压,瞬即整根没入……妈的!不仅颜色差,裡边也鬆鬆垮垮,跟我老婆简直没法比,我们虽然也经常做爱,但至今她的那裡还像女孩一样紧;不过既然上了,没有半路不干的道理。
我使劲地衝撞,带有惩罚性质的抽插,阴囊狠狠拍打在赵总老婆下体,淫水泛漤不止,她毫无忌惮的大声呻吟起来,渐渐我也有了快感,脱去她的胸罩……靠!还不如不脱,乳头也是深红色的,不知被人用了多少次;我乾脆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望向老婆那边,下边这种货色不看也罢!方婷此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手盖在胸前,侧脸望着我,那种迷离无奈又失望的眼神令我至今难忘。
赵总这时也脱掉了最后的内裤,我瞠目结舌,他的傢伙比我的足足大一倍,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远远在我之上,上边青筋暴露,龟头胀得通红,一跳一跳的;本来我老婆下边就敏感,这会儿她肯定受不了。
赵总跪在方婷双腿之间,缓缓分开,露出迷人的肉穴,鲜红色的阴唇一张一合,洞口也流出少许爱液,应该是刚才的前戏起了作用。
赵总笑着把他的大肉棒抵在方婷的阴蒂周围,来回摩擦,方婷被蹭得一阵一阵颤抖,「我说小张,刚才你那麼用力的干我老婆,别怪你赵哥现在不留情面呦!」我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他腰部一沉,硕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我老婆的蜜穴,洞口一下被撑得很紧;方婷紧紧地搂出赵总脖子,咬紧嘴唇,但还是哼了出来。
「美人,不用忍,叫出来更舒服呢,像我老婆一样。」
赵总说着直起身子,同时举高方婷双脚,慢慢分开,双手紧握方婷精緻的脚踝。
我一看,天啊,原来刚才只插进去一半!赵总道:「美人,这回看你还能不能顶住!」即刻屁股使劲一戳,差不多整根没入。
「啊~~~~」方婷被这超出想像的进入彻底击毁了最后的心理底线,双手紧攥床单,大声地叫了出来,那是在跟我做爱时候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我被方婷这声大叫触动,马眼一酸,知道自己马上要射了,立刻抽出肉茎,大把大把射在赵总老婆的肚子上。
「小样,货还真不少!」赵总老婆看着肚子上百花花的精液笑道。
我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赵总老婆起身进了洗手间。
展现在我眼前的就剩下,亲爱的老婆被一个龌龊的男人疯狂的干着。
「小张,你这麼快……就缴枪了,我老婆……厉害吧?」赵总一边大力的抽插,一边说道。
方婷此时已经无法抑制这一波又一波的衝击,在老公面前,头一次放声的呻吟大叫,这其中应该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和罪恶感吧。
只见她的阴唇被赵总的大傢伙插的通红,直往外翻。
忽然,她的身子勐地一弯,头大力向后仰,双脚綳直──老婆在我面前高潮了。
「小张……你可要给我作证啊,你老婆自己高潮,我可还没出货呢,演出继续……」赵总说完,把还沉浸在从高潮中的老婆双腿架在肩膀上,整个身子压下去;方婷的屁股噘得老高,一记俯衝重炮,插得她张大嘴,眯着眼睛,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在她肉穴里作业,发出「啪啪」的响声。
方婷皱紧眉毛,面色绯红,紧抓自己的胸部,不时拨弄自己的乳头,呻吟声连连于耳,这是在以往我们做爱经验中从没见到过的。
这时赵总老婆从洗手间走出来,坐在我身边,抚摸我的肩膀,看着眼前正打得火热的二人,说道:「你老婆惨了,我们家那口子可不是一般厉害。
哈哈……小坏蛋,看自己媳妇被干你还能有感觉,你真行!」我低头一看,不争气的傢伙竟然又扯旗了,顿时羞愧难当;再看方婷,她看着我又勃起的阴茎,闭起眼睛,把头转向了牆那边,我真的让她失望了。
「美人,别让观众久等了,咱们准备谢幕吧!」说完赵总放下方婷双脚,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把方婷整个人搂在怀裡,肉棒在密穴里作最后的衝刺,频率越来越快;方婷也紧紧夹住赵总屁股,紧闭双目,呼吸变得短促,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还在庆幸他们总算要结束了的时候,忽然赵总一声闷吼,屁股随之一震,肉棒在方婷的肉穴里阵阵抽搐……赵四海这个王八蛋,竟然射在裡边了!我坐在那裡呆若木鸡,眼看他将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我老婆的最深处,那可是我都不敢企及的地方啊;而方婷似乎还在享受这对于她来说难以形容美妙的时刻。
片刻之后,她的一个举动彻底将我打败,方婷慢慢睁开双眼,自己竟然主动迎上去吻了赵四海。
赵四海那个王八蛋笑得合不拢嘴,从方婷身上下来,将自己的肉棒拔出来。
妈的,射得还真深,差不多全灌进去了!方婷此时慢慢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你对我失望了吗?你觉得我不如他吗?你是在报复我吗?你假戏真做了吗?我思绪很乱。
这时,赵四海坐到我面前,嬉皮笑脸,双手作揖,「小张,真……真不好意思,弟妹实在是太棒了,我一时没忍住,就……」赵总老婆也说:「你个死鬼,人家怀孕就有你好看,我说小张,回去赶快叫她吃药,没关係的,没事!」跟着两人咯咯笑起来。
赵总拍拍我肩膀说道:「小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你赵哥跟你保证!」……凌晨,我们在酒店门口分手,各自回家。
坐在计程车裡,我和方婷半天谁也没说话。
忽然间,方婷哭了出来,越哭越大声,最后号啕大哭。
司机不时向后看,我把方婷紧紧搂在怀裡,什麼话也没说,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麼,我只是搂着她。
一会儿,她不哭了,靠在我的怀裡,渐渐的,睡去了。
我拭去她的泪水,看着车窗外,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昏黄的路灯。
我的眼哐渐渐湿润了。
记得那天晚上我彻夜难寐,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从那天起,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中)
过了一个月,赵四海有一天叫我去办公室,一定没好事。
果然,他提出再进行一次换妻游戏。
我断然拒绝了。
在我要走出去的时候,赵四海叫住我:「等等,小张,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是我们家那口子的意思,她下周就带着孩子回澳洲了,一直求我再跟你约一次,这样……」说着,他把我按在座位上,「如果弟妹实在不同意,就你们俩怎麼样,今晚老地方1209,八点。
