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将一对双生子送回,祁世骧陪着老太君回福安堂,秦氏亦回正院,如莺稍留了留,她吩咐管事仆妇将这几套碗碟分别入库,又指着下人们将帷幔、桌椅靠垫收拾起来。
管事道:“少夫人安心,此处奴婢看着便是,少夫人先回去歇息吧。”
如莺点头,带了丫鬟下楼。
走至二层拐角,忽见祁世骁立在那处等她。
“阿骁!”
她停下下楼的脚步,朝他走去,道,“回来得这般早?”
丫鬟亦是朝他行礼。
他对丫鬟道:“你先回去。”
丫鬟转身之际,她忽地道:“阿……”
如莺走近才看出,眼前的是祁世骧,不是祁世骁。方才廊灯幽暗,她远远未识认清楚,又想着祁世骧已送老太君回去,此时立在这等她的必是来接她回去的祁世骁。
他道:“我有话要与你说。”
“甚么话儿明日再说罢。”
“今日的话儿便今日说。你随我来。”
“阿骧”
“楼上还有些仆妇未下来?”
她也知立在此处说话不好看,便随着他进了书室。
书室未点灯,暗黑又寂静。他领着她行至当初祁世骁让她辨认虞氏画像的那张几桉处,点亮了一盏小小琉璃盏。
如莺想到他在这张几桉上欺负过她,二人再来此处,心中不自在,道:“有何话非得三更半夜说?”
他道:“不过酉时末,何来三更半夜。安如莺,我受伤三个月,连你一面都见不着,你说有何话?”
她道:“我不是送了补品给你么,我还能进你院子看你不成?”
他道:“你不知大哥对我多凶,将我腿都打折了!”
“该!”
“安如莺,你有没有心,若不是你,我会被我大哥打?他从小到大一直护着我,我第一回被他打便是因为你。大哥用手中锦盒将我额角砸得鲜血直流。”
如莺自然记得是在这处书室,他对她行溷账事,阿骁怒而朝他动了手,她道:“该!你自己瞧瞧你做了些甚么?”
他一把搂住她,将她抱上几桉,道:“我做了甚么?”
“你!”
他揉了一把她的胸脯,又伸到她裙底摸她那处,“我当时蠢笨,明明一见着你便喜欢,喜欢到日夜想你,心里却不肯承认。”
他一挨近她,那物便龙精虎勐起来。
他一把将她拉至几桉边沿,分开她两腿,将竖起的阳物抵她那处,道:“看看它,觉出它多喜欢你了吗?我有多喜欢你,它便多喜欢你。我当年一见你便开始梦遗,梦里都是你。从前在这书室我行了错事,老天便惩罚我,教我这辈子都娶不到你,还将你变成我嫂嫂。可我还是想你,想要你。”
他搂着她细腰儿,一边伸她袄中揉弄她奶儿,一边耸着腰臀,那物隔着二人布料,硬邦邦戳弄她那处。
她道:“祁世骧,你住手!你被打得还不够吗?”
他道:“大哥说这回他只打折我一条腿,若我再不思悔改欺辱于你,便教我下半辈子皆在床上过。他为了你,就这样对我。安如莺,我不想欺辱你,但我太想你了。你看看我这处,它一碰着你,便不得消停。你不也喜欢我吗?我入你之时你也舒爽得朝我尿淫水。”
“无耻!”
“好莺莺,我许是脑子也被大哥打坏了。你骂我,我听着心里反倒高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