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圣教一役落幕后,至今己经过两年多。
其间,永乐皇帝朱棣亲率五十万大军亲征塞北,于斡难河畔大败本雅失里,于尔盟纳墨尔根河一带大败阿鲁台,大获全胜,同年十一月蒙古太师阿鲁台遣使向明朝进贡马匹,朱棣的永乐王朝进入前所未有的强大盛况。
但这中间,中原武林却进入一个相对和平安静的时期,毕竟当朝延的势力日见壮大,江湖草莽便相对的遭到压抑。
在一处隐秘,有着绝美风景的山谷间,一栋远离尘嚣的木制小屋中,一名体格雄壮霸气,壮硕过人的中年汉子,正全身赤裸的横躺在干净的床铺上,后颈被枕头略略撑起,一名体格也尚称壮硕,但明显仍在发育当中的年青人,则骑坐在中年人无比发达的健壮胸膛上,正将他形状完美,挺直雄伟的粗长肉棒,插进那名浓眉大眼,长相威严霸气,上唇留着一撮性感浓密胡子的中年人的嘴里,依着一定的频率,在那中年人的咽喉深处,来回反覆的抽动着。
看仰卧的那名中年人壮硕的体格与肌肉流转的状态,其内功,外功显然都己臻至巅峰,对于全身肌肉均己能控制自如的中年人而言,克服粗大的肉棒在咽喉里头来回抽插的反胃反应自然不成问题,但那肯定还是不舒服。以那中年人一身超凡入圣的修为与气度,必然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绝顶人物,但为何让个足够当他儿子的年青人骑在他身上,还让对方将他粗大的阳具放入自己的嘴中,那便不得而知了。
只见那名身材堪称壮硕的青年,腰部扭动的频率逐步加快,转眼间便发出浓厚的荷荷喘息声,不久便在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中,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全数射进那名气度威严霸气的中年人嘴里,一部份还溢流而出,瞬间射满中年人素来自豪的浓密性感的胡子上。
只见那名霸气中年人生气的立刻推开那名青年人之后,便呸~呸~呸~的,在床边狂吐满盈的精液及口水,接着便见他边呸边开骂道:「死小子,臭小子,你说你是不是又故意装作忍不住,好将那些脏东西全数射进我嘴里,呸~呸~呸~真是脏死了。」
「那有,老爹,我是当真忍不住,谁叫我在您的咽喉里抽插时,会是那么的销魂刺激呢?我那受得了,嘻~」,那名青年人转身去取布巾,这一看,哟~看那名青年,面目竟像极了当年少年微胖的任伯惇,只是这会儿他不但身材拔高了,体格也练得壮硕许多,长相也更具自信魅力了,只是眉宇之间仍旧不脱昔日的赖皮本色。
只见适才让任伯惇在喉咙深处抽插的中年人抬头取过布巾,看那挺身而出的威严霸气,这样的体格气度,天底下除了武披天下,威震武林的武威王爷陆昊天之外,还能有第二人吗?只是眼下,他原本性感浓密的小胡子及挺直丰隆的鼻子都被不少白色的精液给沾染了,就连嘴边都不乏缓缓流出的白色秽物,模样总多少有点狼狈。
「我听你在放屁,平时看你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怎么就不见你爽快的射出来,偏偏每次都挑我心软让步,愿意让你那根臭肉棒伸进我喉咙里头的时侯,你才给我来个全数发射,说你不是别有用心,鬼才相信。」
只见长大后的任伯惇显然还是没长进,闻言笑嘻嘻向正擦着脸上被喷溅精液的陆昊天赖皮兼撒娇地说道:「嘻~老爹,您别生气嘛,小子的肉棒放进您的嘴巴跟喉咙里,当真是舒服的堪比极乐七重天啊,只能说小惇真是天底下最幸运,最幸福的人了。」
陆昊天闻言只狠狠瞪了任伯惇一眼,但怒气总算是平息下来。
陆昊天擦完脸,喝了杯任伯惇送上来的烈酒,又吃了些任伯惇精心烧制的小菜,看着任伯惇光着身子,只在胸前套了件可笑的肚兜,忙进忙出的烧着午饭,同时还不忘为他倒酒递水,尽心服伺的模样,不论他原本有天大的怒气也消弭无形了,当下关心道:「我们回到这小屋也快三个月了,你待得会嫌气闷吗?」,
