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bullshit!!
我叫陈阿玲,自从我上次在男友与他的同学面前承认我是暴露狂后,就开始我乱七八糟的生活。我不懂那群小屁孩脑子在想什么,我只是因为男友喜欢暴露狂,而说我又是暴露狂。但暴露狂又不代表我是随便的女生!虽然我不是处女了,但就可以乱抓乱摸乱楺乱扣乱插的吗?但男生可能不这么想,对他们而言只要看到裸女他们就以为可以随便乱来。讨厌的是,男友也这么觉得!?这是怎么回事?我都还没献身给小伟就先献身给他的同学与猪朋狗友了?他们还把我家当收容所是不是?从我承认我是暴露狂那天开始,一群人就赖在我家不走了?哪有这样子的?把人家的衣服乱翻乱玩就算了,也把人家乱翻乱玩?
当天一群人好像在庆祝我正式成为暴露狂。我因为男友的开心也深深感到开心,因为我深深爱着他,却不知道他们口中的暴露狂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群人就不断地说我好棒!奶子好大,肚子也好大,肥肉好大,屁股好大,皮肤好好………但我觉得他们好像不是在夸奖我,他们只是一直在摸我、抓我。我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看着男友。他似乎不在乎我与他的同学们分享,也跟他们像色狼一样地抓我。我当下心情真是乱七八糟的。因为我喜欢男友摸我,但现场一群朋友们也在摸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不懂?我脑子跟心情都乱轰轰的。我就好像一个假人、一个玩具、一个洋娃娃…….亳无反应地让一群人乱玩我。当天我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只有第一个人插入我时有点痛,可能太久没做爱了,需要一些滋润之外,后面发生什么事我不太有印象。男友小伟我也想不太起来了,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又被人玩弄身体醒来了,又睡着了,又醒来了。我不喜欢这样子,但我好像只是洋流中的一个小小浮木,除了随波逐流之外我不晓得还能干麻?
隔天早晨的闹钟称职地叫了。还好我当初买的是那种每天固定会叫的闹钟,而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再设定一次的闹钟。也许它每天规律、不出错的工作表现正大力放肆地讽刺我现今乱糟糟的生活吧∼
看着家中一群不认识的人们正深深睡着,每个人的打唿声都在诉说着昨天我到底有多好玩弄。我,陈阿玲,一个情痴,一个不知是爱上男友还是爱上痴情的傻子。在准备上班的家门口,我看着乱七八糟的人群、乱七八糟的家里、乱七八糟生活、乱七八糟的感情…………..突然想到我是暴露狂?再看看穿着整齐即将要上班的自己…………….
bullshit!!去牠妈的暴露狂!我才不是暴露狂咧!
(六)乱七八糟!
我在电信公司上班担任电话客服。一整天上班我的手机不会传来我昨晚被他们玩弄的照片。好………好多人…………….我全身都有人在摸抓着…………有些动作,也让人好害羞。害我一直一边上班一边删除他们传来的照片。后来我又骂自己笨了!其实我常骂自己笨!就是关机不就好了?笨死了!就这样,我渡过一整天一边上班一边后悔一边想着如何赶他们出去的想法。
但,我错了。
每天我下班一回到家,永远都会有一群我认识或我不认识的人聚集在我家。我不知他们何时进来的或一直都没离开?他们也带他们的电动玩具来玩。他们应该有整理环境,也有丢垃圾。可能因为他们都有邀请新的朋友进来。他们总在我回家第一时间把我扒光,还说暴露狂穿什么衣服?我好似真的是他们的玩具之一。除了每日的做爱以外还会叫我全裸出去买东西,并取笑我以前有多常全裸在外面买东西。而附近的店家也好像有点习惯,除了一直注视我,也没多说什么。面对左右邻居三姑六婆的不善眼光之外,我不晓得要多说什么。
年轻人真有创意,总会想出一些把戏来玩我。有时要用口一一喂他们喝饮料,有时要一一用小穴坐在他们勃起的鸡鸡上。脂肪很多地方永远都被大力抓得红红的。全裸买东西已经不够了,他们还要我全裸上班。我很害怕!因为在公司我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没人知道我家里有一群毒蛇勐兽小屁孩每日虐待着我。幸好有一个人喜欢闻我穿过的内衣裤。他总是第一时间取走我穿过的内衣裤,变态地吸吮着。但好景不常,没多久那个人取走我所有的内衣裤之后,就没出现了。其他人就要我全裸上班。
第一天我不知所措。上班时间人很多,我也只好一边遮掩身体一边找衣物穿。我先在路边找到一张报纸,胡乱抓了就包住自己身体。一路上找到任何可以遮住自己身体的东西我都会立刻更换。年轻人真有创意,也激发我的创意。渐渐我发现路边其实满多东西可以让我穿到公司去的。报纸、塑胶袋、破布、资源回收桶里的衣服、雨伞………等等。公司的人都不知道我每天其实是全裸出门再抓东西遮掩裸体到公司的。他们只觉得有时有酸臭味或奇怪的味道。
谢天谢地,公司是需要穿制服的。我会在公司立刻换上公司制服。若真的味道太重我会立刻把那些有味道的遮蔽物丢掉。所以我可以遮蔽裸体到公司再全裸穿上制服。缺点是在路边抓的遮蔽物有时真有莫名的味道或我没看到的脏东西。我有时会闻到,或休息时间才看到身上某处脏脏的。
下班也是个麻烦事。若早上的遮蔽物味道不重,我会留着下班穿。到家里附近再把它留在我熟悉的地方,并期待没人拿走,让我隔天还能找到,再全裸回家。若上班时就把遮蔽物丢掉了。我就会在公司自制一件遮蔽物回家。公司的塑胶袋,纸张很多,方便我发挥自制创意。当然,还是免不了要把创意遮蔽物留在家附近再全裸回家。
我的邻居对我也习惯了。但要命的是我没有回家钥匙!?钥匙被小屁孩拿走了!?他们要求我像以前(前几集)一样,全裸在门口敲门大叫开门,他们再帮我开。天啊∼那是我家耶!!
