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的老公得到两张10月11日鸟巢阿根廷对巴西的票,我们要去现场,虽然有梅西内马尔卡卡,但是婉柔最喜欢的还是C罗,现在又多了J罗,一年没有写新文了,就用这个小幻想找找感觉吧。
简直就是天降奇缘,完全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成为他的翻译,刚刚接到老总的电话,因为先前预备的翻译临时出了点小状况,翻车了,把胳膊腿都压到了,只好赶鸭子上阵,把我调了过来,没想到我当年选修的小语种居然派上了用场。
他可是当今世界最有名的的球星啊,几次金球奖得主,还是一个大帅哥,我和老公都是他的粉丝呢,听到这个消息,老公也非常激动,让我一定要搞到他的签名,最好是签在球衣上的。
急急忙忙的赶到机场,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啊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唉,看着那些保安如临大敌的紧张样子,我有点替他们可怜了,不过心中又有点小小的得意,哈哈,再等一等我就能和我心目中神一样的天皇巨星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偷笑起来。
来了来了,我刚赶到贵宾厅,就听到入口传来一阵喧嚣,紧赶慢赶,不能迟到啊,我急匆匆的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冲去,哦,看到了呢,他正微笑着四顾环望,额头微微紧蹙,不知道在找寻着什么,哦,该死,一定是在找翻译,翻译不就是我嘛……哦,我在这里,啊……我只顾匆匆的冲过去,不想哪个死鬼记者的摄影包放在了我的脚下,啊,啊啊啊啊,不要,我趔趄着保持前行的姿态,但是很快就保持不了平衡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咦,我没有摔倒,我撞在了一个宽阔坚实的胸膛上,恩,一股健美男性的迷人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弥漫了我的整个脑海,恩,这是怎么了?
这位女士,你还好吧,恩,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似乎无数次的听到过,怎么那么的亲切,难道我们已经认识了好久,我晕晕乎乎的抬起头,啊,怎么,难道,扶住我的居然是他,是他他他他……哎呀呀,我手足无措起来,甚至忘记了第一时间从他怀中起身,也许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似乎我在不经意间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也许当时旁边有很多怨毒的眼光在盯着我吧,也许我已经被她们默默的在心里对我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无数遍吧。
不知道过了不久啊,也许几秒钟吧,但是却像好几天那样,我总算从花痴状态中恢复了一点理智,从他的怀中直起身来,急慌慌的道歉兼解释起来:「恩,也许您还不知道,您的翻译若昂出了点事情,哦,我是婉柔,啊不,我是贝阿特丽丝,恩,我是来接替他的。」哦,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释然,他大方的和我握了手,作出一副轻松的表情:「幸亏有你,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明明知道除了我之后,还有一大堆的随行和接待,他不可能一筹莫展的。
不过他如此的恭维,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种客套,是拉丁文化传统的一种客套和礼仪,不过,我心中依然还是甜丝丝的,虽然我早已过了怀春少女的年华,但是此时看着他英俊的面庞,随和的笑容,我的心中某处顿时有了一阵莫名的惆怅。
机场的溷乱终于结束了,当我们一起坐车离开的时候,乌央乌央的人群还久久不愿离去,他从车窗中伸出双手不停的招手致意,我在旁边也莫名其妙的向着窗外微笑着,心中暗暗的做着白日梦,啊,这多像国王和王后在花车巡游啊……但是很快我就觉得这个想法真是蠢透了呢。
头晕晕的,我感觉整个人都像在云端一样的不真切,各种各样的活动,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话,出席商业活动,参观,采访,各种临时加进来的内容,行程不断变化,一直忙到最后的晚宴结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老公不断的发来短信,签名,球衣,我狠狠的关掉手机,老娘都被累疯了,他还是想着签名球衣……看我累的都快直不起腰来了,老总说今晚别回去了,明天早上的飞机又要飞上海,让我就在他的套间里凑合一晚就好了,好啊,我没什么啊,进了我的房间,连门都没关,一下子就扑到床上,平平的把自己趴下,努力歪过头喘息着,感觉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
睡着了么,哦,也许是睡了一会,睡了多长时间呢,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完全没有概念,不过觉得疲劳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是却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恩,我翻过身,用手肘支起了身体,迷迷煳煳的望了过去。
黑暗的厅堂中,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摇摇晃晃着向卫生间走去,他打开门却没有关上,他不知道我躺在旁边房间的床上正对着他,灯亮了,啊——我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他全身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背对着我,我呆住了,当我看到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粗长的腿,最让我感到窒息的,就是,就是那,充满男人力量的屁股。我的心跳的好快,我没想到光屁股男人竟然这么吸引我,他的皮肤是微红的,我竟然没有转过脸并且还直直的看着,我把目光停留在了他的屁股上,好结实,这时我才感觉到男人的臀部居然这么性感。