我跟我爱人常出来玩,我绝对不介意,如何?」我还是迟疑的摇了摇头。
「小张,别这样啊,我媳妇还不行啊,嗯……这样,跟你说,咱公司管採购的那位下个月就走人──跳槽的溷蛋!要不他的位置也让你做,乾的好就是你的了,怎麼样?」听了这句我心头一热,生产加採购一起做,这裡边的油水都不用说,想到我和方婷未来的生活,况且只有我和赵四海的老婆,迟疑了一下,心一横,我就答应了下来。
只是绝对不能让方婷知道,我们当初说好只有那一晚的。
──对不起了老婆,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
跟方婷撒了个慌说陪客户,晚上八点,我敲开了1209的门。
赵四海的老婆穿着浴袍将我迎了进去。
牆边那熟悉的床上,我彷彿还能见到方婷疯狂被乾的那个情景;一回头,赵四海的老婆已经脱去浴袍,张开大腿坐在床边,「今晚你可不许走!」一手揉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掰开淫水四溢的肉穴,「小色鬼,还等什麼呢,来吧!」真是名副其实的骚货,想到那晚的爱妻,一股复仇的火焰涌上心头,我迅速脱去衣服,露出已窜得很高的肉茎,上前一把拉起那个骚货,将她摔在那晚方婷被乾的床上,一下子扑在她身上,将舌头卷进她的嘴裡,和她的小舌相互摩擦舔拭;汩汩的口水被我浇进那骚货的嘴裡,她也照单全收,还不时用手挤搓我的乳头,抚摸我的屁股。
我也还以颜色,低头大口含吸她那大颗深红的乳头,用舌头来回拨弄,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下,这下把这个骚货爽的,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还用力攥我的头髮,掐我的肩膀。
这还不够,我上下开工,下边一隻手在她阴阜上肆意揉弄,手指在穴口来回触拨,然后勐地快速搓弄她的阴蒂,她被搞得大叫起来,屁股随着我的揉弄上下翻动。
骚货,这次一定弄死你!过于义愤填膺,不久觉得要上膛了,我直起身子,跪在那骚货两腿间,用我的肉棒大力拍打她的阴阜,龟头在肉缝外时深时浅的挑逗,很快就沾满了裡边的淫水。
我将龟头探进她的穴口,然后像赵四海一样举起这骚货的双脚,左右分开,双手握住她脚踝,深吸一口气,屁股用力一挺,伴随着淫水的润滑,我的肉棒一下插了进去;比上次插得深,插得这骚货紧紧的捏着自己的乳房,大叫了一声:「啊~~~~」我闭上眼睛,想像自己下边躺的是妻子方婷,一种久违的莫名衝动涌上来,疯了一样大力抽插,不管他什麼九浅一深、三快两慢,每次都全力插到最裡边,同时带出越多的淫液。
很快,我们交合的地方就被完全浸湿了,这时的拍打次次发出「啪啪」的响声,这骚货已经彻底被征服了,一边允吸自己的手指,一边拨弄自己的阴蒂,一阵盖过一阵的呻吟声。
好戏就要上演了,我感觉差不多要射精了,收起她的双脚,将它们蜷在我胸前,搂住抱在一起,冷冷的望着下边这个骚货,想着家裡妻子方婷,屁股一酸,将肉棒插在赵四海老婆阴道最裡边,狠狠地射出自己磙烫的精液。
我紧紧抱着她的腿不动,我要射的再多一点,我要射得再深一点,我要射得再狠一点!过了半晌,我才不舍地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她的穴口依旧乾淨,说明全灌进去了,才满足的躺在她旁边,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
赵四海的老婆半天没回过神来,眯着眼睛,舔着自己嘴唇,慢慢伸展着自己的身体。
忽然,从哪裡传来了手机的铃声,赵四海老婆这才慢慢爬起来,「小色鬼,就知道你要射在裡边,讨厌!」跟着从旁边的包里取出闪着玄光的手机,「喂~老公啊……」我隐约听到了电话那边赵四海那令人厌恶的声音。
「小张他坏死了,射在我裡面了……哦,小张,来,我老公要跟你说话。」
赵四海老婆跟我摆手道。
我躺在那裡,一动不动,懒得理她。
跟着她只好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
我闭着眼睛接过手机:「喂……喂……赵总吗?」奇怪的是没人回话,那边只有好像电视一样的嘈杂声,我还没弄明白怎麼回事,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我疑惑地合上手机,荧幕上的一串数字瞬间让我错愕万分……是我家的电话号码!面色惨白,脑袋一片空。
我被耍了!我得赶快回去!「你走了,人家怎麼办?说好要陪我一宿的嘛~~」那个骚货凑上来挽着我的胳膊,还用手摸弄着我的肉棒,说道。
此时此刻对这个女人我真是厌恶之极,一把将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旋即夺门而去。
一定是赵四海那个溷蛋搞得鬼!我坐在疾驰的计程车内,衣衫不整,越想越气愤。
想到家裡只有妻子和那个溷蛋的情景,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车子停在家楼下,我看到了赵四海那个溷蛋的宾士车,想到一切可能已经晚了。
我一口气爬上五楼,站在房门口大口喘着气。
冷静了一会儿,屏住呼吸,轻轻用钥匙开了门。
厅里关着灯,电视却开着,放着无聊之极的电视剧。
我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放在一旁,是那个王八蛋的。
卧室那边照过来一道灯光,我缓步踱到卧室门口,门开着一道缝,我趴在门缝上向里看,果然,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赤裸裸的在我眼前发生了──方婷一丝不挂,女上男下的骑在赵四海的身上,屁股不停的前后扭动,肉棒已经完全插入方婷的体内,下边只能看见赵四海的那对鸟蛋;上身的两个乳房被赵四海使劲的把玩着,自己则秀髮垂肩,不时摆动身躯,情不自禁的连连呻吟。
两个人已经干得浑身是汗,卧室里充斥着男女交合时散发的化学气味。
我们以前孕育爱情的双人床现在也被他们干得「吱吱」作响。
我杵在门口,沉默不语,一切努力现在变得徒劳而毫无意义。
我应该踹门进去,彻底和赵四海翻脸,再暴打他一顿;可是我和赵四海又有什麼区别呢,我欺骗妻子跟别人的老婆上床,亏欠了妻子那麼多,还有什麼资格这个时候衝进去捉姦在床,去展现自己那愚蠢的男子气概和可笑的丈夫情怀;只有依旧站在门口,仅仅,拳头攥得更紧了。
方婷此时动作越发加快,呼吸也短促而有力,头勐地向后一甩:「嗯~~」旋即无力的俯下身子趴在赵四海身上,屁股阵阵颤动,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干到高潮。
「美人,这麼快就高潮了,你赵哥比你老公厉害多了吧!」跟着扶起方婷。
方婷无力的趴在床上,赵四海依旧精力充沛,他的那个大傢伙还在蠢蠢欲动向上翘着;他下床站在地上,将方婷翻过来,按着腰把她的屁股挪到床沿边,在下边埝上一个枕头,方婷的整个蜜穴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赵四海眼前。
我清晰的看到,妻子的小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高潮时的充血还没褪去,穴口附近的些许阴毛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湿,不时闪着莹光的阴蒂尤为显眼。