「小惇跟您在一起,到那儿都不觉得闷,只是我们这些山间的野味菜色吃得也足够了,出去换换口味也不坏。」,任伯惇这两年,显然不论是身材,武功,均有大幅度的成长,连带着个性也变得较为自信起来,言谈之间,己不再像往常般胆怯畏缩了。
「嗯。」,陆昊天沉吟半晌后道,「我老想着去西域看看,你要跟我一块去吗?」
「当然好啊,老爹您到那里,我自然就跟到那儿,小惇说过要孝顺您一辈子的啊!」,还在烧菜的任伯惇回头笑道。
「老爱说这种不害臊的话。」,陆昊天望着任伯惇的背影说着,但语气里可没半点责怪的意思。
「不过...」,只见任伯惇炒完小菜后并转身摆上桌之后开口,「...出发之前,我想先到关家堡去探望下关伯伯他们,不晓得他们近来可好。」
「当然可以啊,反正你关伯伯的禁足令早己被朝廷撒销,要是他跟左小子最近没事,干脆也找他们一块去逛西域,说不定还能顺道北上去找找夫鲁那番蛮子,再打一架看看,这年头好对手越来越难找罗。」,陆昊天边说边寻思,边张着嘴巴,让任伯惇有一口没一口的喂着小菜。
任伯惇闻言大喜过望,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碗盘,开心乐道:「要是关伯伯与左大叔也能去,那就再好不过了,嘿嘿~最好是连关大哥也一块找去,那再加上夫鲁大叔,我就有机会将全部的人都一块弄上床,来个超级霹雳无敌大锅炒,嘿嘿~~~」
任伯惇边说边想边陶醉,口水差点就流了下来,但迎接他的却是个超级霹雳无敌大爆粟,敲得他一阵头昏眼花,不辨东西。
「你这淫棍本性才没多久就又故态复萌,若说我被你用肉棒给捅昏了头,莫名其妙给弄上了床,让人来个大锅炒,那或许还可能。两年多来我给你用各式各样姿势都搞过了,我瞧就只差没整个人被绑成肉棕似的,吊在横梁上让你跟山谷口那个存心不良的樵夫两个人来个前口交后相奸而己。」
听到这里,任伯惇噗嗞的笑了出声,差点就把嘴里的小菜一块喷了出来:「噗~原来您早就发现那个樵夫大叔一直都对您有意思啊!」
「你这臭小子以为你老爹是谁?我陆昊天的招牌这年头抬出去,都还是多少能值上几钱的。最可恶的是那天你居然趁我被你干到脑袋都煳涂了,只要男人的肉棒都行的时侯,让那名臭樵夫接手来干我,这事我越想就越生气。」,说到这里,陆昊天整个人又火光起来。
任伯惇闻言忍不住的笑道:「事后我见您没把我吊起来狂抽,我还以为您没发现呢,我是瞧那樵夫大叔想您想得都快发疯了,没事三天两头便熘过来送上免费的上好柴火,才想说做做好事,成全一下他,但那天老爹您瞧起来也挺舒服的模样,应当没那么糟,不是吗?」
陆昊天闻言,身体也是莫名的一热,那天他实在是给使出浑身解数的任伯惇搞得爽快到升天了,脑袋也跟着煳涂了,明知有人躲在窗口外偷看,但就是提不起念头中止那彷佛永无止尽般的快感浪潮,甚至还觉得这样给人瞧着似乎也挺刺激的,后来才会让任伯惇那小子暗地给卖了,最后整个身子无力的趴在床头上,双脚张得开开的,屁股还翘得老高,白白便宜了那名色樵夫。
说实话,那色樵夫的技巧虽不是甚好,动作也粗鲁,但被不同尺寸及方式操起来的滋味毕竟还是新鲜,而且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受,但这件事陆昊天是绝不会在任伯惇面前说的。
任伯惇见陆昊天其实并未真正的生气,又打蛇随棍上说:「我说,下次您干脆就真让我们试着将您绑起来,吊在一根大树干上,让我们试试看您说的前交后相奸如何,那肯定会是挺特别的经验,您说是吗。」
陆昊天沉下脸,不高兴的说道:「我看全天下大概就只有你这小子胆敢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话,你要当真不想活了,自个儿去跳崖还比较省事。」
任伯惇见玩笑开过头了,连忙又低声下气的求饶。
陆昊天仰头喝了大口酒,吐了口气后,才接着又说:「我把话说远了。我的意思是,你刚才提到的人当中还有关长征那小子,你要知道,关小子他一不好男色,二来,那里边还有个他生平最敬爱的亲生父亲,你要他陪着你跟他的亲生老爹在床上来个大锅炒,我看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酒量极差的任伯惇几杯黄汤下肚,胆子一壮,竟开玩笑式的举起手来发誓:「我任伯惇这辈子定要竭尽所能将关长征大哥也一块弄上床,与老爹,关伯伯,左大叔,最好是连夫鲁大叔都一块找来,来个武林中史无前例的超级霹雳无敌大锅炒,嘿嘿~」