然后左右邻居的小孩听到我敲门大叫开门后,就会跑出来抱住我的大腿,拍打我的裸体。因为小孩身高关系,他们除了抱大腿之外最多就是一直碰到我的下体、拍打我的屁股。左右邻居的叔叔伯伯们也出来跟我聊两句顺便摸抓我身体好一会儿。直到我家里的小屁孩开门让我进去为止。有时左右邻居的叔叔伯伯们也会进来。但来多少人都一样,我只觉得我个玩具,总是被玩弄着。
我不懂小屁孩或男人们在想什么?他们总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问我是不是很爽?在外裸体时是不是很开心?回家被很多人轮姦是不是很有快感?我不懂?虽然我有时真有感到体内有一股股暖流上身。但大多数是一点痛痛的、麻麻的,没啥快感可言。尤其一人在后面插我肛门,双手抓我髋骨往后拉。因为他在我后面要用力往前顶又要拉我髋骨用力往后拉;但另一人会在我前面插入我的阴户,双手抓我屁股用力往前拉。因为他在我前面用力顶时又要拉我屁股用力往前拉。
有时我前后同时有人在顶肛门与阴户时,我的髋骨与屁股就一直被他们的双手与鸡鸡用不方向地推挤拉扯着………….这………….这是在干什么?他们竟然还以为我舒服?哪有?我双腿还要用力撑地免得你们二人把我掰开。
同时两人一前一后就算了,还有不同的人一直有不同的方向在拉扯。不是一直要不同方向的亲嘴,就是奶子一直要不同方向地被拉扯着,腰间的肥肉也是一直被抓着。还有我的手,可以被他们一直抓去做不同的事情。
我们可以一路从客厅、橱房、寝室、阳台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你说我不像浮木像什么?
每天的睡眠当然是不好的,因为总有人晚上不睡觉,就是要做爱。顶多他们偶而同时累了,我才可以休息一下,喝口水或洗个澡。
偶而我在新闻或连戏剧看到有人被轮姦置死的桉例时,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每天被轮姦,有时被认识的人有时被不认识的人,但都没有太大的痛感。我不知道何时我才会硬起来把他们赶走?至于小伟?咦?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偶而看到他,我也不觉得他是我男友了。也许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就是我不爱他了。也没那么在乎他了。
(七)自由的高潮
几个月过去了,电信公司说门市缺人,有想要请调的人可以提出申请。一开始我没想太多,但发现同事总是有意没意说门市有多好多好,福利薪水又比较多,说我可以考虑考虑。奇怪,门市那么好,他们为何不去?后来我想,也许在他们眼中,我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我可以跟他们一起吃中饭,但不愿跟他们一起回家。每天上班又穿着奇怪的遮蔽物并全裸地穿上制服,不像他们有都穿内衣裤。虽然我极力掩饰,但仍然有点臭臭地会被他们闻到。我想,也许我请调换个环境对他们比较好。而几个月以来的每一天,对我而言都像是一场一场地冒险。我总要即性发挥不被人看到裸体的创意。虽然有时常常失败,但我除了再次再咒骂自己笨以外,别无他法。
最后,我申请了调职。公司说,立即生效!?
有这种事?我今天申请明天就可以去新的单位报到?难道公司也受不了我的怪里怪气?我不知道。但当下那一刻,我有一种自由的感觉……我好像解放了什么……..那是几个月以来从未感受到的奇妙感受………..那是一种未知,通常未知都让人不安与恐惧。但我不知道,那一刻我反而感到深度地平安与宁静。
当天晚上小伟来了。我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在看什么。我只知道以前那是我深爱的人,但现在他跟我一样,只是汪洋中的浮木、只是整个社会体制的一个受人控制的玩具。他也像那群小屁孩一样玩弄着我,并夸耀着我身材变好了,肚子没了,腰变细了,屁股变小也变翘,奶子不像以前大大地垂下来,反而坚挺地微微往上。还有我的阴户,他说不懂为何那么多人插过了,我的小阴唇非旦没有外翻,大阴唇仍含苞待放地等待每个採花户来开採?而阴户里的阴道仍然紧得像处女?
面对他的夸奖我感到开心,也感到这是我这几个月以来的最大收获。除了放下我对他的情执以外,还渐渐恢复了健康。我不知是因为我每天要花很多体力跟一群色狼们做「运动」而健康起来,还是因为我每天都过着遮遮掩掩,即性发挥的日子。
他们一样在顶着我,我却感到申请调职时听到答桉时的那股自由………我自由了………..我知道答桉了……我知道……….机会来了!那就是,我可以离开他们了!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工作环境,因此我无法离开他们。但我明天,就在明天,我可以立即去新的单位上班了!房租缴了就算了!我可以不再回来了!我终于可以摆脱他们了!
现在我的前面与后面仍有人一前一后地在狂顶着。而在我得知那股自由的答桉时,我的肛门与阴户,就像有两条活龙一样地缠绕向上直冲我的脑门使我叫了出来。而那两股能量并没有一下子就中断,反而像两条活龙一直不断地向上缠绕冲击着我。使我不断微微发抖兴奋不已。
当晚,小屁孩们很开心,他们说他们把我干上了高潮。因为我从来没有高潮过。他们为他们的成就欢欣不已。但我为他们的幼稚感到可悲,并在嘴角轻轻挂上不屑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