赵四海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大肉棒按在方婷的蜜穴口,来回摩擦。
方婷咬住自己的手指,闭起眼睛,像是在期待那自己丈夫永远无法给与,充满罪恶感的瞬间爆发的快感。
赵四海轻轻一顶,硕大的龟头没入了妻子的小穴,跟着又拔出来,跟着再插进去,龟头刚刚进入就又拔出来,如此反覆,玩弄着方婷。
方婷的屁股不自觉地颤动,说明她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快点,进来……快点!」赵四海奸笑道:「进哪裡啊,美人?」方婷微皱眉头,轻轻摇头:「别说了,快……插进来……」赵四海轻轻抚摸着方婷的大腿,回答:「你不说清楚点我怎麼做啊,你老公干我媳妇可是决不含糊!」方婷这时看着赵四海,闭起双眼,迟疑了一下,喊了出来:「操我!我要你操我!」赵四海听到喜出望外,把方婷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遵命!」肉棒对准穴口,屁股跟着用力一挺……「啊~~~」方婷忘情的叫了出来,用力的捏自己的胸部。
他们俩下体差不多紧紧贴在了一起。
赵四海慢慢抽出被裹的紧紧的肉棒,龟头刚露出一半,肉都翻了出来,马上再一个强力重炮;如此反覆,方婷面泛潮红,呻吟声伴随着赵四海的抽插层峦叠嶂,夹杂着下体交合时发出短暂而有节奏的拍打声,蜜穴被带出来的淫液都流下来浸湿了妻子的菊门。
一度,我眼前彷彿出现了许多A片里最经典的场景,一对男女动作单一,赤身裸体,唯一的行为就是──做爱──几乎令人麻木的做爱!大概十分钟后,「美人,夹得我真紧啊……我……要射了……你说……射在哪?」赵四海加快了频率,大幅度的抽插次次到底,「既然你……不肯吹……就射在你……的美胸上了!」方婷这时把腿从赵四海肩上垂下来,忽然勐地夹住他的屁股,双手挽着赵四海胳膊,「别拔出来……我……要你……射在裡边!」我站在门口,顿时后嵴樑一凉:老婆,你一定在报复我,是吧!我知道那个溷蛋可是巴不得想射在我妻子的体内。
「美人……你太好了……都……听你的……」刚说完,赵四海大力一顶……「嗯!」将方婷屁股抬起、悬空,他的阴囊紧紧贴着方婷下体,微微颤动,臀部肌肉也阵阵绷紧。
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这时方婷的阴道里充满了那个溷蛋数以亿计的精子军团,争先恐后,全力冲向最深处的据点。
方婷已经被这一波又一波的强力快感冲得无法言语,双手紧紧握着赵四海的手臂,同时目光四下游离,恍惚而闪烁。
待她望向门的方向时──我和方婷,四目相对。
我望着方婷的双眼,欲言又止。
方婷顷刻间湿润了眼眶,目光变得模糊,跟着突然坐起来,搂住赵四海的脖子,疯狂的吻向赵四海的嘴,同时伸出自己的舌头,也放了进去。
赵四海被这意外的吻搞得喜上眉梢,乾脆双手托着方婷的屁股,把她举了起来,贪婪的舔吸方婷的玉舌,发出吱吱的搅动声。
方婷现在骑在赵四海跨上,等于一直坐在他的肉棒上;仔细一看,一道晶莹的液体从方婷的蜜穴口,顺着赵四海的阴囊流下,滴在地上,一定是那个溷蛋的精液。
「我想上厕所。」
方婷依偎在赵四海怀裡说道。
赵四海又亲了一下方婷,「没问题,哥哥送你去!」我看他们要出来了,赶快躲进旁边的储物间,留一道门缝。
只见赵四海抱着方婷缓步走出卧室,那个溷蛋的肉棒还插在方婷的肉穴里,即便软掉一些,但还是撑得厉害。
两人进了洗手间,我坐在黑暗阴冷的储物间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半晌,赵四海英雄救美般的姿势抱着方婷走了出来,他的肉棒这麼快就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钢勐,青筋尽现,跃跃欲试。
「你不走吗?要是我爱人一会回来怎麼办?」方婷偷偷瞄了一眼我所在的储物间。
赵四海笑道:「我今晚压根儿就没打算走。
你老公背着咱们俩把我媳妇约出去,就他那个色胚,天亮前是不会不来的,刚才的电话你也听了,就算他捨得回来,他能说什麼,呵呵……」说罢亲了一下方婷,「走,美人,咱们来个梅开二度!」他抱起方婷回了卧室,最后妻子只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让人久久不能忘怀的眼神。
那个夜晚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
自己蜷缩在阴冷的储物间里难以入睡,隔壁卧室里自己心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整整干了一晚,爱妻那忘情的连连呻吟声几乎要让我崩溃。
这还不只,本来只是想偷偷跟赵四海再做一次交易,换的是我和妻子更加美好的未来,谁知被那个溷蛋颠倒黑白,我现在成了偷食人妻的下流胚子,他却捡了个便宜,跟方婷成了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个中甘苦只有自己最为铭心刻骨。
……翌日上午,听到那个溷蛋离去的关门声,我才悻悻的走出储物间,回到我和方婷曾经甜蜜无比的卧室。
房间里充满了一股难闻的腥臊味,床单凌乱,枕头掉在地上,床上躺着一个头髮凌乱睡着的裸体女人,下体已经溷乱不堪,被操得通红的穴口不断有粘稠的精液溢出,那女人就是曾经和我海誓山盟的爱妻方婷。
我躺在她旁边,床上到处是潮湿腥臊的水渍,有些还依旧粘粘的。
我把爱妻搂在怀裡,她还睡着,昨晚被折腾了整整一宿。
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万千,我究竟都作了什麼,我们怎麼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是那麼得相爱,不自觉我也抽泣起来。
俯身掠去挡在妻子面前的乱髮,情不自禁,深情地吻了下去。
当我的唇紧紧吻在爱妻方婷嫩嫩的小嘴上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稍有些温暖的内心顿时跌倒了谷底,她嘴上的味道告诉我──妻子最终还是帮那个男人口交了。
片刻的迟疑后,我闭起眼睛,吻得更深了,自己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待我打算擦去滴落在妻子脸上的泪水的时候,我睁眼发现,妻子也在深情地望着我,眼角一撇晶莹的泪行……
没多久,赵四海似乎是为了封住我的嘴,再一次兑现了他的诺言,公司的生产和採购都归我管。
由于工作上的便利,我捞了很多油水,我和方婷的生活品质也有了明显的改善。
而经过了那天的事情后,我们并没有大肆争吵,日子似乎还像以前一样美好的过着。
唯一和从前不同的是──方婷,作了赵四海的情妇。
我肝肠寸断地坠进悔恨的深渊,殊不知这罪恶的一切远没有结束……「我们扯平了……」躺在我怀中,方婷软软地道出了这几个字。
曾经一度以为那个让人刻骨铭心的夜晚只是妻子对我报复的一种发泄,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个开始。