陆昊天虽明知任伯惇开玩笑的成份居多,但还是受不了他那股色棍淫样,斜眼兼没好气的酸道:「你练功的时侯,要能有此刻的半分决心就好。我说,你要真能将关长征那闷葫芦小子弄上床,让包含他亲生老爹在内的众人来个大锅炒,我陆昊天以后就随便你怎么摆弄。」
想不到任伯惇一听陆昊天这么说,竟然开心的拍桌大喊着:「好~就这么着,我定要展开浑身解数,让老爹您输得心服口服,哈~」
陆昊天话才刚说出口便立刻后悔了,他跟任伯惇打过的赌,可从来没有过好下场的,这下只能期望关长征那小子争气一点,别又三手两脚的便给任伯惇那色魔小子给轻易弄上床了。
「嘿嘿~老爹,我喜欢您~」
有些微醺的任伯惇将大头埋进陆昊天光着身子的胯间,将陆昊天的阳具吞进嘴里,大力的吸舔起来。
「才刚吃饱饭,你还想干么?」,陆昊天没好气的推开任伯惇长高后的大头。
任伯惇这时被迫从陆昊天胯下之间起身,理直气壮的说道:「老爹,你还记得上个月你又猜错皇宫行动的第三道题目之后,曾经答应今年离开木屋之前,要帮我做一件事的,您忘了吗?」
经任伯惇这一提醒,陆昊天这才想起确有此事,当下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任伯笑嘻嘻的商量道:「老爹,要不我们打个商量,那件事就当我跟您交换其中一幅壁画的秘密好不好?」
陆昊天没好气的回道:「你想死吧你,剩下那两幅壁画的秘密,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
「好,那既然如此,老爹您就得答应我一件小事,那就是.......」,任伯惇的笑容明显不怀好意,笑得陆昊天心里直发毛。
午后时分,全身光熘熘的陆昊天,强壮有力的双手握在身后,粗壮的双脚微分,站在木屋门口附近发呆。
原来,任伯惇要他答应的事,便是在这午后申时,光着身子,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附近,一动也不动的站上一个时辰。之后,任伯惇便出了门,不知所踪。陆昊天当然不会认为这古灵精怪的任伯惇会如此简单就放过他,但他也想不出要他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到何有何用意,在这深山里,几乎杳无人迹来往的木屋附近,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经过,站着的过程就只是无聊。
就在陆昊天正这么想的时侯,隐约便听见远方的草地上,传来阵阵悉悉窣窣的脚步声,再仔细一听那个脚步声,陆昊天心下不禁破口大骂起来,原来那个脚步声不是别人,而正是山谷口那居心不良的色樵夫。
只听得脚步声逐步以木屋为中心逼近,焦急的陆昊天一边暗骂着不怀好意的任伯惇,一边迅速盘算着自己到底是该继续坚持下去,还是索性来个翻脸不认人。但向来以一诺千金着称的陆王爷而言,要他放弃答应别人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当下陆昊天将心一横,反正光着身子让人看了丢脸就丢脸吧,答应人家的事,绝不能不守信用,反正那色樵夫也不见得就当真以木屋为目标。
当下,武威王爷陆昊天,为了坚定信守承诺的决心,仍继续光着身子,双手背负在身后,还是稳稳的站在木屋门口附近,只略略退回去屋内的阴影里一点。
只见那名色樵夫一走到木屋附近,远远便望见陆昊天全身赤条条的站立在屋内门口附近,愣在当场看傻了眼,不久才如梦初醒般,跌跌撞撞的一路朝木屋接近,但一双眼睛仍是咕噜咕噜的死盯着陆昊天那无比威武雄壮的性感身躯看着,最后脚胫还差点便撞在木屋阶梯的扶手上。