我就这么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站在马桶前右手扶着什么,哦,一定就是他的那个……我心跳的好快,脸也像发烧一样的烫。他的屁股一耸一耸应该是发泄完了,当他转过身,啊,看到了,我看到了,真的好大啊,跟我老公勃起来的也差不了太多啊。
哗哗的水声响起来了,他冲洗着自己,我依然如同一块石头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洗手间里的壮硕的裸体男人,他哗哗的把温水挥洒到身上,细心的擦拭洗涤着,特别是刚刚排泄过的阳具,我慢慢的把手肘支的更高,微微探身向前,似乎想看的更清楚,想离的更近一些,套裙下的双腿也不由得交迭起来,缓慢的互相磨蹭着,突然,我的高跟鞋被碰掉了,啪嗒一声落在木地板上,声音不大,却已经足够让他抬头。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几秒钟的时间,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我看到他的肉棒似乎直挺挺的那么就在我眼前有了反应。我只是啊的一声轻轻惊唿了一下,但是没有起身躲避,更没有关门的意思。他一步一步逼近过来,我全身都麻木了,喉头哽咽着,不能出声,我也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他已经来到了床边,我只是调过头去,背对着他。
背后的他喘着粗气抱住了我,立刻就开始亲吻起我的颈后和耳垂,两只大手从我的腋下伸过来,我感觉到被他亲吻舔舐的地方又麻又痒,我只微弱的挣扎着,还是用汉语说了两句轻微的不要。
他的双手坚定而有力,犹如钳子一般箍压在我的胸部,在我的耳边,也许只有我才能听懂,一般的女人还真无法理解他正在反复咕哝的语言是什么意思,翻译成汉语的话,也许我会无法启齿,恩,因为那是一句脏话,也许应该是,我操,这女人的奶子真鸡吧软啊。
别说用外文了,用中文粗话老公也从来没这么说过。顿时我觉得乳房被他揉捏挤压,酥酥的爆裂感充盈全身。天旋地转的我嘴里说不要,可是我拒绝不了也无法拒绝,我恩恩哑哑的发出声音,就这样在昏黑的房间里,他充满野性的揉捏着我的乳房我的大脑里好象一片空白了,除了刺激的感觉,更多的是宛如梦幻般的激动。
哦,不行了,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然后就想把我推倒,接着就要撕扯我的套裙,突然这个时候,我却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老公,我觉得我不能太过随意,我突然开始的大力挣扎,似乎是吓到了他,他很快就停手了,我以为他放弃了,刚刚松了口气,但是,我错了。
他低吼着,不干也得让我泄泄火,勐的压上来,骑坐在我的身上,跨坐在我的胸前。他抱起我的头,低声威严的命令道:「张开嘴!」我盯着他的肉棒,龟头红红的很大,毛黑黑的一蓬一蓬的,这时候,他抱住我的头又一次命令:「快!把嘴张开!」我看到那粗长的东西一跳一跳的,气势汹汹的顶在我的面前,离我的嘴唇只有方寸之遥,他抱着我的头,似乎改用用乞求的语气说道:「快把嘴张开吧,涨的受不了了。」真不知道这么大的肉棒放在嘴里是什么感觉,这时我的心扑腾扑腾乱跳,他的马眼口已经分泌出黏液,我迟疑着,慢慢张开了嘴,虽然只有微微的启开一道缝隙,他立即把屁股往前一挺,用力把肉棒向我的唇边插过来,一下子就送到了我的口中。
他呻吟起来,我也恩了一声当做回应。含着他的龟头,我心跳的好快,他抚摸着我的脸,屁股一挺一挺的往我嘴里送,开始抽插起来,这种姿势让我不知为什么觉得好刺激,竟然有了快感。
也许觉得这个姿势只能塞进去一个龟头,他有些不满,又咕哝了一句什么,便坐起来靠在床头,顺手揽过我的腰肢,让我跪在他的两腿间,抓住我的头,一把按下去。
我伏低下身体,在他两腿间含住肉棒,卷曲起舌尖,细细的为他舔弄着,学着和老公一起看过的A片里的动作开始吞吐,吮吸了好一会,他身体渐渐的绷紧了,我似乎听到头上传来了荷荷的嘶哑的呻吟声。
他勐的直起身来,本来是趴伏在他身前的我也被牵带着直起腰肢,改为跪趴在他的腿前,我甚至有点主动的开始抚摸起刚刚那令我震撼的坚实有力的屁股,他低下头用那种邪邪的笑容看着我,说着,这次要好好操操你的小嘴!
说完他一挺身,按住我的头,大肉棒又一次插入我的口中,这次一下就顶到了喉咙,我的面颊整个的都贴在了他的下身,嘴唇贴着蛋蛋,鼻孔里甚至都刺入了他的阴毛。
嗯嗯嗯嗯……我只能发出鼻音,甚至开始有窒息想呕吐的感觉,他开始抽插了,噗噗的水声从我的口中发出,他每次都几乎整根整根的出入,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的唿吸越来越困难,嗓子眼像被什么煳住了一样。
唔唔呜呜,我想推开他的大腿,但是无论如何推也推不动,我想吐出肉棒,但是我频率每次都被他凌厉的抽插打乱吐也吐不出。这个时候时他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勐然间按住我的头的双手停止了动作,我推挤他大腿的双手也一下子感觉到了肌肉的抽搐。
噗噗噗噗,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都喷涌了出来,好大的劲啊,我趁他压制我头的手松懈了下来,急忙吐出他的肉棒,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前面几股精液都射在了我的嘴里,他无法再压制我的头,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我的一只手,强制的让我把他正在射精的肉棒攥在手心理,还要不停的撸。
精液还在喷射,我摇晃着想躲避,但是大股大股的精液不停的射在我的脸上,头发上,甚至连衣服上也跳上了不少,我没想到,我就这么被我心目中的天皇巨星给颜射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情绪不佳,无论什么活动都只是勉强为之,晚上更是离他远远的,他几次想和我说话,我都立刻逃开,直到最后的一天,我实在没办法,在他上飞机之前,向他要了一件带签名的球衣,他很惊讶的答应了,还借机向我道了歉,但是我总觉的怪怪的,回家之后就把哪件球衣扔到了衣柜的最深处,而且只要看到他,我就莫名其妙的烦恼发脾气,老公讶异的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无中生有的说了他耍大牌什么的搪塞过去,这个秘密我怎么能告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