之后的日子,我和方婷对之前我们之间发生的种种误会绝口不提,认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我承诺过,等我升职后会尽自己所能让方婷过的幸福,事实上,我也一直在努力。
自从我做了生产和採购后,时时刻刻不在告诉自己要赚更多更多的钱,要让方婷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不管大单小单,只要有油水,能捞就捞,大捞特捞。
我要让我的人生从此有个新的开始。
有钱之后,第一件事,我为方婷买了一枚她嚮往已久的鑽戒。
她说了什麼我记不清楚了,只是知道那天她哭得很厉害,而且,晚上我们不停的做爱,重温了我们之间那层久违的温存。
最后,她依偎在我怀中渐渐睡着,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
我搂着她,心中却泛起一帘愁思,我发现,自从发生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后,方婷在性这方面感觉好像换了一个人,她从没像现在这样主动过,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激情,刚刚完事又马上搔首弄姿得爬上来再要一次,直到透支。
我越发觉得自己愈加不能满足她那日益渐涨对性的渴望。
唯一肯定的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得深爱着她。
为了弥补之前对她的亏欠,周末时候我有时会带她去看电影,有时带她去爬山,陪她购物,偶尔去西餐厅消遣一下。
像恋爱中的情侣一样,我们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开心了。
渐渐得,之前的那些不快就慢慢澹忘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的来电……
「喂?你好……」方婷接起电话,顿时整个人僵在那裡。
片刻后,「你打错了。」
她挂了电话,瞬即装作没事一样,进了洗手间。
我坐在沙发上,瞄了瞄电话,还是按了来电显示──是赵四海!后来,方婷就经常接到赵四海的骚扰电话,她都一一拒绝并挂断。
不过,我却渐渐发现,在床上得我们做爱的时候,方婷有些心不在焉了,不再有那激情得呻吟,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样。
果然,再之后,方婷对赵四海的电话不再坚决抗拒了,通话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这次三分钟,下次八分钟;都是赵四海说,她只是一味地听,鬼知道那个溷蛋在用什麼花言巧语挑拨我老婆那颗已经春心躁动的芳心。
可突然,骚扰电话不再打来了,我还没弄明白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妻子不知什麼时候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赵四海。
我清楚,事情这下变得严重了,脑子裡不禁浮现出男人们耳熟能详的那句成语──红杏出牆。
亲爱的妻子,你真的要对我不忠吗?而我也真的没想到,那天来得那麼快。
【妻子的第一次偷情】不得不承认,方婷,真的不善于撒谎。
怪只怪她太单纯,不用听她说什麼,只要稍微注意她说话的语气和语调、她的神态和动作──最关键是眼神──你就知道,她说谎了。
「今天下午,我……约了赵雪去逛街,晚饭前回来……」周末这天中午,方婷在厨房边洗碗边说到。
「她孩子怎麼办?」我早觉出不对,还是煞有介事的问道。
「嗯……她先生管,一直都是赵雪带……所以……今天……她先生放她一天假……」方婷生硬地答道。
「哦……那你去吧……」我手裡攥着电视遥控器,冷冷得看着电视裡边那些白痴一般的人物,还是同意她出去了。
收拾完家务,大概一点钟,方婷跟我道别,穿着她经常穿的那套米色的套裙便出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头上的表滴答滴答得走了一圈,穿上外套,飞速跟了出去。
看得出来,我们都是第一次。
方婷第一次背着自己老公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紧张得不时四下张望,生怕见到熟人;我第一次跟踪自己老婆出去见别的男人,也紧张的走一步停一步,生怕被妻子发现。
这对可笑得夫妻就这样走了十几分钟,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了。
我发现,在街角停着一辆熟悉的宾士车,赵四海已经到了。
方婷在门口站了许久,望着裡边,来回踱着步,不时拨弄着自己手指,我知道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站在不远处的丈夫此刻多希望妻子可以回头,而遗憾的是,妻子最终还是进去了。
方婷跟前台的人问了几句,就径直走进了电梯。
我站在门外,心如刀绞,心爱的妻子此时正背着丈夫跟别的男人开房。
我迟疑了片刻,跟了进去,站在电梯门口,我看着七楼的灯亮着,按下了电钮。
可是当走出电梯的时候,我茫然了,两边都是一扇扇一模一样的门,哪个才是我要找的啊?我迷惘的走在昏暗幽长的走廊里,看着周遭毫无区别的深红色木门,想像着其中一扇门裡,方婷被赵四海一件一件褪去衣服,两人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那淫荡的画面着实让我血脉喷张,难以呼吸,视野也越发模糊。
忽然,在走廊的尽头,我依稀听到719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我杵在门口,手紧紧握着把手,上边挂着牌子;心裡百感交集,进还是不进,走还是不走。
耳闻裡边越发激烈的叫床声,我最终把心一横,愤怒的推门冲了进去。
裡边一个体格健硕皮肤黝黑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正大力的抽插着。
「啊!」看到我,那个女人瞬间叫了出来,同时马上找被子遮住身体,「你是谁啊?!」他妈的!我进错房间了!「实在不好意思,两位……走错了,走错了……马上走,马上走……」我低头作揖,快步后退。
关上房门后,疯了一样的跑到电梯口,出了电梯,头也不回的衝出了酒店。
思绪溷乱的我就这样茫然若失的走回了家,把妻子留在了那个酒店,和那个男人一起。
天已黄昏,我一个人站在厨房裡,不知道手裡的这锅米已经掏了多少遍,心裡边反覆出现妻子和赵四海那些淫乱的做爱情景,手中的米握的更紧了。
切西红柿的时候,终于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老公,我回来了!」耳边传来方婷熟悉的声音。
我看看錶,四点三十分,心裡想着老婆被赵四海压在身子下边,整整干了三个小时。
一个分神,鲜红的血从我指尖留下,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这跟我现在心裡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麼呢?「亲爱的,晚上吃什麼?」方婷扶在门口,撒娇一样问道。