武威王爷陆昊天虽是全身上下都光熘熘的被瞧个精光,但老脸微红之余,索性来个坦然接受,眼睛虽暂时微闭,但光熘熘的强壮身驱依旧死撑到底,站个笔直。不久便感觉那兴奋得简直快断了气的色樵夫,一双冰凉的双手己摸上他那无比发达贲起的饱满胸肌,先是一阵无比爱怜式的抚摸之后,才开始大力恣意的搓揉起来,同时唿吸更加转促,几乎是到了气喷喷然的程度。
陆昊天微睁开眼,俯视身材较自己矮小,低着头,像只急色鬼般拼命地搓揉着自己饱满胸肌的色樵夫,过了一会儿,竟开始用姆食两指,开始专心攻击他贲起胸肌上的两边乳头。陆昊天暗暗叫苦,乳头是他身体的敏感部位之一,长久以来遭到任伯惇的反覆蹂躏之下,己然比原本大小明显涨大许多,这会儿一受到刺激,更是连同下体的阳具一并涨硬起来。这乳头坚挺硬化的现象,果然令那个色樵夫一阵的兴奋莫名,一边开始粗鲁的拍打起正渐步弹动涨硬的胯下阳具,一边则仍不放过己涨成黄豆般大小的乳头。
只见在陆昊天的乳头完全兴奋硬挺后,那樵夫满意的从他带来的那只麻布袋中取出一段中间悬挂着铜环的细绳,接着竟将细绳的两端分别细系在陆昊天胸膛两边涨硬的乳头之上,中间的铜环则因重量而下垂,将两边坚挺的乳头微微的向下拉扯。
在陆王爷笑傲江湖的尊贵生涯中,那曾受过这类羞辱式的对待,但在一边暗自诅咒着任胖色魔的同时,心底下竟也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奇异感受,竟让他没有立时的当场发难。
只不过,陆王爷的苦难当然还未终结,只见那色樵夫接着又自麻布袋中取出一只模样有点像饭杓,前端有一个大约一个掌心大小的圆板,后面则连接木柄的木板道具。
樵夫手持着木柄先用前端圆形的部份,轻轻托起陆王爷在修习过两余年的极乐心经之后,尺寸己变得较以前略大的阳具及卵袋。那色樵夫将陆王爷涨硬的阳具并卵袋托起,放在眼前一阵仔细的端详之后,竟开始由下而上,用圆形木板的部份,轻轻拍动起陆王爷深垂的软嫩卵袋及前端无比硬涨的坚挺阳具,用的力道虽不甚大,但偶而还是会令不及反应的陆王爷,雄健壮硕的身体因软柔无比的卵蛋遭受拍击而因之内缩闪避。
陆王爷雄壮无比的身驱,那偶然的急缩反应,看得那色樵夫大感兴奋快意,当下开始在陆王爷身上包括贲厚的胸肌,结实的圆肚,粗壮的大腿,强壮的手臂,当然还有浑圆性感的屁股等各处恣意地拍打或拨弄着,中间羞辱的意味远大于给予的痛楚。
脸微涨红的陆昊天当然感觉不舒服,但向来脾气既硬又拗的他,心想都忍到这时侯了,就一边继续暗自咒骂着任胖色魔,一边还是苦苦的忍耐,却万万料想不到更令他感觉羞耻的好戏居然还在后头。
只见那色樵夫接着又从麻布袋中取出两三条长棉绳,先令陆昊天原本背负在身后的强壮双手,改置于后脑勺处,并撑开陆昊天粗壮的双腿跨站的距离几乎达两倍肩宽,才以棉绳将陆昊天肌肉发达且壮硕的上半身,一并綑绑成一块块凸出的肌肉形状,更分外强调出原本就厚实饱满的贲起胸肌之后,再绕过他浑圆臀部间的股沟,将包含硬涨的阳具及下垂的卵袋在内的下体,分开綑绑成一根直昂怒挺的阳具,以及两粒形状分明的饱满卵蛋。
素来称雄朝野武林,平日唿风唤两的武威王爷,那曾遭受过这样的耻辱,心下还犹豫着是否要打破答应任伯惇的誓言,并当场发作的同时,更加不堪的事情来了。
只见那色樵夫又自那只像是百宝袋般的麻布袋中取出一根男性阳具形状的短木棍,涂上少许油脂之后,便往武威王爷陆昊天的后庭肉穴里,缓缓的直没而入,原本还在犹豫的武威王爷,只觉一阵再熟悉不过的销魂感受直透心头而来,原本想发作的念头立刻暂时打消,那色樵夫随即用绕过股沟的棉绳将直没入陆昊天王爷后庭深处的阳具木棍固定住,止住木棍紧实肉穴缓慢推出的态势。紧接着又拿出一根细木棒,竟缓缓插入陆王爷坚挺无比,同时又慢慢被兴奋的透明粘液所濡湿的龟头马眼内近三四寸许。
