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花穴日日被祁世骁润着,加之孕后身子调养得当,纤细处更纤细,丰软处愈丰软,连那小穴亦是较从前有了不同。
他吮着她光熘熘牝户,那软嫩嫩似馒头般隆起之处,倒是比从前还鼓胀。他吮吃不足,便以齿细细噬咬。
那如蚁噬般似麻似痛之感弄得她好生不自在,他钻她裙底之举更是放浪。
她推着他脑袋,道:“祁世骧,你快出来!”
他闻言掀开裙摆,从她裙底抬头道:“好莺莺,我还未入进去,怎地出来?”
她见他又说荤话,道:“我还未应你。”
他道:“你手儿都握着我那大物了,怎地没应?”
“你!……”
她知他便是得寸进尺之人,她若应了他一二,他便上杆子爬,自顾自做了八九十。
她再说不出‘那我只是应了你用手儿替你纾缓’之语。
他凑上前将她搂住,同她躺在一处,讨饶道:“你别生气,你若不许,我便不弄。”
如莺听他这话,心气平复,又有几分不可信,故而狐疑地瞧着他。
祁世骧道:“你这般不信我?我忍得这许多天,今天便忍不得了?我只与你躺在一处说说话儿。你得给我亲几口。”
如莺听他信誓旦旦不再违她心意行事,故而也随了他。
他搂着她,在她脸颊边亲得几口,手儿探进她裙底,抚弄那光熘熘软嫩嫩的隆起之处,道:“你这处怎地较从前还丰软些?”
如莺双腿拢了拢,被他这话儿臊得脸儿一红,道:“瞎说甚么!”
“我怎会瞎说,我记得清楚,”他边说边解了她腰间系带,扯了她裙儿,将她那白生生牝户露出,手指一压,道:“你瞧瞧,这丰软似发了面的馒头似的,比从前更甚。”
如莺只匆匆扫了一眼,见他三指并在一处,按压在自己那处,便移开了目光。自己亦是知晓,她身子较从前细微处有些变化。被他挑明一说,有些羞耻,故而也不理他。
他见她羞得不敢看第二眼,吃她耳朵,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自己也觉出了?”
边说边轻抚那光滑柔嫩牝户,道:“不过更惹人喜爱了。我便爱它这般,软嫩趁手,方才我吃它的时候,恨不能都吃进嘴里。”
如莺被他缠着说这没羞没臊地话,脸颊热辣辣、烧得颈子亦是通粉,那羞处竟也开始热烘烘作怪。
他抚弄她花户隆起之处,说些话儿撩拨于她,见她羞臊难当,那手儿渐渐下滑,揉捏起她两片穴唇。那穴唇亦是较从前肥嫩许多,他揉弄得许久,又拿话儿羞她,趁她不注意,一指挤进她穴缝中。
两片穴唇夹着他中指,他指腹触到穴唇下掩着的肉蒂,绕着肉蒂缓缓抚弄。
她自己知晓那处除了较从前丰软、亦较从前易动情。他说那些话儿之时,她那处便开始作怪起来,更加之他抚弄触碰,下面已是潮意渐生。
她怕他觉出自己身子这般快情动,又不想与他再生出旁的事,只红着脸儿,紧紧拢着腿儿,道:“祁世骧,你莫要再弄。”
祁世骧岂会放过这般机会。
他忍了再忍,又哄了再哄,探摸她花穴,只在她穴唇下弄得数息,便觉出下头潮意。
她一情动,他便再无法克制自己:“好莺莺,我不入你,我只亲亲你,摸摸你,让你舒爽舒爽。”
他指腹滑至她穴口,那处果是热烘烘喷着热气,他道:“你穴儿里头可真热,让我摸摸?”
说罢,也不待她回应,指头一探,便被她穴径里春潮浸湿。
她那处原也热烘烘烧得厉害,她拢着腿不给他弄,他一指插入,她低低地娇唤一声。
他入得半指,便被她穴儿紧紧绞咬。
他道:“小浪穴,松一松,我只摸摸你浪穴里面嫩肉儿。”
她身子早已不听她话,如何能松。那空虚麻痒之穴,吮得他手指儿正欢快,穴水如溪水潺潺,细流不止。
他手指被一波波穴水打湿,就着润滑蜜液,缓缓抽送起来。穴径湿滑、淫液不止。他中指越插越深,一边抚弄花穴肉壁上软肉、一边刺探不住。
她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羞处吮住他不放。他指腹四处刮蹭、在穴底戳戳点点,弄得她花穴深处快意连连。
“浪穴,里面水儿也比从前多了,穴儿也比从前紧,大哥是不是日日都弄你?”
“阿骧,阿骧……”
她不知自己是要叫他停住或是莫要停。
他忽地将手指抽出,啵地一声,带着一蓬汁水。
祁世骧见她被自己弄得半裸着下体,娇媚地瘫软在榻间,桃花脸儿嫣红,水润眼儿含春,唤着他的名字似有万语千言要说。
他吃住她嘴儿,散了她袄儿,将那物抵她穴口,缓缓搓揉她高耸的胸脯子。胸脯上那两团白嫩嫩浑圆乳肉被他搓圆捏扁,奶尖儿亦被他玩弄地红嫣嫣硬若石子。
他捻一捻她奶尖儿,她那花穴穴口一缩,似张小嘴儿吮住他那卵圆龟头。
他倒吸一口凉气,道声浪穴,一挺腰臀,将他那胀了许久的大物往她穴中一搠,直直搠进半截。