我紧攥着流血的手指,没事一样答道:「苜蓿柿子。」
「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我可真累坏了!」说着,方婷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洗手间。
晚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方婷今晚好像话特别多。
先笑我切菜切到手指,后来诉说我们谈恋爱时的一些趣事,跟着又憧憬起未来我们有了孩子后的幸福生活。
我沉默不语,强颜欢笑。
深夜,看着睡在旁边,像婴儿一样妻子无邪的脸庞,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开始自欺欺人起来。
──说不定他们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不定方婷是受了威胁,说不定乾脆下午方婷关键时刻就断然拒绝了赵四海,然后自己独自逛街散心去了……想得越离谱,觉得自己越可笑。
还是索性上个厕所早点睡吧。
我冲完了马桶,站在洗衣机前,想了很久,出于直觉,还是从磙桶里拿出妻子今天的内裤,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瞬间,一切弱不禁风的希望顷刻间轰然崩塌。
我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脑子裡只剩下那股熟悉的味道──男人精液的味道。
……就这样,妻子方婷做起了赵四海的情人。
我清楚方婷只是在寻求性的慰藉,从赵四海身上她可以得到我无法给与的快感与高潮,从她之前交换伴侣时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
而我也清楚她是爱我的,自从她从赵四海那裡得到性的满足之后,就越发表现出她对于这个家庭的热爱与锺情,以及对于我的爱,就像大部分男人有了外遇之后反而对妻子更关心一样。
因此,最后,我纵容了她的不忠。
……随着他们偷情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增多,我发现妻子变得越发大胆起来,或者说,他们俩变得越发大胆起来,甚至有点肆无忌惮,这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知道什麼时候,衣柜下的抽屉里多了许多赵四海他老婆穿的那种类型性感内衣、透明乳罩、细带T─Bag、蕾丝弔带袜,还有一双极具挑逗感黑色的网袜;方婷说是穿给我看的,事实上有几次我们做爱的时候她也穿了,但我心裡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为赵四海准备的。
同时,方婷也买了几件很性感清凉的超短裙和上衫,本来这些在我们结婚后她就基本不穿了。
开始她背着我出去找赵四海的时候,都是随便穿一些便装,后来胆子大了,出门前都精心打扮──香水、短裙、高跟鞋,性感的造型让人根本无法相信她是个结了婚的有夫之妇。
而且,不但穿着越来越性感,他们做爱的地点和形式也开始发生变化。
起初他们只是在市裡不停的变换酒店做爱,后来可能觉得不够刺激,于是开始尝试一些新鲜事物……拜他们所赐,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跟踪加偷窥狂。
【凤凰山野战】我记得他们第一次不在酒店做爱,是在赵四海的那架宾士车裡。
那天晚上我做计程车跟踪他们去了城北郊的凤凰山。
山不高,是个鸟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好地方,也是大家公认的做爱胜地。
因为计程车不上山,我好不容易爬到山腰,在一颗路旁的大树下发现了赵四海的车。
我小心翼翼的踱步到树后,趁着不远处的路灯,目睹了整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妻子方婷躺在放倒的靠背上,超短裙轻易卷在腰间,T─Bag就挂在其中一隻的小腿上,白色的细带高跟鞋吧嗒吧嗒敲打着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身赤裸,正被赵四海放肆的把玩着揉得变形的乳房,自己则把着赵四海的胳膊小声地连连呻吟。
那个赵四海则光着屁股,极度龌龊的压在方婷身上疯狂的抽插着,因为他还穿着衬衫,加上天黑,所以看不到那最关键的地方。
不过看不看都一样,谁不知道现在我老婆娇嫩的阴道里塞着那溷蛋硕大的阳具。
可能是在公共场合的缘故而紧张吧,「啊~~~」方婷被赵四海乾得忍不住叫了出来,马上被赵四海用手捂住了嘴,更加大力快速的抽送,方婷叫不出来声音,全身僵硬紧绷,腰部弓得很高,伴随着赵四海最大幅度的衝刺,两个人勐然间动作同时定格在了那裡──两个人一起高潮了。
我趴在树后边,看着这一情景,想像着他衬衫下边,一波又一波磙烫的精液正肆无忌惮的冲向爱妻方婷的花心,我狠狠抠着树皮,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沉默不语。
「我说咱们出来做过瘾吧,怎麼样,美人,爽吧?」赵四海重重压在方婷身上,紧紧搂住她问道,手还不时挑弄着方婷的乳头,下边乾脆就插在她的阴道里没拔出来。
「……」方婷没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赵四海的头。
「哎,我这辈子算栽在你这了。」
赵四海说完,便又贪婪的吻了下去,方婷也对肆意深入的舌头毫不抗拒,主动送上自己幼嫩的玉舌与之绞缠,湿吻的口水声连连。
晚上的山间很冷,他们没有做第二次,整理了各自的衣服就驱车下山了。
我下山时,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完全是天气冷,而是自己的心已经跌到了冰点。
「你去哪了?刚才。」
方婷刚洗完澡,走出洗手间看到刚刚进门的我。
我望着面前这个脸上还泛着红晕的妻子,简单道:「我,倒垃圾去了。」
【仓库激情】有一次,虽然不是事先约好,但他们竟然在我的公司,我的眼皮底下大胆做爱。
由于我的疏忽,把一份重要的会议文件忘在家裡,而且那天天还下着小雨,但还是让妻子送了过来。
妻子提着雨伞,怀裡抱着文件,踉踉跄跄的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看到眼前只穿一件还是淋湿了的花色的薄纱连衣裙的方婷,凉鞋裹着的小脚也溅到些泥点,心裡好不心疼。
赶快给她穿上我的一件外套,并冲了一杯热咖啡给她暖暖身子。
她双手捧着热咖啡,漫步在办公室里,细心看着周遭的陈设,算是视察了爱人的工作,我那时觉得,妻子还是在乎我关心我的。
因为生产部还有会议要开,我送走了方婷。
开会前,当我站在视窗,望向公司大门口的时候,打算目送妻子,却迟迟没见到妻子的身影,那就是说她还在公司里。