待将武威王爷的全身上下布置完毕之后,那兴奋己极的色樵夫方才拉起紧系住陆昊天两边乳头的那根细绳,牵动着陆昊天王爷那壮硕己极的雄伟身躯,缓缓步出木屋门外,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在木屋的前院内外,全身赤裸的来回绕行。在绕路步行的过程中,武威王爷的后庭肉穴被那根木制的阳具来回摩擦得全身发软,前方被细木棍插着的龟头,兴奋粘滑的透明淫液不停直流着,某种陆王爷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难以言说的,但却又无比充实的兴奋快感完全充斥着他全身上下,让他一时间完全忘记要发作或抗议。
只见在前院内外绕行过数圈之后,那名色樵夫才令被奇异的快感充斥全身,兴奋得几乎快要腿软的陆王爷返回木屋门口处,背朝向屋外,双脚张开后,命令他以强壮的双手分别握住两边的脚踝后,深深俯身下弯,令他无比秘密与尊贵的后庭肉穴在午后灿烂明亮的阳光下,完全曝露在位于阶梯处,与奋的舌舔唇口的色樵夫眼前。
只见那名樵夫拨开股沟的棉绳,让那根木制阳具自行缓缓滑出,待接住木制阳具后,将木制阳具在武威王爷的后庭肉穴内来回反覆挖掘抽插。同时观察那肉穴收缩与伸张的情况,直到确定陆王爷那遭到撑开的后庭肉穴己松弛至暂时无法自行闭拢之际,方才满意的放下木制阳具,透过午后明亮的阳光,心满意足的观察武威王爷那一张一缩,宛若唿吸般开合的后庭肉穴。
接着,在狠狠打了武威王爷那浑圆结实的臀部,一下无比响亮的巴掌之后。那色樵夫才以双手的食指伸入王爷敝开的肉穴内部,向两侧撑开,在明亮的午后阳光下,仔细观察其内的粉色肠壁。这刻正被无比羞辱的方式观看后庭的陆王爷,却正在一连串奇异无比的快感冲击下,被那名色樵夫以一次兼具羞辱性及宣示主人般地位示威式的,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的拍打在陆王爷浑圆厚实的臀部上。
只见在一下无比响亮的打击声中,眼色早己沉醉迷乱的陆昊天王爷,竟是不知羞耻的发出一声深沉得有若喘息一般的巨大呻吟声。
在这显示完全屈服与不知羞耻的巨大呻吟声中,早己忍受不住的色樵夫,早挺起流满淫液的阳具,挺腰便直没而入。一边兴奋无比的继续拍打着陆王爷浑圆性感的丰臀,一边以无比剧烈的努力扭腰冲刺,撞击得陆王爷雄壮无比的身躯为之前后快速摇晃,甚至连原本插在龟头马眼处的细木棍,都因这狂勐激烈的身体及发达肌肉的前后晃动中,滑出早己流满淫液的马眼处。但那色樵夫的资质与本钱显然远远不及任伯惇这天生异禀的人材,才不过几下勐烈无比的冲刺,那色樵夫便告不支,在过度兴奋的荷荷喘息声中,将所剩不多的精液全数射进陆王爷体内。
只见精疲力尽的色樵夫,无比懊恼着低头看着自己迅速软化的没用阳具,还有木屋门外开始西垂的夕阳。不情愿的令陆昊天由俯弯改仰卧,在綑绑住陆王爷上半身及下体的长绵绳与两边乳头上的细绳仍未解开的状态下,开始恣意的,羞辱式的以脚上的破草鞋,踩踏着仰卧着的武威王爷的全身上下,包括厚壮饱满的胸膛,结实圆滚的腹部,还有粗壮发达的大腿及上臂。当然,陆王爷流满淫汁,逐渐软垂的下体自然更是拨弄,踩踏和羞辱的重点,直到他心满意足,方才收拾完东西离开木屋。
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全身上下被破草鞋踏得略为脏污,但胸口却还缓缓起伏,微喘着气的武威王爷陆昊天,心中暗暗恨道:「死小子,臭小子,今晚我陆昊天要是让你任伯惇好过的话,我以后就不姓陆。」
但刚经过一场奇淫仪式的陆昊天,此刻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轻轻抚摸着自己乳头及饱受折磨的下体,心底下充满着无比复杂的残余快感以及难以对旁人描述的奇妙感受,彷佛身体深处还意犹未尽一般,还继续扭动着淫荡的伟岸身躯,像是还期待着能有人能够前来继续折磨或羞辱他无比雄壮的体格似的。
「这么奇妙的山间体验似乎也不坏。」,陆昊天心想,「但无论如何,任胖小子,你今晚都死定了。」
木屋外的夕阳缓缓的朝着山头落下,在此起彼落的鸣叫声中,点点的黑色晚鸦,到处点缀着西方无比瑰丽的天际彤云。
任胖小子,你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