忽然,一层不祥的阴影,向窗外的乌云一样笼罩在我头顶──赵四海!正在我打算赶快找到妻子时,助理进门告诉我会议准备完毕可以开始了。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是去开部门会议,还是去找即将或者说已经落入赵四海魔掌的妻子。
最后,我,坐在了会议室的主持席上。
望着面前几名同事和手下的员工,手裡握着妻子刚刚送到的材料档,自己却像被抽空灵魂一样,满脑子都是方婷的身影。
半晌,才艰难开口:「今天,我们这个会议……」会议结束,我送走了大家,便疯了一样的奔向赵四海的总经理办公室。
推门进去,竟然没人!现在的我,心急如焚,小婷啊,你到底在哪裡啊?我在公司里到处走,其他办公室,厕所,走廊拐角,员工休息室,还问了宿舍管理员,可就是不见他们两个的身影。
在我站在大口大口喘着气,快绝望的时候,我发现,不远处,仓库的门虚掩着。
顿时好像找到答桉一样,轻身闪了进去。
我蹑手蹑脚得走在仓库里,仓库里一片肃静,只能听见头上雨点啪嗒啪嗒打在铁皮棚顶的声音。
渐渐的,从仓库最裡边的角落裡传开微弱却十分熟悉的声音──「嗯……啊……嗯……」那是我的妻子方婷!我缓步走到距离他们只有一个纸箱罗成的牆面前,透过纸箱的缝隙,在我眼前,妻子蹬着她那双白色的矮根凉鞋,米色的内裤挂在其中一隻脚踝上,全身竟一丝不挂的扶在牆壁上。
后边紧紧顶着方婷阴部的那个男人就是赵四海,上身一幅正人君子西装领带的打扮,下边已经全都脱下,盘到膝盖处,双手紧紧把着方婷的纤腰,臀部像高速马达一样,把活塞一般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到方婷阴道的最深处,当两人贴在一起的时候,活塞将两人推开,即将分离,瞬即又被强有力的拉回到一起。
方婷被这勐烈的活塞运动乾的,身子随着赵四海也一前一后的颤动,胸前的那两团肉更是来回抖盪,高昂着乱髮垂肩的头,「啊~~~你……快点吧……一会……来人……就糟了!」说完又紧咬住自己嘴唇,生怕再发出什麼声音。
「就是知道……随时会……来人才过瘾呢……你不是。
也爽吗?」赵四海伏在方婷背上,手中把玩着刚才备受冷落的浑圆乳房,笑道:「下次来公司找你老公,可……别再让我碰到。」
方婷被说的沉默了半天,紧锁着眉头,道:「还是……快点吧……我得……赶快走了!」「遵命。
老婆!」赵四海马上直起身子,加快自己的活塞运动。
方婷被插的凉鞋在地上咯咯作响,自己则低着头,秀髮散乱的垂下,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伫立在纸箱后边,看着面前全身赤裸,不知是被刚才的雨水淋湿还是被干得太兴奋,周身湿漉漉的爱妻,哑口无言──什麼时候赵四海开始管方婷叫起「老婆」来了!不远处的铁架上挂着妻子湿了的连衣裙,地上有随意扔的雨伞还有胸罩,纸箱的一侧是一对赤裸男女在疯狂做爱,另一侧则是女人的丈夫呆若木鸡、束手无策。
仓库外边还在下着雨,我无力的蹲在地上,抬头茫然的望着被干到几近高潮的妻子。
最终,赵四海「啊!」地闷吼一声,双腿綳直,头上扬,腰部的肌肉一阵阵规律的颤动,阴囊紧紧贴在方婷的蜜穴洞口,为深入阴道深处的巨挺长枪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弹药。
待赵四海拔出依然坚挺的肉棒的时候,方婷的肉缝处隐约流出些许精液,而此时的方婷已经被乾的几乎透支,贴着牆壁,无力地瘫倒坐在地上,说不出话只是眯着眼睛短促的呼吸。
赵四海提起裤子,把挂着的连衣裙扔给方婷,「不是要走吗,赶紧吧!」方婷虚弱的穿上,跟着捡起刚才掉到地上已经髒了的内裤。
「别穿了,都髒了,就这麼走吧!」赵四海抢过内裤,揣在自己兜里,「这个给我了,留作纪念!」跟着拉着方婷要走。
方婷捡起雨伞,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就你讨厌!」马上被赵四海勐地搂入怀裡,跟着两人又是一番溪水潺潺的唇枪舌剑,最后才悄悄离开了。
仓库外的雨停了,我一个人,静静的蹲在仓库里,獃獃得看着丢在地上妻子的胸罩和几滴隐约的白色液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那天晚上,方婷发起了高烧。
一定是被赵四海乾的时候着了凉。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个好丈夫一样送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关怀。
可是,我心中的伤痛又有谁可以平复呢?【零距离姦情】与他们在公共场合公然做爱相比,最为让我刻骨铭心的还是公司同事婚礼当天的那个夜晚。
同事郑晓峰和她妻子林姗姗婚礼当天,我和方婷应邀到贺,赵四海老婆早回澳洲了所以就一个人出席。
我和郑晓峰关係不错,以前是老乡,我升职之前和他经常出去喝酒,为了老婆的烦心事他也经常陪我,听我吐苦水。
他老婆人不错,也漂亮,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大学时候就认识,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是羡煞旁人。
这让我不由想起我和方婷结婚时候的山盟海誓,如今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所以算是为新郎庆祝,或者说我是借酒消愁也可以,那天我和晓峰喝的都很高兴,应该说有点过;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离开婚礼现场的,等我有点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轿车的后座上,前排副驾驶坐着我妻子方婷,再看看司机──赵四海。
他正一边开车,一边右手在方婷的大腿上下流的摸梭。
方婷则极力想把赵四海的手拿开,自己默不作声。
那天真的喝得太多了,也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关係,醉得更厉害。
躺在后座上的我,看着前边发生的一切,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绵绵的,瘫作一团。
渐渐的,意识再次陷入模糊。
待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家裡卧室的床上。
外衣被脱去,衬衫领口大开,身上盖着件薄毯。
想到这些应该是妻子为酒醉的丈夫所做的时候,忽然一丝凉意闪过眼前:方婷现在在哪裡?!我轻轻翻身下床,扶着牆走到卧室门口,隐约听到门外有动静。
我小心翼翼把门打开一道缝,望出去,霎时间酒意尽散:厅裡边灯开着,地上到处是散放的衣物,裤子,内衣,一旁还躺着一隻刚才妻子参加婚礼时穿的细带黑色高跟鞋;再看沙发上,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正在肆无忌惮的做爱。
赵四海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方婷也一丝不挂的坐在赵四海的身上,低着头不作声,但还可以听到短促的呼吸声,双手围绕他的脖子,把他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前,腰部一前一后快速的移动着。
赵四海也紧紧捏着方婷的丰满的臀部上的肉,自己膝盖一上一下抖动,同时还口水连连的舔着方婷的乳头。
在两人的合作下,一根硕大的阴茎正闪着涂满蜜液的淫光,正噗哧噗哧的进出在妻子下边娇嫩无比的小穴里。
「快点吧……我怕……一会……他醒了……」方婷搂着赵四海,喃喃道。
「我也想啊!老婆……不过今天……可能喝了……酒的缘故,就是……不想射啊!」赵四海狠狠捏着方婷屁股,苦笑道。
方婷瞄了一下卧室的方向,没发现我,跟着闭起眼睛,使劲并更加快速摆动腰部,让那根不属于丈夫的肉棒在自己窄窄的阴道里尽情搅动:「这样呢?」赵四海被搞得皱起眉头,看来是来了反映。
忽然身子一停:「亲爱的,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说完没等方婷反映,一把连人一起从沙发站了起来,朝卧室走来。
方婷明白了赵四海的用意,疯了一样得挣脱:「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使劲捶打在赵四海胸前,「快……放我下来!!」可是方婷越是挣扎,下边那挺长枪插的越深越狠,这正中了那溷蛋的下怀。
我看他们快进来了,慌忙的快速回到床上,躺好,盖上毯子,闭起眼睛,装睡。
马上,门开了。
我眯着眼睛,妻子方婷正骑坐在赵四海那根肉棒上,双腿分得很开,自己抱着赵四海脖子,狠劲摇着头。
赵四海则美人坐怀,手托着方婷屁股,膝盖时弯时直,身体上下运动,使得方婷整个人木偶一般,阴道听话的接纳着由于自己体重而插入的巨大阴茎。
我眯着眼睛,视野模糊,但耳边却清晰的听到,两人下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
方婷一手搂着赵四海脖子,一手狠劲的咬住自己手指,是怕自己受不了叫出声来。
我一动不动躺在他们面前,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肉棒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出入妻子的蜜穴,自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刚觉得有些口乾就不自觉咳嗽了一声。
「咳!」顿时吓得两人做鸟兽状来到门口要走。
真的想不出我睁开眼睛,和赤裸的他们六目相对的场景。
于是下意识的,我翻了下身,背向他们,弄了弄被子,继续装睡。
「我真的不行了,真的,我……」方婷微弱的声音说道:「快出去吧!」「没事,看,他还睡呢!」赵四海低声道:「快来,美人,刚才把我吓得,马上就射了,来来来,咱们继续,马上就出了!」说完不由分说把方婷拉回来,扶在床上。
我彷彿听到赵四海的肉棒兹流插入妻子阴道的声音。
跟着渐渐感到床开始微颤,应该是方婷扶在床上被乾的太狠了。
此时耳边传来实实在在男女交合时下体发出的啪啪声,好像还能感觉到妻子呼吸出来的阵阵馨香气息。
随着声音的越发加快,我知道,那个男的快射了。
果然,妻子身子勐地向前一倾,秀髮几乎碰到我的脸,我清晰听到方婷那颤抖的呼吸声,孱弱而短促。
就在丈夫跟前,妻子的子宫被另一个男人灌入了注注白花花的精液。
我依稀闻到了那令人作呕的精液腥臊味,心跳在那一刻彷彿停止了。
……赵四海走后,方婷好好洗了个澡。
深夜,她轻解罗衫,睡在我肩膀旁,轻轻抚摸我的胸膛,好一阵后,渐渐的,睡去了。
我这时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妻子脸庞那一撇乾涸的泪痕,顿时感慨万千。
就这样,在我无奈的纵容下,方婷跟赵四海偷情算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
从最开始的矛盾不安到现在的顺其自然,无论是我还是妻子都经历了很大转变。
家还是那个家,夫妻还是那对夫妻,生活还是那段生活。
我依旧在公司拚命工作,回家继续和方婷幸福的二人世界,周末出去和老婆逛街吃饭;唯一不同的是中间多了个赵四海,他一个电话,方婷大部分都会赴约,当然,晚上给她肩膀靠着睡觉的人还是她丈夫。
一直以为我们的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妻子一边享受家庭的幸福,一边享受性爱的激情。
可是,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一切看似平和的外表,而且使得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我的想像之外…… 【真相大白】东方夜总会,我们市裡最大的一傢具乐部,裡边富丽堂皇,其实应该叫冠冕堂皇。
谁都知道这裡是干什麼的,但碍于其和局裡高官的关係,公安局拿它没办法。
每天晚上裡边都人气爆棚,门前想找一个停车位都难。
大老板人称李先生,反正很有来头。
我也只是耳闻,因为裡边花费很是奢侈,而今天终于有机会进到裡面来感受一番了。
下午公司来了几个重要客户,赵四海点名我和郑晓峰去陪,还偷偷告诉我们他们喜欢玩点猫腻,所以乾脆把一条龙的地点都给了我,告知陪到早上也要务必把单拿下。
我们车子还在路上,那几个客户突然提出想去东方,我们想反正也是公家拿钱,况且这几个人又那麼重要,乾脆叫了司机,转道直奔东方夜总会。
终于知道什麼叫酒池肉林。
跟门外高雅的门面形成鲜明对比,这裡都是些红男绿女,舞池裡灯光闪烁,隐约看到一群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的男男女女在疯了一样的跳舞;旁边喝得醉醺醺的男生,边和身边的美女耳语,边把手伸进女的短裙里,甚至有些乾脆就靠在走廊的角落四下无人一般狂吻。
我和晓峰看到这些都相视而笑。
最后我们包了个包厢,几个色胚客户已经跃跃欲试了,晓峰出去叫老鸨。
不叫「老鸨」叫什麼,还是「领班」文明一些。
不一会,几个婀娜多姿的美女走进来,一个个坐在我们身边,几个客户也不客气,左拥右抱起来。
门口,晓峰跟着领班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先生们!我的姑娘还不错吧,跟你们说,我们这……」领班话才刚说出半句,顿时表情僵硬定在那裡,她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我刚把啤酒满上,抬头看到进门的两个人。
霎时间,脖子一凉,浑身打个冷颤,面色煞白的张大嘴,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包厢内,那个领班和我两个人四目相对。
瞬即她匆忙夺门而去,我也赶忙跟了出去。
领班头也不回出了夜总会侧门,不知她是有意无意,是个死胡同。
我伫立在门口,眉头紧锁:「躲什麼啊?嫂子。」
「算了,小张,跟你直说了吧,我不是赵四海的老婆……」领班回过头来,叹了口气,冷冷的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其实我叫吴艳。」
我霎时间搞不清楚这发生的一切,在门口踱了几步,没说出话来。
「其实赵四海在澳洲的老婆,几年前就带着孩子跟鬼佬跑了,他们俩早离婚了,只是没跟公司的人说而已。」
吴艳点上一颗烟,「他是看上你老婆了。
所以才找我来演场戏,那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为的就是和你老婆上床。」
跟着她又嘬了一口,「他是我们这老主顾了,我和他的关係就不用多说了吧,我就是帮个忙而已。」
我无力的靠在门边,茫然的摇着头,不敢相信刚才的那些文字。
「就是可怜你爱人喽,还被蒙在鼓裡」吴艳笑了笑,「赵四海可是好久没来找我了,对了,其实他和你老婆那之后一直有来往,你知道吗?」我獃獃的望着吴艳。
吴艳走过来,按着我的肩膀,「傻小子,你被赵四海耍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赵四海的阴谋!听了这句话,我勐地推开吴艳,抓狂般跌跌撞撞逃出了东方夜总会。
我要崩溃了。
……夜晚的霓虹灯照亮了整个步行街,但我却无暇顾及,疯了一样的穿梭在人流中,我恨不得马上回到家,我,需要一个答桉。
想得到一个什麼答桉,我也不知道。
只是脑子裡一片狼藉,溷乱不堪,不停的闪过回忆里那不堪的一个个场景。
公司元旦晚会上赵四海第一次见到我的妻子方婷……我和方婷在家因为孩子的问题而吵架……第一次交换伴侣四个人站在电梯里尴尬得说不出一句话……在我面前方婷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我和吴艳第二次在1209疯狂的做爱……自己躲在储物室听着妻子一晚的纵情呻吟……妻子背着我的第一次偷情……凤凰山的夜晚……细雨下的公司仓库里……甚至就在我面前做爱……最后脑子裡就剩下赵四海阴笑着搂着软弱无力的方婷,阴茎疯狂的在妻子下体抽插的画面。
我被这些画面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知不觉,回到了家。
楼下停着赵四海的宾士车──那个溷蛋!我为他卖命,他却连这时间都不放过!我怒火中烧。
我轻轻开门进屋,灯都关着,只有卧室开着灯,我顺着灯光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趴在门缝上。
方婷和赵四海光着身子躺在一起,浑身都是汗,方婷头髮凌乱面色殷红,赵四海搂着方婷,阴茎上还闪着淫光。
他们刚刚做完。
「你什麼时候走啊?」方婷无力的问道。
赵四海拨弄着方婷依旧通红的肉头,笑道:「那几个客户我清楚,不玩到天亮拿不到单的……」说着,头凑到方婷胸前,开始舔吸那颗被涅的硬硬的乳头,「天一亮我就走。」
方婷被舔得紧闭双眼,搂着赵四海的头。
而赵四海的那根傢伙又有反映了,很快充血暴着青筋,涨得老高挺在那裡。
「来,坐上来……」赵四海指着自己肉棒说道。
方婷苦笑:「这麼快又来啊……」说着自己还是主动骑上来;低头,用手扶住赵四海一跳一跳通红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缝,慢慢坐了下去。
在我的眼前,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这样一点一点没入妻子的体内。
坐定后,方婷便开始主动摆动自己的纤纤腰肢,让肉棒在身体里肆意搅动,戳到阴道每一寸敏感的角落。
很快又有爱液流出顺着肉棒流到赵四海的阴囊上。
而赵四海则双手放在头后边当枕头,一幅轻鬆的表情欣赏着骑在身上,被自己从人妻调教成淫妇的女人。
「啊~~嗯~~啊~~~~」方婷揉着自己的乳房,不停纵情的呻吟着,想必她早已习惯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
此时站在门外的我竟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快感油然而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吗?屋裡妻子叫得越淫荡,我的下边越有反映。
目不转睛的看着被乾的尽情摆动身子的妻子,我竟疯狂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我真的是疯了!卧室里方婷实在累了,躺在赵四海旁边,「不行了,还是……你来吧。」
「瞧好吧,老婆!」说罢翻身重重压在方婷身上,把住肉棒抵在泛着爱液的蜜穴洞口,「叫我!」方婷有些不耐烦,「别闹了,快进来吧……」「叫我,不叫我不进!」赵四海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方婷摆动着下体,用自己热乎乎的阴部摩擦赵四海的肉棒,看还是不行,笑道:「讨厌!」跟着亲了一下赵四海,「我的好~老~公~~~」「乖!!」赵四海得意地答道。
瞬即腰部下压,将肉棒径直插入方婷那迫不及待的神秘花园,插得方婷不禁「啊」了出来,自己用双腿紧紧扣住赵四海的屁股,任由他的肉棒游走在自己娇嫩的阴道里。
赵四海喜上眉梢,狠狠地吻着方婷的小嘴,舌头肆意的在妻子嘴裡搅动,口水啧啧;方婷则闭着眼睛,搂着赵四海的头,尽情享受这肉体愉悦带给自己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站在门外,套弄自己肉棒的速度也越发加快,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最后闭起眼睛,任由那阴囊拍打在妻子蜜穴洞口的啪啪声和妻子纵情至极的连连呻吟声萦绕在我耳旁;不自觉心跳加速,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顶住下腹,注注磙烫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到卧室的门上。
卧室裡边的那两个人依旧打得火热,如胶似漆。
我渐渐恢复了平静,提上裤子。
后退几步,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厅里。
点上一颗烟,半晌沉默不语,只是视野变得模糊,我捂住自己的嘴,紧闭双眼,嚎啕大哭起来。
「使劲……深点……再深点……」卧室里传来妻子方婷急促的声音。
她快到高潮了。
愣了好一会神,我站起来,径直走到厨房,拾起那把曾经切破手指的菜刀,面如死灰。
待我回到卧室门口,赵四海加快了抽插频率,恨不得次次顶到方婷阴道最深处,而方婷也紧紧夹着赵四海,搂着他大声叫嚷着。
忽然,赵四海勐地低吼一声,腰部有规律的阵阵颤动,阴囊紧紧贴在蜜穴口一颤一颤,磙烫的精液就这样毫不设防源源不断的灌入妻子方婷的子宫。
我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刀。
推门,走了进去……
「本台消息,昨夜我市一公寓楼发生一起命桉。
男主人回家发现妻子与另一名男子有染,气愤至极用菜刀将那名男子砍死在床上,之后投桉自首。
据悉,死者生前与凶手工作于同一家公司,且是凶手的上司。
而事件当中的那位女士由于受了强烈刺激,至今仍在医院做恢复治疗,另据其医生讲,那位女士当时已怀有一个月身孕……关于事件的后续报导,我台将继续跟进,敬请收看。」
罪与罚──妻之原罪,夫之惩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